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自己的額頭上試了試,面疑:“不對啊,這也沒發燒啊……你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惡疾?”
周津川有些無語。
說完,把書放回書架上,指了指自己,帶著幾分自嘲。
“我啊?我從前就只擅長于吃喝玩樂。現在爸爸不在,我能把家里的債還完就不錯了,還妄想東山再起?我承認我確實有幾分姿,但談生意的時候,人家看著我的臉就會和我合作嗎?”
一副云淡風輕的表,好像在說別人的事,與無關。
周津川輕輕笑了笑。
溫茉皺了皺眉:“你笑什麼?”
男人只是點了點頭,煞有其事道:“那確實,不過這張臉也夠了。”
溫茉頓了頓:“什麼意思?”
周津川兩指之間夾住了一鋼筆,有節奏地敲打在桌面上,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公司有些東急著讓我去相親,不過現在我的心思不在這些上,得找個理由推掉,而且要讓他們不會卷土重來。”
他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看上去有些疲憊。
溫茉能理解,是孩,家里不會得太,想玩就多玩玩,但要是溫家還沒有沒落,估計這個年紀也該被著跟合作伙伴家的適齡孩子多接了。
不過周津川的手段也略有耳聞,至能在被認回周家的幾年之,就得到老周總的賞識,現在又直接空降企業,野心。
按理說,一個小人,周津川娶不娶妻也跟沒關系,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些不舒服。
“所以呢?你找到理由了?”
知道,沒有把握的事,這男人不會說出來。
周津川緩緩睜開眼,面前人姣好的容貌逐漸聚焦:“你。”
還沒等溫茉表示疑,他便又接著開口:“按我說的去做,每個月給你二十萬的經費,工資另算,期間買的所有東西最后都折算你的,怎麼樣?”
也聽出來了,大概是要拿自己當擋箭牌。
本來還有些不解的地方,可是那人的話語就回在耳邊。
這樣算下來一個月大概能有接近三十萬,攢上個一年半載的,自己就能出國找父親了。
在這麼厚的條件下,溫茉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
“好,立據——”
……
第二天一早,周氏總部大廈人員進進出出,員工陸陸續續來到工位。
在一堆工作服里,一名亮眼的士著頂奢品牌的最新秀款裝,長度到膝蓋以上的靴子顯得的更加修長,栗長發發尾微卷,墨鏡下是致的妝容。
手中還抱著一大束白玫瑰花看上去更加顯眼。
路過的員工不乏有喜歡奢侈品的,一眼便看得出來,雖然這人上的服沒有非常明顯的logo,但都是一件難求的。
更別說氣質出塵,不管男的的,路過都得看上好幾眼。
溫茉對前臺看上去很稚的一個孩微微一笑:“小妹妹,我找周津川。”
那孩也是愣了好幾下,沒搜索到的預約消息。
但突然想起來,昨天公司上下都有傳言,說是很多高層東都迫不及待給剛空降的周總經理安排自家各種適齡的孩。
比如不久前就上去了一個……
見溫茉全上下價值不菲,怕自己不小心得罪這些千金大小姐,便直接讓上去了。
溫茉在一旁靜靜地候著,得到應允后,摘下墨鏡,對前臺的孩出了更大的微笑。
隨后,徑直往已經打開的專屬電梯方向走去。
直到走進電梯,另一個前臺才恍然大悟:“這、這不是那個溫家的小姐嗎?”
“哪個溫家?”
“就是剛破產那個呀!前幾年鬧得沸沸揚揚的,怎麼可能是東家千金!”
聽到這里,前臺小孩懊悔不已,連忙想追上去,結果電梯門緩緩關閉,只能眼睜睜看著溫茉的電梯往上升。
為了挽救,趕打了個電話。
“林,你注意一下,有個帶著墨鏡的漂亮人上去了,是破產那個溫家的兒,你記得攔截。”
這邊一時急,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說的這些話全都被從另一部電梯上下來的人聽到了。
潘青青本來已經完了家里代的任務,正準備離開,就聽見前臺提了一那個人。
溫茉?家破產那麼久了,不找個偏僻地方夾著尾做人,還出來招搖過市?
一向和溫茉不對付,得知溫茉竟敢私自闖進公司,便不想那麼早回去了。
看看喪家犬,也有意思的。
想到這里,潘青青扭頭又回到電梯。
……
溫
完自己的任務,拎著包包走出辦公室。
一出門就看見了來勢洶洶的潘青青。
還是那樣,什麼緒都寫在臉上。
沒想到到了許久未見的“故人”,溫茉覺得自己這一天都有些晦氣了。
潘青青確定是從周津川的辦公室里出來的,上下打量了一眼,眼里滿是不耐與厭惡:“真是夠不要臉的,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們有聯姻的打算,特意來勾引我的未婚夫以此惡心我的嗎?”
溫茉聽完的話,只覺得這人太會給自己臉上金。
懶得多費口舌,穿了大半天高跟鞋,腳都有點疼了,不過潘青青鬧出的靜還大,要是不說清楚,恐怕對周津川也比較麻煩。
溫茉便往后指了指:“要不你現在推開門當面跟周總對峙?”
潘青青對這個小周總總覺得有些懼怕,剛剛也只是來噓寒問暖了一下,也不準周津川的意思。
不過這是在溫茉面前,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向認輸。
心里底氣不足,潘青青就白了一眼:“這不是早晚的事嗎?”
溫茉抬起手,仔細地欣賞著自己剛做的指甲,角微微勾起,眼里還帶著幾分不屑:“據我所知,小周總現在還沒有朋友吧——
畢竟,誰上手快才是誰的。”
潘青青聽到這話后,臉陡然變得難看起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覺得自己有什麼資格能跟我搶?你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溫家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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