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穹馬上順著對方的視線去,見到一個老人鬼鬼祟祟地在人羣裡給小夥子打眼。
他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將對方從人羣裡揪了出來,“王二婆子,你鬼鬼祟祟在這幹嘛,我看你一直給這個小鬼打眼啊!”
在十里街住的老街坊都知道這王二婆子,以前家有紅白喪事都會找問上一問,禮錢自然沒有收。
“我認得,前年我去世,就是來我們家做的法事,拿著一個火盆裝神弄鬼的,還收了我們家老多錢呢!”一個揹著書包的小朋友喊道。
“對,半年前我結婚,我媽非得要我跟媳婦的八字,說是給人算算合不合,回來就著我跟媳婦分手,肯定就是這王二婆在搞鬼。”一個青年氣到頭上從人羣裡跳了出來。
有人笑著問道:“那哥們你這婚到底結沒結啊?”
“當然要結,而且還酒席我還大搞特搞,我纔不信了,我結個婚用得著這個神經兮兮的老婆子給我指手畫腳?”看得出他爲了這事吃了不苦,此時看到王二婆一出現,就破口大罵起來。
沈穹沒想到羣衆這麼給力,頓時對著王二婆質問道:“說,這小夥子是不是你請來故意污衊我的。”
王二婆遭到千夫所指,早就嚇得面容失,不停擺手道:“不關我事啊不關我事,是他非找上門說要幫我把生意搶回來的。”
刷的一下,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向了原本在裝可憐的小夥子。
沈穹大罵一聲無恥,“大家都知道十里街就你跟我吃這門飯,我生意好了你的客人必然就了,到了如今你居然還把責任推給別人?”
“真不關我事啊!是他,他賭博輸了好多錢,說只要我願意幫他把債還了就幫我把生意搶回來。”七十多歲高齡的王二婆大喊冤枉。
孫文濱哪知道這王二婆這麼不靠譜,竟然被人一詐就什麼都招了。
他趕把責任推回去,“瞎說,明明是你找到我,讓我來這演一齣戲把沈大師的名聲搞臭,我肯定拒絕啊!我怎麼能污衊沈大師,但你非要把錢往我手裡塞,我纔不得不答應。”
王二婆氣的臉上通紅,指著孫文濱,“你……你……”一時間竟然氣得昏倒過去了。
臥槽,孫文濱哪知道這老婆子這麼不刺激,自己瞎編的理由一下子把人給氣暈了,他也慌張了,這老人家可不比年輕人,老人家暈倒事很容易搞大。
沈穹一看,這事算是結了,現在不管是誰出的主意,反正都是污衊自己,他擡起嗓子喊道:“趕救護車,老人家暈過去了。”
周圍圍觀的羣衆紛紛對著孫文濱指指點點,“這都什麼人啊!自己輸了錢還想害沈大師,現在錢沒騙著反倒是把王二婆給氣暈了。”
“對,沈大師是清白的,我就說沈大師怎麼可能會騙人。”
街邊湊熱鬧的人很多,頓時七八舌得討論起來,“還是沈大師厲害啊,連同行都急紅了眼。”
“那都是真本事,鄉里鄉親的誰不知道王二婆只懂裝神弄鬼,去那也就求個心安穩,沈大師不一樣,說你踩狗·屎你就得踩狗·屎。”這人一看就知道是沈穹的鐵桿。
沈穹的規矩向來是有緣纔給你算,而且收費是你願意給多就給多,和王二婆相比大家肯定是支持他的。
不久後醫院的急救車趕到,也不知道誰報了警,順便把孫文濱也給抓回去審問。
沈穹原本也要跟回去錄口供的,但路人太踴躍,在街邊就把事說得一清二楚,圍觀的衆人都目睹了事的全部,自然可以作證。
沈穹打開手機一看,頓時興起來!自己的名氣值一下子從106飆升到了237,要知道朱德壽給自己大力宣傳後也不過是多了100名氣。
眼見急救車和警察都離開後,不街坊都留下來喊著要沈穹給他們算上一卦。
沈穹哪應付得來這麼多人,他笑道:“今日謝大家了,我差點就被小人污衊了,日後如果誰覺得被我騙了,或者說我算得不準,儘管上門找我。”
沈穹微信在手,天下我有。
只是如今找自己算卦的人實在太多了,他有點吃不消,只能指著在門外的紙張說道:“憑緣贈字,隨心打賞。”
羣衆頓時笑道:“今日我們都湊在一起,這緣分還不夠啊!”
沈穹只能板著臉道:“規矩不能,你們知道做我這行當的,是要折壽的,所以請大家諒諒。”
他把折壽這話都擺出來了,羣衆自然也沒辦法他,只能憾離去。
戲也看完了,算卦今天是沒戲了,大部分人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但沈穹發現還有一個人站在門前。
“你這麼不走?”沈穹詫異問道。
那人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看樣子是個商務人士,沈穹雖然懂的名牌不多,他看對方的手錶高端大氣就知道價格不菲,難道自己的名聲已經傳到市區了?不可能吧!十里街可離市中心老遠了,屬於郊區中的郊區。
何俊明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員工,三十歲出頭,有房有車有老婆,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但也是混的比較好了,他的老家以前就在十里街,這次來是準備回家看親戚的,但沒想到路上竟然堵車,他下車一看,便目睹了剛纔的鬧劇。
“你就是他們說的沈大師?”何俊明有些好奇地打量著沈穹。
沈穹客氣笑道:“都是街坊喊得,我算不上大師。”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如果真遇到這行當的大師,自己平日忽悠人的話肯定破綻百出。
“我看他們說的神奇的啊!”何俊明笑著拿了菸給沈穹遞了過來。
沈穹笑道:“謝了,我不。”他以前是的,但自從父親生病後他就把煙給戒了,一來影響健康,二來當時確實窮得揭不開鍋。
何俊明給自己點了一菸,“要不大師幫我也算一算?”
沈穹琢磨著剛把人趕走,如果特意留下他還給算一卦,恐怕會引起街坊的反,頓時擺手道:“今日就算了,如果先生有意,可以明天再來,當然明天能不能給先生算,還得看我們是否有緣。”
何俊明沒想到這規矩還蠻多的,問道:“怎麼纔算有緣?”
“這,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沈穹故弄玄虛,“反正明日就知道了。”
何俊明哈哈一笑,他還以爲這年輕人有什麼本事呢,原來也不過是滿跑火車罷了。
沈穹一個人吃飽全家不,以前是手頭,所以沒辦法得混飯吃,現在不一樣了,現在自己是有“份”的大師,做單生意並沒有關係。
沈穹招呼道:“先生若是不信我何必留在這,早早離去吧!”說完他轉就走。
何俊明一愣,沒想到自己還不待見了?他趕開口道:“大師要是幫我算一卦,一萬塊如何。”
一萬塊?沈穹停下了腳步。
何俊明當然沒準備給對方一萬塊,他只是想試試這個所謂的“大師”是不是真的那麼有原則,看到沈穹停下腳步後他就笑了,果然外面傳得都是假的,哪有人和錢過不去。
哪料到沈穹頭也沒回,低聲道:“你走吧!今天你給我十萬,我都不會替你算。”
任啊!說不算就不給你算。
其實沈穹心裡也在疼,一萬塊對他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平時一天下來也就賺個千百塊,畢竟鄰里街坊也沒多錢。
何俊明僵在原地,他著沈穹離去的背影,喃喃道:“難道還真有人和錢過不去?”
誰言寒門無貴子?一介寒門書生亦能縱橫文壇,名揚天下。
擁有二十多年舔狗經驗的徐知木重生了。 再一次面對前世愛而不得的青梅竹馬,徐知木再也不舔半口! 現在的他只想賺點錢,去尋找自己真正的寶藏女孩,可是…… “知木你最近怎麼都不理我了?” “徐知木,我腳疼你背我回家好不好?” “知木,我的電腦又壞了,你再來幫我修修好不好。” “知木,我想你了,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凌晨十二點收到信息的徐知木陷入沉思。 姑娘,怎麼你成舔狗了?
一場船難,讓我成了美女上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