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一晴應下,“你不早說,我這幾天都無聊死了。”
“我以為,你和薄boss新婚燕爾正膩歪著,哪能這麼不識趣來打擾啊,誰知道你獨守空房。”
“你一定要用形容怨婦的詞語,來形容我嗎?”
喬雙夢大笑:“哈哈哈哈哈開玩笑啦,我發你郵箱,你收一下。”
“好。”
一晴掛了電話,正要點開郵箱,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薄以澤”三個字,格外的刺眼。
接過,還沒開口,他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在跟誰打電話?”
他怎麼知道剛才在打電話,他裝監控了?
一晴抬頭,四著,這角落里不會裝滿了攝像頭,薄以澤隨時隨地都能看到的一舉一吧。
似乎是知道在想什麼,薄以澤又開口:“剛才打你電話是在通話中,豬。”
他用這樣的音,說是豬,一晴居然聽出了一……寵溺的覺?
奇怪。
怕是瘋了吧,被罵是豬還這麼的滿足。
“跟一個朋友。”一晴回答,“你回來了?”
“嗯。”
當即問道:“那我可以出門了吧?”
“你不關心我什麼時候回家,倒是只關心……你什麼時候可以出門?”
“該回的時候不就會回了麼。”一晴撇,“我問的話,難不你還會提前回家不?”
薄以澤回答:“你沒問,怎麼知道我不會。”
“好吧,”順從他的心意,問道,“你什麼時候回家。”
“晚上。我現在在公司。”薄以澤說,“你過來一趟。”
什麼鬼???
他三天不回家,一出現還讓過去薄氏集團找他?
真是大牌哦。
一晴不不愿的問:“我現在就來嗎?”
“嗯。”薄以澤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一晴對著手機屏幕齜牙咧的,跟個大爺似的,真難伺候。
不過,聽他的聲音,好像很累,還啞了。
這三天他到底干嘛去了,神神的。
薄氏集團。
高聳云的氣派寫字樓,一整棟都是薄氏集團所有,能進這里工作的人,學歷都是研究生起,就連前臺都格外麗客氣,笑容甜。
一晴第一次來,連門都沒進去。
保安攔住了:“你好,請出示工作牌。”
“……我來找人。”
“抱歉,閑雜人等,不能進薄氏大廈。”保安說,“如果,你有朋友在里面,可以打電話讓下來見你。”
一晴想,給薄以澤打電話,讓他來接……他會來嗎?
就在握著手機糾結的時候,有人走到了旁邊,對著保安輕笑:“你竟然說,薄太太是閑雜人等?這可是薄總心尖尖上的人,來頭可大了。”
一晴側頭看去。
一個穿著西裝的高大男人,臉上帶著和的笑意,甚至還有些打趣的意味,鼻梁高,氣質卓然,就算是和薄以澤站在一起,也毫不遜。
那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最是勾人心。
“你……認識我?”一晴問,“我們見過?”
被未婚夫和閨蜜聯手背叛,沈微被注射了腦死,不甘就此死去,竟重生到了桐城慕氏集團慕南深的妻子身上。 慕南深其人,冷硬狠辣,人稱鐵麵冷神。 等等,說的是她眼前的這個人嗎? 開啟了寵妻模式的某人? 她打架,他遞板磚,她跟人吵架,他請了一眾律師團加油助威! 沈微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這樣坦率直白的表達愛意。矜貴高冷的慕先生堵死了沈小姐的唯一的去處,“怪你過分美膩!”
慕柚知道,在小叔叔的一眾哥們裡屬尹默最難撩,他永遠穿著規規整整的西裝,唇薄,面冷,拒人千里。 她親眼見過,他淡著一張臉,拒絕了一個又一個朝他撲上來的女人。 同樣的,他也拒絕過她。 眾人說,他這人殺伐果決,只在乎他的名利場,沒有七情六欲。 喝醉那晚,慕柚越想這些越不服氣,於是藉著酒勁試著撩了一下。 那個晚上,向來冷靜自持的尹默抵住她,誘啞低問:“會接吻嗎?” 良久之後,他意猶未盡,“還來嗎?” 沒多久,他們倆領證結了婚。 再後來,他一吃醋就冷著張臉,跟在她屁股後面要接吻。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
嫁給他,是她唯一處心積慮過的自私,癡癡守著無愛冰冷的婚姻兩年,受過敷衍,經過謊言,忍過屈辱。“沈言渺,到底是為了什麽才能讓你死死守著這麽虛偽惡心的婚姻?”靳承寒不止一次這般怒不可遏地吼過。每一次,她都將謊言出口成章,為了錢,為了虛榮,為了一切,就是不說為了愛情。婚姻的墳墓裏,失了尊嚴,最後……失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