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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沉溺》 第1卷 第5章 問她要分手的理由

賀西樓視線漫無目的在暗下緩緩淌過阮清月,“我長得像不上朋友的麼。”

唐風易科打諢,試圖跳過這個話題,“哥你長得就是一次能十個八個的大帥比。”

男人一臉嫌棄,“那是。”

“不重要,核心是夸你魅力四面八方!”

有人接著問:“前任后悔死了吧?剛剛是不是找樓爺求和來了?”

“被甩的。”幾乎同一時間,賀西樓冷不丁的拋出一句。

周遭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氣。

被甩?

甩賀西樓?

賀西樓有個前友這事,只有祁真和唐風易知道個大概,他說被甩得很難看,所以他倆知道這是忌諱,從來不敢提。

唐風易給人使眼的眼珠子都快翻出來了。

沒啥作用。

那就干脆加吧,反正他也特別好奇。

“哥,長什麼樣,哪個類型?我以后絕對不找同類型,免得礙你眼!”

幾個穿,聽聽前任哪一款,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阮清月已經盡可能坐在角落,就差疊到周云實的椅后面,可這方向和賀西樓面對面,那道若有若無的視線正在掃向

低下臉,才想起正事,“給你?”

周云實的每天都要不定時,今天他估計是怕欺負直接從公司趕過來,阮清月心里愧疚。

周云實溫和的笑,“回家再說,打個招呼該走了。”

賀西樓正慢悠悠羅列前友的特征,“假清高,霸道,討人厭。”

唐風易迎合他一拍大:“分得好!這不分手留著給你生六個兒,那就是一模一樣的七仙你不得心梗死?”

賀西樓半輕哂,“憑什麼甩我。”

也是,唐風易聽著都來氣,品質太差,還把他哥給傷了,據相對運定理恨屋及烏,肯定是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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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賤兮兮的用大家都聽得見的小聲建議,“哥,那要不你假裝復合,追回來再狠狠甩一次!”

賀西樓眼底晦暗的睨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唐風易脖子躲一邊了。

周云實視線看過去,在昏暗里像是和賀西樓四目相對,但他們此前并沒有集,應該不是看他。

周云實側首看了阮清月。

一個眼神看得阮清月轉移了話題,“我代你去敬一杯吧,你別喝酒了。”

那邊賀西樓在繼續:“也可能現在變得假溫,假乖巧,會照顧人。”

“這也太善變了?”有人嗤鼻,“前后完全兩個人,其中一個必定假的,綠茶杯都沒這麼能裝。”

賀西樓輕飄飄吐字,“要不說討人厭呢。”

阮清月聽得出他每句話里總有的名字,含沙影,但面上一派淡然。

只有周云實總能第一時間覺察細微的異樣,“不舒服?”

阮清月勉強的笑,拿了一杯酒,“旗袍有點了。”

周云實信了,順勢問:“怎麼來這兒了?”

這個圈子,一個人是不可能參加的。

阮清月不確定他是不是發現什麼了,他是個很細心的人。

只能很自然的扯謊,“走錯了,本來找秦歲染的。”

和秦歲染關系親近,周云實倒沒懷疑。

“要走了?”賀西樓見,抬眸看去,不知道在問誰。

周云實順勢點了一下頭,“還有事,一杯該走了。”

賀西樓很給面子,照顧對方椅不方便,他從沙發起,一手拎了酒杯,一手拿了手機。

周云實客氣有禮,為表誠意,把阮清月手里的酒拿過去了,“今晚的事要謝你,沒讓清月委屈。”

讓一群人包括應鴻都對道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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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西樓視線掃過阮清月,“沒那閑心,今晚我主場而已。”

下一秒,他又轉了話音,“留個聯系方式。”

這個要求聽起來很平常,都是同圈層,頭一次正式面,出于禮貌留個電話無可厚非。

但稍微一想就顯得很軌,賀西樓什麼時候主要過別人聯系方式?

偏偏他已經端著手機等著。

周云實也沒忸怩,大方的調出了二維碼。

兩人換后,賀西樓的視線直直的打在了阮清月無于衷的臉上,“怎麼,大小姐住山頂沒微信?”

阮清月有求于他,按理非常想換微信,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周云實替,“清月社不多……”

“哥。”唐風易大咧咧走過來打斷,“你要周哥的就行了唄!”

他倆連,一樣的。

賀西樓一臉不明不像裝的,“不能要?他們結婚了?”

唐風易大無語。

阮清月是周云實的小尾,他就算不常回京城,也聽了幾耳朵,今晚是西北風了怎麼還要人家微信?

最后阮清月弄出二維碼,等他掃完就收了手機,推著周云實離開。

包廂里。

唐風易總覺得賀西樓今晚不對勁,把旁邊的人都趕走才問:“你要人家微信干嘛?”

賀西樓備注完,手指幾下鍵盤發了句話過去。

然后收起手機,答非所問:“好看,哭起來是不是更好看。”

“你說阮清月?”唐風易目詭異,他是被應鴻上了嗎能說出這話?

那麼乖,你居然想把人弄哭?”

“欺負,周云實第一個不答應。”

賀西樓倚回了沙發上,沒搭腔。

五年前,他找過一次,說那些狠話的阮清月跟乖不沾邊。

賀西樓聽過周云實的事跡,知道周云實有個小甜心,把他伺候得很好,卻從來不知的姓名,也不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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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賀西樓如果知道就在眼皮底下,怎麼也要拎出來給捋捋舌頭,教說說人話。

“走了。”沙發上的人仰脖子喝干凈杯底紅酒,步伐和來時一樣。

唐風易想說什麼就被祁真一個眼神按了回去:玩你的。

到電梯門口,祁真腳步還沒邁進去,賀西樓沖他前搖一下食指,示意他不用跟了。

喧囂背后的賀西樓整個人褪去輕懶一沉靜,站在頂層落地窗前看夜景。

當年的月亮也是這樣隨意斜掛著。

深秋寒夜,他穿著單薄,第一次主,被關在阮家大門外。

隔著冷冰冰的三米大鐵門,他問要分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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