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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你,我認真的》 第19章:被男神撈回家

第一天的校運會算是圓滿結束,明天還需斗,不過那是明天的事了,簡笙約了宋子憂吃飯,那就必須說到做到,所以左南弦要請吃飯的時候,毫不猶豫拒絕了。

“抱歉啊,我到一個老同學了,今晚可能不行,下次吧,我先走了。”

左南弦牽著陸遠宸小朋友站在原地,看著某人影消失,像是無奈又像是不甘心:“老同學啊。”

“舅舅你說什麼?”陸遠宸小朋友不明所以的問到。

“沒什麼,你今天表現的很好,走,回家。”

“真的嗎,我今天表現的很好嗎?”小孩子都是經不住夸獎的,尤其是自己喜歡崇拜的人,很快就笑的眼睛瞇月牙,最后還得寸進尺的提要求:“舅舅,我想吃漢堡。”

“那些東西不衛生。”

“可是我今天表現很好。”小狗似委屈的眼神。

左南弦敗下陣來:“好吧,不過這次是例外。”

……

另一邊,簡笙跟宋子憂卻聊得歡樂的,這麼久沒見才知道原來宋子憂再也不是那個時候唯唯諾諾,頭都不敢抬的小男孩了,人家現在是律師,還是金牌律師,舌燦蓮花的那種。

真是世事多變,就像跟容曉吧,小時候寫作文,我以后要做什麼,那個時候寫什麼呢,說要為一個劍客,一個鋤強扶弱的劍客,背著劍浪跡天涯,老師看到寫的作文之后樂了,說寫一個實際的,然后就寫要跟喜歡的人相親相一輩子,不離不棄。

好了,老師不找談人生了,直接嚴肅的批評:“簡笙小朋友,你現在年紀還小,要把心思用在學習上,不能想一些七八糟的事。”

想什麼七八糟的事了,只想跟對自己好的人一起無憂無慮長大,有什麼不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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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問,那個可的老師就已經轉走了,換了一個晚娘臉的班主任,就是跟容曉恨之骨的老班。

最后,終于寫了一個正常的理想,長大以后為一名教育工作者,竟然也做到了,不過容曉這孩子還是十分囂張,即使在晚娘臉的威下還是大膽的訴說自己的理想。

長大以后嫁給老板,當老板娘。

呵呵,簡笙樂了,容曉這個愿也算是功了一半了,找到了老板,離為老板娘也只有一步之遙了吧。

“我真的沒想到你會為老師。”宋之憂喝了一口茶,“那個時候我還以為你真的會為武教練呢。”

畢竟簡笙從小打遍天下無敵手可是傳遍整個學校的。

“哈哈,我現在也算是半個教練啊,只是育老師是正職業,哪里像你,我就是混口飯吃。”

“誰不是呢。”宋子憂笑了笑,笑容有些調皮,“夢想要有的,面包也是要有的,如果連吃飽飯都做不到,那談什麼夢想呢,咱們不都咸魚了。”

果然是變了啊,那個時候表個白都結結,現在款款而談卻落落大方,簡笙一高興就忘記自己不會喝酒這個病了,直接跟杯:“來,這一杯算是我們久別重逢,再次相遇。”

“嗯,干杯。”

三杯之后,簡笙倒下了。

宋子憂傻眼了,他們剛剛喝的好像是啤酒吧,連他這個不怎麼會喝酒的人三杯下肚都還是面不改,怎麼就倒了呢?

這不符合常理啊。

宋子憂了簡笙幾聲,見沒回答,起準備將拉起,可還沒手腕就被握住了。

他抬頭,愣了一下。

“你是……”白天校運會他們有一面之緣,只是這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我是左南弦,簡笙的朋友。”他開口,聲音輕輕潤潤的,“喝醉了,我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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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憂是個律師,當然看人的眼都不會有錯的,這個男人姿態翩然,舉手投足只有風氣,看著不像是壞人,可是他也不會無端端讓第一個陌生男人將自己的老同學帶走。

“我送就好。”

“你知道家在哪兒嗎?”

宋子憂愣了一下,他還真的不知道,今天之所有會去學校找完全是偶然和巧合,他來學校辦一件事,偶然聽政教主任說起簡笙的名字,簡笙,是他記憶中的那個孩,笑起來像是可以融化一切冰雪的孩。

宋子憂還在發愣,左南弦已經扶起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

左南弦本來想將簡笙送回的宿舍,可是想想并不知道住在哪里,而且這樣也不太好回武館,那群人見簡笙喝醉估計會抓狂。

其實還是有一些私心作祟,他最終將車開到了自己所在的公寓。

兩百平的公寓分為上下層,黑白為主,裝飾大氣,但又缺乏一人氣,唯獨客廳中央那盞亮起的暖燈才讓屋子充滿了一些溫暖的氣息。

左南弦將簡笙放在床上,醉的很沉,雙眸閉,睫,一到床上就自蝦子狀,手臂前。

曾經有個學心理的朋友告訴他,人睡覺會下意識的分很多種姿勢,有的是喜歡大字型趴著睡,說明格外向而又豪爽,有的人喜歡側著睡,說明斂而又深沉,而有的人會下意識的蜷嬰兒的狀態,這是天生缺乏安全

他看向簡笙的眸多了一心疼和,將被子輕輕拉上,便關了燈。

這一覺,簡笙睡的很沉,也同時睡的很香。

其實的睡眠質量一直都是很好,以前還有一個秒睡天才的稱號,連容曉都比不過自己,只是隨著年齡長大,似乎睡時間越來越慢,或者是,夢里會想起一些人,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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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陌,你知道嗎,今天又有人向容曉表白了呢,你說我們整天在一起的,怎麼沒人向我表白呢?”

一個尺子不輕不重的落在頭上,年目清淡有帶著譴責:“表白表白,天想著這些沒意義的事,公式都還沒弄清楚,快點做作業。”

“哦……”

其實不是整天想著這些沒意義的事只是想讓某人注意到,僅此而已。

只是枉然。

左南弦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在哭,一邊睡著一邊哭,細細的噎聲,仿佛被奪了糖果的委屈孩子,哭的可憐而又讓人心疼。

左南弦只覺得一顆心像是被浸在了南極冰雪中,凍的疼。

他上前輕輕拭去的眼淚,枕頭旁邊暈開一圈,幾縷頭發落在臉頰,他頓了頓,手小心翼翼的拂開。

“別走。”突然的囈語呢喃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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