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鵬走后,趙麗萍和母親正式開啟了對姜辰的人攻擊。
“你和我兒是夫妻,出了事就不知道應該互相維護的嗎?錢就算沒有花在你的上,你就不能為了麗萍著想把這一切扛下來嗎?你還有男人的擔當嗎?”
老丈母娘臉不紅心不跳地胡說八道。
“媽!你不要再說他了,我不想跟過了,讓他給我滾!凈出戶!”
妻子竟然主提出了離婚,姜辰的心頓時已涼了半截。
趙麗萍說的斬釘截鐵,義憤填膺。
“你行了,說氣話!”
老丈母娘橫了趙麗萍一眼,是不支持兒離婚的,兒什麼樣是知道的。
姜辰沉默不語,走進兒的房間關上門,反鎖上,坐到臥室的沙發上,點燃一支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出煙霧。
他現在真的一分鐘都不愿意在這個家待了,過夠了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
這個丈母娘和妻子耍起不要臉他還真的沒招兒。
他現在是要考慮離婚的事了,只是自己要抓找工作,爭取兒的養權,他不能沒有兒,兒也接不了沒有爸爸的生活。
如果養權被趙麗萍奪走,那麼將來一定會再婚的,這樣的格又能和誰過長久呢
到時候趙麗萍一定會把婚姻的不幸都推到兒的上,會待兒那是肯定的。
就像剛才的事都能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制按到他的頭上,這樣的事趙麗萍都干的出來,他都難以想象什麼是干不出來的?
不過那二百萬,趙麗萍究竟怎麼花的……
姜辰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他還是不愿意去承認。
看著一個家庭破碎是誰都不愿意的,平心而論,他覺得他姜辰已經做到了最大程度的忍讓。
可是這樣的趙麗萍,讓他看不到一點兒希,一味的忍讓換來的是變本加厲的得寸進尺。
看到躺在床上的兒又把剛吸了一口的煙掐滅。
從兜里拿出宮曼姝的名片,看了又看,最后放在了兜里。
……
蕭戰開車載著姜焱穿梭在馬路上,都市的夜景十分迷人。
姜焱沉默不語,看著車窗外的麗夜景,這座城市最喜歡的就是夜景。
“平時都是你哥一個人在家照顧孩子嗎?”
蕭戰的話將沉浸在麗夜景中的姜焱拉了回來,扭頭看向蕭戰。
“是啊!嫂子一家人不讓我哥工作,讓我哥專職在家管孩子,我哥呢,現在也不放心嫂子或者別人照顧慧慧。”
說完繼續看向車窗外。
“你哥什麼學歷,有找工作的打算嗎?”
姜焱連忙回頭再次回應:“哦!我哥是河大的本科生,想當年我哥可是我們村里的那一屆高考生,考的最好的。只是我哥為了我贅到嫂子家,現在被孩子牽絆著……”
姜焱說著眼淚不自的流了下來。
蕭戰很佩服姜辰,對陌生人行俠仗義,對自己妹妹更是付出一切。
親生父母,大概也只不過如此吧。
蕭戰從車上出一張紙巾遞給姜焱。
等姜焱的緒稍稍平復繼續說道:“慧慧明年就三周了,等上了兒園,我哥說會出去工作,誰也別想再阻止他。以前我哥是跑業務的,業務能力很強……”
說到這里,姜焱又哽咽的說不出話來,不是一個哭鼻子的孩子,可是每次一提到哥哥,的淚水就像決堤的堤壩,一發不可收拾。
蕭戰再次出紙巾遞過去,他再也不敢多問一句話。
兩人陷靜默。
姜焱和蕭戰趕到錦繡盛景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一路上蕭戰想想大舅哥寄人籬下的婚姻,他就很郁悶。
但從姜焱的口中得知大舅哥還是個有主見,有學歷的,這讓他很欣。
他蕭戰可不幫助一個沒主見,爛泥扶不上墻的人。
到了家,溫姨不在,兩人洗了澡就回各自的房間睡覺了。
姜焱躺在床上,覺渾疲勞,心因為哥哥也變得沉重,一下撲倒在床上,覺終于有了載,一種回到家的踏實油然而生。
而且不用和蕭戰一個房間,睡覺時自己可以無拘無束擺著各種姿勢,也不用擔心被蕭戰看到。
不知不覺就去夢周公了。
蕭戰終于不用打地鋪了,他洗完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都無法眠。
他是有失眠的病不差,可是和姜焱在一個臥室的這些天,雖然他打地鋪,但是睡覺還是蠻好的。
可是,今夜自己是怎麼了,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他的腦海里不知不覺竟然出現了,姜焱今天在大舅哥家廚房干活的影。
這孩子干家務活兒,干的得心應手,想必從前在哥哥家沒干活兒。
想著想著角不自覺的上揚。
腦子一轉。
他又回憶起當年父母的車禍,那時候的他還小,等他大一些的時候才有了記憶。
剛上小學的他,有一次放學回家,聽到與二叔說話。
“你大哥大嫂如果當時有好心人將他們早點送到醫院,他們一定有救,醫生說,送醫院太晚了!唉!嗚嗚……”
在臥室門外的蕭戰,聽到講這些話,接著就是悲痛的哭聲,他在臥室門外默默地抹眼淚,不敢出聲,怕驚了屋里的。
如今姜焱的哥哥能在宮律師遇到搶劫時,及時出援助之手,這是何等的難得,畢竟都是陌生人。
他的爸爸媽媽如果能遇到姜焱哥哥這樣的熱心人,或許就不會死去。
蕭戰睡不著,坐起來,走到花園一樣的臺上,點燃了一支煙,趴在臺的圓杠上,眺著江城市的茫茫夜,對父母的在這一刻尤為濃烈。
前半夜,蕭戰失眠了,直到后半夜,才回自己的臥室,可是還是睡不著,總覺得自己的房間空落落的像是缺了點兒什麼……
突然,很想有個人能陪他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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