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憤地點了大號的漢堡、大份的薯條、大杯可樂、大碗芙蓉湯,眼角一揚,側過半個子。和長輩一起,當然沒有晚輩付款的道理。
晏南飛笑容可掬地問道:“要不要再來份聖代?”
“好啊,我要草莓的。”不吃白不吃。
晏南飛掏出票夾付款,讓找張桌子坐下,他等食全了,再過去。寵溺的語氣完完全全當是一孩兒,想撒個潑都沒理由。
諸航悶悶地坐下,啃噬著指甲。
晏南飛三前來南京主持個會議,今會議結束,主辦方安排參會人員遊覽市區風景,第一站就是玄武湖。他在南京讀過四年書,南京的角角落落早踏遍了,沒什麽興趣故地重遊,卻推卻不了負責安排的黎珍的盛相邀。
黎珍是他的大學同學,十多年不見了。
下過雨後,氣溫微降,湖麵又飄點風,站在前甲板上,有點不勝寒意。黎珍給他介紹玄武湖這幾年的變化,正聽著,一抬眼,看見蜷在船上的諸航。
他把諸航介紹給大家,一是侄媳婦,所有的人都麵麵相覷,迅速噤聲。晏南飛大舅卓明是誰,全中國沒幾個人不知道。侄卓紹華,為人低調,卻掩不住芒四。
黎珍反應最快,忙熱邀請諸航一同隨組遊玩。
“我十點二十的火車。”諸航婉言謝絕。
“那我們現在去吃個午飯。”黎珍隨機應變。
九點半就吃午飯,太誇張了。諸航啞口。
晏南飛笑笑,代諸航道了謝,請黎珍幫他也買張十點二十的火車票,他陪諸航一同回北京。
然後,他把黎珍一行打發走了,帶諸航去吃飯。他問諸航想吃什麽,諸航隨手一指:“肯德基吧!”
“沒吃早飯?”晏南飛瞧著諸航鼓起的雙頰,直咧。
諸航眼都沒抬,“喔!”
“原來真有產後抑鬱癥一。”晏南飛招手,請服務生給他倒杯水。
諸航一口嗆住,咳得臉像的辣椒。“產後抑鬱癥?”
“不是嗎?不然怎麽會一聲不吭地跑來南京,紹華惹你生氣了?”這孩子白皙的因為咳嗽而覆上紅,顯得特別清新漂亮。
“我不是離家出走。”
“嗯,你是來走親訪友、遊山玩水。”晏南飛責備地瞪一眼,“你現在是媽媽了,不比從前,不能這樣任。你想過紹華會擔心你嗎?”
沒有心再吃東西了,出紙巾了手,歎息道:“姑夫,我講過了我真不是任……”
“那你是有計劃有預謀的?我給紹華打電話問起你,他都接不上話。”
“他本來就不是個多話的人。”嘀咕。
不知首長和晏南飛講了什麽,接過手機,首長的聲音很平靜。
“南京冷嗎?”他問,如同平時上班時對“我上班了,回來時要不要幫你帶點什麽回來?”
“不冷。”頭皮發麻,不辭而別是不道德的。
“帶充電了嗎?你看下,你的手機沒電了。”
汗,低頭認錯,“那個……那個我換了手機卡。”他找過?為什麽呀?不都講清楚了,唉,難道是的意思表達不夠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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