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問都不問我,就相信溫竹給你發的那些鬼話,在你心里是我重要還是重要”
溫梨這本就是在無理取鬧,可是一想到兩人之間還有聯系,上輩子溫竹還差點了裴琰的聯姻對象,這心里就像扎了刺一樣。
拔掉了流會疼,不拔掉,心臟每跳一下就會疼一下,更痛!
難,真的很難。
“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最重要的。”裴琰立馬解釋,“我之所以會有的聯系方式,也是因為你。”
溫梨一聽這話人都傻了。
上輩子經歷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現在重生回了三年前,很多事都記不清了。
“阿梨,你不記得了嗎,可是你最喜歡的姐姐,也是你親手把的聯系方式推給我的。”
確實是這樣的。
當年的看出了溫竹對裴琰有興趣。
就想著撮合他們倆。
如果真的能,就能全而退。
如果沒記錯,這已經是把微信推給他的第6個月了。
還瘋狂的給他倆制造機會。
裴琰又不是傻子,肯定早就看出來了。
現在回想起當年的蠢事,只覺得渾直沖天靈蓋。
臉都紅了。
被氣的!
“那以后,如果再給你發類似的消息,你不許理。”溫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些話的,像是發燒一般,臉燙燙的。
“為什麼?”裴琰本來就不想搭理溫竹,只是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也想聽聽的回答。
“因為我會吃醋!我會瘋狂吃醋,變大醋王,會把自己酸死,你舍得讓我酸死嗎?”溫梨出自己的小手著他的膛,邊邊質問。
慣會換概念。
“舍不得。”
溫梨這才出個滿意的笑容,“這還差不多,我要是酸死了,你可沒有老婆了。”
毫不覺得這話有什麼問題,可是裴琰不這麼覺得,溫梨一定有什麼事瞞著他。
目前來看對他來說是好事兒。
可是往長遠了來說,溫梨真的能在一天之放下了10多年的人嗎?
還有溫竹……以前的,可舍不得說姐姐一句壞話,還自己去和約會。
現在居然讓他不要理溫竹,實在是太奇怪了。
“阿梨,這段時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溫梨被問的一頭霧水,“怎麼突然這麼問?”
裴琰抬手了的腦袋,“就是覺得你這段時間的變化太大了,以前的你真的很討厭我……”
說到這個他臉上的表發生了變化,語氣里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帶著偏執,“當然我知道我做的事令你討厭是理所應當的,可是我不后悔。”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比失去更讓他痛苦的。
溫梨那只能是他的。
“你就當以前是我瞎了眼,現在突然就不瞎了,可以嗎?”溫梨強忍著上的酸痛,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里,的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的上。
裴琰認真的看著的眼睛,想從眼里看到說謊的痕跡,可惜的目炙熱,毫看不出任何欺騙他的痕跡。
猶豫了幾秒,他抬手的把抱在懷里,將下抵在他的發頂,緩緩閉上了眼睛,“阿梨,我相信你的話……但是……如果哪一天你要是改變主意了,或者是又不喜歡我了,請你一定要告訴我,給我提前準備的時間,我怕我控制不住。”
溫梨知道這就是沒有安全的表現,沒有說話,只是把他抱的更了一些。
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他。
也會給足他安全。
裴琰又在床上和膩了一會兒,看了一下時間也不早了,害怕了,自己先起床洗漱,讓酒店準備好餐食。
這才回床上。
溫梨暴在空氣中的滿是曖昧的紅痕,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他倆有多瘋狂。
溫梨上只穿著一件吊帶睡,在瓷白的映襯下,上的紅痕更加明顯了。
“阿梨,先洗漱一下,吃點東西之后我帶你回家。”
溫梨才不想回家。
還得辦件大事兒呢。
不過這會兒也沒有告訴他。
“腰酸,走不,你抱我。”
聽著那理所應當的語氣,裴琰有些無奈卻還是走到床邊,把從床上抱了起來。
溫梨雙的夾著他的勁腰,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往浴室的方向走。
房間里的地上全是服碎片。
真的……一件能穿的都沒有。
裴琰這張力,簡直沒得說。
裴琰已經放好了水,把抱進浴室,小聲的囑咐,“你洗好了我,我出去外面等你。”
“你讓我自己洗”溫梨難以置信的抬手指著自己。
這花容月貌得跟仙似的,材更是沒得挑,他居然這麼有正義,是令想不到的。
裴琰沒覺得有哪里不對,直接點頭,“嗯。”
溫梨真是恨鐵不鋼,“裴琰你能不能憐香惜玉一點,我哪有力氣自己洗,再說了,昨天晚上不也是你幫我洗的嗎?”
雖然說昨天晚上后半夜已經不省人事兒了,但從今天早上的狀態也不難看出,昨天晚上是洗了澡的。
房間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誰幫洗的可想而知。
“你本來就對我沒意思,我怕我幫你洗澡,你會覺得不自在。”
裴琰耳微紅。
笑死,到底是誰不自在啊?
溫梨起緩緩靠近他,上的睡,穿了還不如不穿。
在自己面前晃,他都不知道視線該放在哪兒。
溫梨知道該怎麼逗他,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突然湊近他,仰頭在他的結上咬了一口。
裴琰下意識的吞咽,的結隨著吞咽的作上下滾,更加人。
溫梨著他繃的,知道自己功了,彎了彎角,聲音人,“誰說我對你沒意思我只是不好意思!”
裴琰聽到這話備鼓舞,單手攬住了的小腰,讓近自己,“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很樂意代勞,只不過……洗澡這個過程出了點什麼意外我可不負責。”
這話暗示意味明顯。
溫梨自然聽懂了,“你不負責誰負責?”
裴琰聽到這話也笑了,“行,我負責。”
話落將打橫抱了起來。
一個小時之后,溫梨真的后悔了!
憤憤的用刀叉著盤子里的,像是把當了裴琰。
倒是坐在對面的裴琰心頗好,胃口也好,揚起來的角就沒有放下去過。
好久才把這頓飯吃完。
“今天你有什麼安排嗎?”溫梨放下刀叉,開口詢問。
“有什麼事兒嗎?”
“帶你去個地方。”溫梨直接開口。
裴琰:“去哪兒?”
溫梨:“去不去?”
裴琰:“去!”
溫梨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角勾了勾。
這樣的男人,別說是打著燈籠了,就是打著太也找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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