花之舞把車停在一家沒有招牌的店鋪門口,下車看了看,趴在車窗口對駱驍說:“經我花氏神眼的確定這個應該就是‘留’酒吧,只不過,好像關門了。”
駱驍用沒救的眼神看著:“你見過酒吧大白天營業的?”
“呃?可是,可是,你看招牌都沒有,裡面黑乎乎的。”花之舞不想承認自己涉世未深。
“你注意到沒有?剛剛席興邦的用‘鬼混’兩個字來形容他孫子,足以證明這個酒吧在本地人眼中的形象,大白天你看不到招牌也很正常。”駱驍對招招手,“快上車吧,我們晚上再來。”
“那我們現在去哪?”花之舞問道。
“你不是要去旅遊嗎?”駱驍說道:“駱氏在這裡投資了一個旅遊項目,剛剛才建,所以,不太知名,不過,也值得一去。”
原來在西通市的城郊有幾個老村莊,依山而立,原原味的山野生活,駱氏跟當地一個投資商一起合作,把老村莊所在的山頭買了下來,重新修整植被和道路,把整個山頭包裝了一個原生態生活區“慢城”。
花之舞看到‘慢城’漫山遍野的花,炊煙嫋嫋的老村莊,有一種穿越的寧靜,真的是個好地方。
“我們去山腰中間的一間酒店,那是駱氏集團建的,有最好的山景和野味。”駱驍一路上都在用電腦看崔婉婉和吳德的資料。
聽到野味兩個字,花之舞把車開得飛快。
半山腰的這間酒店“慢城驛站”,建築風格也是複古的,花之舞剛停下車已經有人過來迎接了。
向他們走來的一男一,絕對是當之無愧的俊男,男的斯文有禮,的清純可人,男人笑著說:“聽說駱家的人要來,我以為是駱駿,真沒有想到是從來沒見過面的駱氏二爺駱驍。”
“一定是小忍走的消息,我只向他打聽了慢城的況。”駱驍解釋道:“這個應該是駱氏在慢城的合作夥伴方智涵。”
方智涵靠近英菲尼迪才發現駕駛員是個的,還是個很可的孩子,花之舞向他揮著手SAYHELLO:“方老板,我是駱二爺的保鏢花之舞。”
跳下車,捋了捋紅吊帶的肩帶,了個懶腰,對方智涵微笑著。說實話,方智涵是當地龍頭,什麼樣的名門淑沒見過,這麼不拘小節到可的孩倒是第一次。他問道:“你是保鏢?保鏢?”
“要不要過兩招?我是上屆的全國武冠軍哦!”花之舞倒是不介意把他打趴在地上,就當運一下健健。
方智涵笑了一下:“不用了,我只是覺得我也應該找個保鏢的。”
駱驍下車的時候,方智涵和他旁的都愣了一下,如同花之舞第一次看見駱驍,他的的確是仙級的。
方智涵首先反應過來,他拉著邊的說:“這位是我妹妹方智瑤,剛從國留學回來。我跟駱氏合作這麼久,從來沒見過駱二爺,今天真是運氣好。”
駱驍還是沒有說放話,這個時候就需要花之舞了嘛!——放開我的老板,有食沖我來!立刻接口:“聽說慢城有很多野味?不用擔心我們的食量,最好每種都上一道。”
我們的食量?駱驍看了一眼,真是好意思。方智涵看了他們一眼,略帶深意地笑了。
果然,午餐不是一般的盛,碳焙孔雀、神仙鴨、清燉野參湯、孜然烤兔、吊鍋山珍豬皮、豉油王鴿,一桌子的山珍野味。
方智謠看著花之舞一臉激,好笑地問:“花姐姐,我哥準備的午餐怎麼樣?”
花之舞裡塞了一只兔,口齒不清地點點頭。
方智涵倒上一杯紅酒,“駱二爺,來,我敬你。”
花之舞看見,立刻接過紅酒杯:“我老板不喝酒的,由我這個保鏢代勞。”
方智涵倒也不計較,他斯文地笑笑:“花小姐,你們是來西通市玩的?還是出差?”
花之舞說:“我們是來出差的,順便遊玩一下。”想說這是偵探社的員工福利。
“那下午我讓人帶你們瀏覽一下慢城。”方智涵建議。
“沒事,不用客氣的,我們自己逛一下就好了,晚上還有事的。”花之舞覺得駱驍應該也不喜歡和別人同行。
方智瑤說:“慢城很大,只能開車瀏覽,你喝了酒了,不能開車,不如,下午讓我來帶你們玩吧?”
到這個份上,真的不好拒絕,駱驍答道:“好的。”
方智瑤得到駱驍的首肯,更加高興了,一頓午飯吃得開開心心的。
下午方智瑤開車,帶著駱驍和花之舞遊一遍慢城,很有禮貌,對慢城也了解得很徹,把幾個老村莊的風格與由來都講得津津有味,駱驍坐在副駕座上聽著方智謠的解說,時不時地點點頭。
花之舞因為喝了點酒又吃得很飽,坐在後座上昏昏睡,從後方看這兩位帥哥畫風特別優雅,心裡沒有理由地有點不太舒服。
駱驍不是一向討厭別人的接近嗎?這麼快就接方智瑤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方智瑤挽留他們吃晚飯,駱驍沒說話,花之舞代答:“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晚上還有事,只好下次再來玩了。”
駱驍什麼也沒說,看來是同意的拒絕了。
方智瑤也不生氣,溫地笑笑:“那好吧,我們下次再見。”
花之舞重新奪回駕駛座,到非常得意:“我們現在是直接去‘留’酒吧?”
“可以的,你不用吃晚飯嗎?”駱驍對花之舞這種一向對三餐特別重視的人,居然天黑了也不想吃晚飯這一點到很奇怪。
“一切以工作為重。”花之舞斬釘截鐵。
果然,晚上的“留酒吧”跟白天是完全不一樣的,正如駱驍說的,酒吧的店招是一個站立式燈箱,營業的時候才拿出來放在路邊。
酒吧的門口站關兩個門,約還能聽到點音樂聲,裡面燈閃閃的,一派紙醉金迷的樣子跟白天蕭條的場景完全不搭介。
花之舞問門:“有沒有一位席興邦的客人在裡面?”
門木然地搖搖頭,駱驍用眼神示意花之舞跟著他進去裡面:“你太急了,我們進去看看,想辦法問問酒保。”
留酒吧不大,走進玄觀往左拐就是樓梯,爬上樓梯之後才看到大廳的中央有個舞臺,上面有幾個男怪模怪樣的扭軀,主持人尖著很激。
靠著昏暗的燈,看到吧臺裡有個酒保在調酒,花之舞走過去在吧臺找了張椅子坐下,這回學聰明了,等著酒保過來。
“,喝什麼?”酒保果然上鉤了。
“二鍋頭,呃,啥都行。”花之舞向他勾勾小手指,掏出100元爺爺,“這個是小費,我想跟你打聽個人。”
酒保看到爺爺,不聲地拿起:“你想問認誰?”
“有個席興邦的客人是不是經常來這兒?今天有來嗎?”花之舞問。
酒保凝神想了一會兒,滿臉疑,“我們沒有客人這個名字,他還有別的名字嗎?”
“沒有,不過,我有張他的照片,你看一下。”花之舞想起駱驍的PAD裡有席興邦的資料。
酒保看了一下,還是表示不認識,似乎線索又要斷了,席興邦到底去哪裡了呢?
可能因為拿了花之舞100元,酒保也有點不好意思,他想一會兒招手來了另一個人:“阿關,你幹得時間最長,你看看有沒有這樣的客人來過我們這兒?”
花之舞馬上遞上照片,阿關看了一會兒,“我認識,但這個人有一年多沒來我們這兒了,好像聽說是去潞城了。”
“他真的來過這兒?”花之舞有點激,“他去了潞城之後就沒再回來過?那這兒有他的朋友嗎?有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在哪兒?”
花之舞又出小包包裡掏出100元塞到阿關的手裡,阿關也樂了,“他有幾年經常來我們這兒,因為他在這兒有個相好的,後來,他相好的走了,他也就不常來了,再後來就本不來了。”
“他相好的是誰?還在這兒嗎?”花之舞問。
“是我們這兒的爺魯卡斯什麼的,那小子也奇怪的,平時不跟任何人往,賺錢特拼命,只要有錢什麼樣的客人他都肯。按說他有相好的,一般不太肯接客,可是,魯卡斯跟這個客人就不是這樣,這個客人幾乎天天來看魯卡斯,魯卡斯接起客來也毫不避忌。”阿關回憶道。
駱驍拿出PAD問道:“你看一下,你說的魯卡斯是不是這個人?”
阿關仔細看了好久,最後確定道:“就是這個人。”
花之舞瞄了一眼PAD上的人,正是吳德,也就是崔婉婉。
花之舞和駱驍離開留酒吧之後,花之舞仍然不能消化剛才的消息:“崔婉婉曾經在這裡當爺賣?席興邦跟到底是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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