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助理憂心忡忡。
姜令詞:“所以?”
他不怎麼在意這些,初始頭像也是當時申請微博賬號時,隨手拍了張剛研究出的甲骨文碎片,由于拍攝時書房燈昏暗,像素看起來還很差。
黎瑭嘆氣:姜令詞真是沒不行呀。
于是,為了“藝人”的人際往,小助理翻出ipad,現場手繪了一朵漂亮的可的小蘭花給姜令詞當頭像。上面還舉著牌子——保護植,你有責任。
姜令詞眉目低斂,若有所思地點了點蘭花旁邊,“這里畫一只白的小孔雀。”
黎瑭拿筆的手一頓:怎麼還指揮上了?
當在約稿呢?
嫌白孔雀麻煩,自作主張地畫了一只胖嘟嘟的小白雀,尾很短,完全沒有白孔雀的華,但同樣的傲。
姜令詞看看小白雀,又看看黎瑭。
神韻像。
黎瑭將圖片保存下來發給姜令詞,眼尾上揚,語帶驕矜:“看什麼?別告訴我你不滿意?”
再不滿意也比他那張糊不拉幾極年代的甲骨文頭像好吧。
姜令詞當著的面,將頭像換上。
只不過——
裁掉了蘭花的部分,只留下那只胖嘟嘟的小白雀。
黎瑭:“本小畫家畫的蘭花這麼可,你居然不用?!”
反而用了隨手敷衍的小白雀,什麼審呀!
姜令詞對新頭像十分滿意,一邊欣賞一邊慢條斯理道:“小畫家,每天看著那朵蘭花,我會害。”
害什麼?黎瑭覺得他有病。
“你太好。”姜令詞的提醒點到為止。
恰好此時工作人員已經帶著房卡朝他們走來,并恭敬地喊了聲:“姜教授。”
姜令詞去取房卡的同時,黎瑭看著那朵想都沒想便落于筆下的玫瑰蘭花,豁然開朗。
然后忍不住笑了。
嘻嘻嘻嘻嘻嘻嘻!
就是要讓你害!
下一秒,黎瑭把自己用了好幾年的頭像換了那朵手繪蘭花,順手將姜令詞的ID備注改為——大蘭。
并截圖給他。
非常期待姜令詞看到后的反應。
殊不知。
姜令詞看到的截圖后,也豁然貫通:換頭像、與對方擁有的昵稱,都是熱期特征。
于是他給黎瑭改了個備注——小白雀。
黎瑭對此一無所知,還在等姜令詞害。
最后等來的卻是兩份房卡。
一下子不笑了。
黎瑭不開心地蹙眉,揚起假笑:“節目組真是太浪費了,我們兩個本用不到兩間房,一個房間就可以了。”大床房:)
工作人員連忙說:“不浪費不浪費,畢竟咱們節目的獨家贊助商是自于北城top1的謝氏集團,住宿方面也是由對方提供,所以會給姜教授安排總統套房,給黎助理你安排豪華大床房。”
黎瑭:“……”
最終只能眼地向姜令詞。
說句話吧老公,啊呸,是老板!
姜令詞難得見黎瑭啞口無言,隨手將另一份房卡還給工作人員,嗓音淡而清晰:“和我一間。”
黎瑭聽到這話,跟聽到仙樂沒什麼區別。
直到十分鐘后。
黎瑭總算知道姜令詞為什麼這麼輕易答應跟住一個房間。
因為——
這家酒店的總統套房除了會客廳,書房、室花園和泳池之外,還有好幾個臥室。
別說住兩個人,就算住五六個人都綽綽有余,而且還能保證每一個人的個人私,互相不被打擾。
謝氏集團太財大氣了吧,居然給嘉賓安排這麼奢侈的住宿條件!
以后再也不買他家票,沒錢就老實了!
門口放著五個行李箱,其中四個是黎小助理的,剩下的一個才是姜令詞這個真正要上節目的嘉賓的。
姜令詞紳士地幫黎瑭將四個行李箱推進來:“你先選房間。”
戶燈很亮,黎瑭對上姜令詞燈下如浸了冷釉的雙眸,寫滿不容置疑。
好吧,一人一個房間。
黎瑭向來樂觀,反正要在這里住半個月,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目前已經有很大的進展,最起碼沒有各回各家,而是距離不到十米,想悄悄干點什麼,不是輕而易舉。
黎瑭參觀了一番,圈定了某些可以play的地點后,最終選中一個有超大按浴缸的房間。
進門之前,先禮貌地邀請姜令詞共浴,然后被意料之中的拒絕后,才興致地回自己房間超大按浴缸。
與黎瑭斗智斗勇,姜令詞覺得比研究一百塊甲骨文碎片還要難。
畢竟黎瑭不會這麼輕易放棄,做事向來隨心所。
姜令詞猜的沒錯,當天晚上,黎瑭便展開行,絕不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一氣,泡得香噴噴、撲撲地來敲門了,理直氣壯地出手心:“要上藥,我不會。”
手心破的那一小層薄皮,再不上藥的話,自己就長好了。
客廳只開了壁燈,線有些昏暗,黎瑭很有心機地穿著姜令詞那件襯,不過沒有跟上次視頻里一樣解開三顆紐扣,而是恰好好的扣到鎖骨上方,看起來嚴合,然而兩條纖細雪白的小,毫無寸縷地在擺下方,赤腳踩在地板。
像是穿圣潔僧袍的艷妖,剛出茅廬,想讓自己能順利地融進人大世間,實則滿皆是破綻。
其實黎瑭皮薄又,本來就勒出一道道紅痕,加上今晚又泡了水,紅腫褪散后,留下的細碎傷口反倒比白天還明顯。
姜令詞淡瞳孔里閃過意味不明,看著的手心,沒拒絕,去拿了藥膏。
從黎瑭的角度,能看到姜令詞給上藥時,分外濃的眼睫垂落間,似乎快要到眼尾下那顆略顯黯淡的小紅痣。
姜令詞松開的手:“好了。”
趁姜令詞轉去放藥膏的瞬間,黎瑭突然指著他房間里面,一雙明眸睜大,開始睜眼說瞎話:“我剛看到你房間有人!”
“是不是背著我給塞小卡片的打電話了,我要進去檢查!”
姜令詞擋在門口沒,似笑非笑地看著,任倔強地想要從他與門隙之間往里鉆,等黎瑭快要功進門時,不不慢地出手臂攬在細腰間,掌心剛好著平坦的小腹,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到仿佛源源不斷的熱度,通過掌心。
男人似想起什麼,覆在小腹的掌心忽而停頓了兩秒,才單臂將人輕而易舉地抱起,重新放回原地。
失敗來的太快。
撲騰了半天的小黎畫家懵在原地:“……”
就在這時,姜令詞突然喊的名字,帶著點鄭重其事的意味:“黎瑭。”
“我們現在還不能做。”
黎瑭一點都不奇怪姜令詞知道想要做,因為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
奇怪的是,姜令詞為什麼不做。
他們不是已經達床友共識了嗎?
之前那幾次他晚上有事回老宅,有可原,但今晚呢,即便明天有節目錄制,做個一兩次,應該也累不到他吧?
所以黎瑭快速冷靜下來,歪著小腦袋,湖水般清的眸子映出男人看似冷靜的面容:“為什麼?”
下一刻,出蔥白纖細的食指,指尖幾乎要到他黑家居都藏不住威脅的地方,話語似染著困:“總不能你這個,是一次的吧。”
當然不是一次的。
姜令詞家居服寬松舒適,平日里本不可能被人看到什麼不面的反應,今晚純屬意外。
并非差點被黎瑭到,早在之前,便開始失去控制,理智告訴他不能在士面前這麼輕浮,但與靈魂仿佛割裂兩部分,互不相關。
黎瑭很無辜地驚嘆:“哥哥,你好大呀。”
不吝嗇自己的夸獎……
姜令詞拔的姿懶散地倚靠在門邊,低垂的眸猶帶著幾分俯瞰之意,冷白上那一點朱砂紅,襯得那張清冷端方的面容似被人勾描出濃郁而綺麗的彩,他慢條斯理地開口:“大好嗎?”
似疑問,又似隨口閑談。
理智占據上風之前,率先叛變。
似蜿蜒不絕的山脈,繚繞云霧藏匿間,一只拖曳著華羽翼的巨慢慢地從云霧浮出影子。
黎瑭下意識回:“當然好。”
現代審與以前的審不同,大衛時代還以小而低調為,現在對完軀的概念,全部來自于姜令詞,姜令詞上的每一個部位,無論長什麼樣子,在黎瑭眼里,就是恰到好的完,長得與他不同的,才是長偏了呢。
姜令詞渾不在意地由著折騰,甚至還有心思點評自己:“我覺得不好。”
黎瑭眨了眨眼睛,狐疑地問:“為什麼?”
目前這個世界上還有男人覺得自己這里大不好?姜教授核已經強大到這種程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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