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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福晉生的圓圓臉,一副討喜相,若是不討喜歡也不會挑出來賜給十三阿哥了,新嫁作人婦,又是當皇家兒媳婦,整個人繃得的,臉上的笑影就不如選秀的時候多。
十三阿哥生母過世了,從寧壽宮請安出來大家都有地方可去,偏沒有,又沒有親嫂嫂可以一說話做事,眼睛裡就著怯意。周婷招呼了兩回,就跟周婷悉起來。
八福晉見了忍不住打趣兩句:「可見著四嫂是個新人的,十三弟妹一來就把我拋一邊去了。」說得大家哈哈一樂,十三福晉圓圓臉上出一個笑渦來:「八嫂眼熱我,我還眼熱八嫂同四嫂是鄰居,時常能串門呢。」
八福晉也就那麼一說,本來指點十三福晉辦生辰宴這樣出頭臉又拉關係的事是很樂意的,無奈最近後宅不寧,也沒那個閑功夫再去手旁的,再說這事要論起遠近來,還真不到的。
十三福晉長了張圓臉看上去就顯得比實際年齡要小些,算起來還是初中生的年紀,這麼小就要擔起正妻的責任來了。
周婷說話做事偏了幾次,對周婷也比別人要親近,請安的時候就挨著坐,德妃見到們和得來自然高興。十三阿哥是在邊長大的,等於半個兒子,現在沒了親娘,幫扶一把十三福晉是很樂意的。「正好的,生辰宴老四媳婦辦慣了,幫襯一把,也免得一時不湊手忘了什麼。」德妃宮裡頭常年熏著安神香,人一進來就覺得心平氣和的很。
十三福晉原先還端端正正坐著,見周婷傾著同德妃說話,也跟著放鬆下來,先謝過德妃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瞧著周婷和德妃說話,周婷都忍不住想要手的頭了。
「我們爺說,大格格既挪過來了就不要了。」周婷除了戒指手鐲,給德妃剝桔子吃,珍珠在旁邊托著玉碟子等,等把上頭的白經絡也剝乾淨了再遞到德妃手上。
德妃了一瓣,嚼完了把渣子吐出來:「原該如此才是,大格格是兒家,教導起來更要心。」只一句話德妃就差不多腦補完了這中間的彎彎繞繞,大概知道李氏已為胤禛不喜,所以才把兒給了周婷。
心裡為周婷高興抬手拍拍:「我原就說這樣才是規矩,這回子可算好了。」指了的宮去翻箱子,原來大格格養在李氏那兒,德妃給東西就要顧及著周婷,現在算是給周婷養了,就更該給作臉。
十三福晉半懂不懂,院子裡如今已有一個側福晉了,好在只有一個兒還沒生下兒子來,原先家裡又沒有這樣多的妾,是以並不太懂這些,可既是名份上的侄,德妃給了東西自然也要給的。
「我跟著也湊個趣,」說是給大格格,其實是謝謝周婷,周婷馬上攔了:「你進門日子尚淺,還沒攢下好東西來,等時候多了,有你破費的地方。」
十三福晉一聽著帕子笑起來:「那我就等著給大格格添妝。」
德妃照例是要睡午覺的,周婷被十三福晉拉到了阿哥所,原還繃得住,一悉起來臉上的笑就沒斷過,拉著周婷的袖子跟撒:「這些我都不大懂,四嫂可別嫌我煩人。」
周婷手刮刮的鼻子:「這有什麼,原來宮裡頭也都是有定例的,那些喜好厭惡你著人去打聽也能問出來,我不過是多一句罷了。」定例擺在那兒,周婷要提醒的不過就是各人所好,不至於第一回辦大事就被人挑刺,留下個不心的印象。
「那也得謝四嫂教我,打聽來的哪有這樣仔細,不然我還真辦不下來呢。」十三福晉歪著腦袋笑:「四嫂就我的小名兒吧,只是我說了可別笑我。」
周婷抿起了,這個倒真的聽過一耳朵,瑪律漢家裡生了七個兒才得了一個嫡子,這個十三福晉就是最小的那個兒,聽這樣說,還真怕說出「招弟」這樣的名字來。
「哎呀,我都沒說,四嫂就先笑。」小姑娘紅了臉,家裡還真有這樣的法,只不過那是前頭幾個庶出的姐姐,到這兒都絕了念想,可巧後頭一個就是兒子了。
「生我的時候我阿瑪就沒想著能有兒子,原來我額娘都我七妞。」十三福晉著周婷的耳朵說話害周婷差點兒噴茶。
「說好了不許笑我的。」剛嫁了人還是一付孩子脾氣,周婷笑著的蘋果臉:「選秀的時候也報的這個名字?」
「那自然不的,我是惠字排行的,四嫂我惠容就是。」十三福晉一開口就止不住話頭:「我額娘說我是姐妹裡面最有福氣的。」
「可不是,弟弟都給你招來了,能沒福氣。」瞧得意的樣子,周婷就忍不住想上去兩把。
說了會玩笑話,十三福晉有意指著幾個丫頭續茶的續茶端點心的端點心,等丫頭們忙開了才低聲著周婷的耳朵問:「四嫂教我。」
周婷看的架勢還以為要問什麼呢,等了好一會,才聽到吞吞吐吐的說:「我這裡也有個大格格呢,我是想著能不能抱過來自己養。」沒嫁之前就知道自己進門就是要當媽的,有個便宜兒總好過有個現兒子,出了嫁的姐姐都同說過,最好是能抱過來養,趁著現在還小,養到認了人,側福晉就翻不了天去。
可這幾天下來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跟胤祥開口,周婷失笑,覺得吃虧的事,原來在古代人眼裡還是占了便宜的。周婷心裡想了一回,看著這張圓臉就有些不忍心,多大的人呀,就要開始算計這個,男人真特麼沒一個好東西!
「你剛嫁進來,許多事都沒清楚呢,不必這樣著急。」也知道十三福晉恐怕是得了家裡的話才想走這步棋的,但哪有這麼容易,別說現在孩子還小,抱過來有個好歹都是的責任,瓜爾佳氏要是趁著兒有人照顧再懷上一個,不就是替人作嫁了。
「我們爺,拿我當孩子哄呢。」惠容一扁,又不傻自然看得出胤祥跟誰更親近些,心裡也不是不委屈,但自己已經是後來的了,更得端出妻子母親的樣子來,讓丈夫看看是能端得起來的。
「這是好事兒呀。」有原主吃虧在前,周婷可不覺得正妻范多麼討人喜歡,正好惠容生得小,倒是可以當作優勢:「讓他哄著你疼著你,難道不好?」十三阿哥下頭有兩個親妹妹,恐怕是把惠容也當妹妹來待了。
「你就瞧瞧十三十五兩個格格,們是怎麼得十三弟喜歡的?」周婷瞧著那半懂不懂的樣子在心裡嘆口氣,低了聲音:「誰說妹妹就不能當妻子的?」
惠容垂著腦袋想了一通有些明白了,周婷繼續在心裡嘆氣,這見了鬼的制度,全特麼把正妻當保姆,把小妾當紅知己呢。
十三福晉千恩萬謝的把周婷送出了門,在道上上了也要回家的八福晉,在寧壽宮裡還笑得歡,離了人就板著一張臉,眉眼睛上都掛著霜。
周婷知道些原委,無非又是那個新月格格的事:「家裡那個又鬧上了?」
「小小一個格格竟是要翻天呢。」八福晉冷冷一笑,笑得周婷的心跟著跳了兩下,只聽八福晉著聲音:「我倒不知道下頭人做個針線,就了不仁慈不高貴了,也好意思拿這個說!」
周婷一噎:「……真這樣說?」
「可不是,真是打蛇不死反遭咬。」八福晉在外頭的名聲是不大好聽,但像楚新月這樣的人,在眼裡跟只螞蟻差不多,真沒那麼閑去盯著一個「玩意兒」。
周婷給出主意:「橫豎這個格格不規矩,是大傢伙都知道的,你就是打發了,也沒人敢說三道四的。」看樣子還真是個穿越,還是個腦子不清楚的穿越,命都在人家手上,還真敢給八福晉添堵呀。打發得遠點至還有命在,要再這麼下去,死都不用抬手的。
八福晉臉上一笑意也沒有,畫得細細的眉微微一挑:「既覺得做針線是委屈了,那就替咱們爺念經祈福。」從早上起來去佛堂呆到夜裡掌燈,念經還得跪著,再沒力氣上竄下跳。
周婷心裡頭悶悶的,剛經過了惠容的事,現在又聽了八福晉的事,上馬車的時候就嘆出一口氣來,做人難,做人更難,做正妻的人是難上加難。寧壽宮裡一請安,一群苦正妻排排坐啊,從上往下數過來,過的好的一個都沒有,周婷這樣的竟也能算是比下有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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