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柚按著自己的耳朵:“你誤會了!怎麽可能!”
“我跟遲鬱除了那次,就沒有睡過了啊!你想什麽呢?”
夜惜不信:“那你為什麽提前了這麽久?”
紀南柚曬幹了沉默:“……難道和大姨媽一樣,想提前就提前,想推遲就推遲?”
“哈哈哈寶,你給我整笑了!”夜惜笑噴,“這是因為你了啊。”
“至於為什麽,我就不說了,大家懂的都懂。”
紀南柚板著一張小臉。
因為煩躁,的尾在後晃啊晃。
夜惜對茸茸的東西沒有一點抵抗力。
隔著屏幕看,都想撲過去對家柚子寶寶親親抱抱,再的耳朵和尾了。
夜惜就不信了。
遲大影帝看到這,還能無於衷?!
紀南柚還沉浸在崩潰中:“我就昨晚跟他躺在一張床上,很純潔的那種。”
難道是因為……對遲鬱有那麽一丟丟不一樣的想法。
所以,滿月效應才會提前這麽久嗎?
夜惜懶得跟紀南柚辯解了:“行了,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反正你現在可以開始打坐了,閉上眼,沉下心來,默念清心咒。”
紀南柚撇了撇,有點小委屈。
小心翼翼地坐好,怕坐到這看著就華麗的絨尾。
紀南柚還調整了一下姿勢,把尾擺在旁邊。
擺得可致了。
夜惜簡直不知道如何吐槽:“柚寶,我在跟你說清心……”
這話還沒說完呢,就見紀南柚不知道從哪兒出一把梳子——
開始梳尾。
夜惜:¿ ¿ ¿ ¿ ¿ ¿
上次這麽無語,還是在上一次。
“好家夥,你還對你這尾上心。”夜惜佩服,“用的還是貓咪梳子裏麵的最貴鋼梳,克裏斯汀。”
紀南柚認真梳理著:“畢竟見過這麽多次了,出了。”
夜惜:……
自認為自己都是腦回路清奇的人了。
這位閨更是,腦堪比蜂窩煤,到風。
夜惜叮囑了紀南柚幾句:“你先趕練清心咒!我要下墓了,信號不太好。”
“有什麽事留言跟我說,實在不行就找我哥祁慕夜。”
紀南柚聽到“下墓”一個激靈。
點點頭,不敢耽誤家石榴的時間。
紀南柚盯著掛鍾,想一頭撞在牆上。
“這才幾點啊,我要熬到明天天剛剛亮起的時候,你殺了我吧!”
紀南柚心疼地抱著自己的大尾,還不忘鎖上門。
櫃門上的鏡子正好映照出此時的模樣。
雪白如凝脂的臉頰上帶著不自然的紅暈,都不用塗腮紅了。
整個就是微醺妝容的狀態。
眼紅紅,鼻尖紅紅。
有一點響聲,耳朵還不自覺地跟著抖兩下。
要是換做別人,紀南柚能上去把直接rua禿嚕皮!
“哎。”
紀南柚歎了歎氣。
鏡子裏那純到有些氣的人也跟著歎氣。
算了。
狗命最要,清心咒走起。
***
南城休閑會所。
獨屬於上流圈層的高消費場所。
三樓的SVIP包間裏。
幾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你們看昨天的熱搜沒有,鬱哥真的是,嘖。”
“咱鬱哥是真的大度,要是我,被人甩過一次,絕對不會吃回頭草。”
“我也是,而且紀家大小姐是在遲家變的時候,拋棄了鬱哥……”
包間門忽然打開。
蕭沅和謝願語氣一頓,同時閉了。
反應比較快的沈棲拿起茶杯,真誠地歎道:
“昨天熱搜有一段嫂子出場的片段,下麵都在誇仙下凡,我還不信。”
“點進去一看,我才知道,是我孤陋寡聞了。”
蕭沅:……
謝願:……
還他媽能這樣?!
遲鬱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
眾人隻覺得這包間裏的冷氣突然夠夠的,快給人凍死了。
一時間,紀南柚專屬彩虹屁不絕於耳。
“那是,我們嫂子可是‘國民白月’!走出來的時候,得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最後看到說的形容詞——易碎,原來!這就是易!碎!!啊!”
“對對對,這個易碎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僅此一份啊,難怪嫂子氣質出眾!”
“隻有我看完覺得,嫂子這樣謫仙一樣的大人,隻有我們鬱哥才配得上嗎?”
“ 1,你不是一個人,誰要讓鬱哥和嫂子離婚,我第一個站出來把他打死!”
完全不會吹彩虹屁的蕭沅和謝願繃不住了。
謝謝,什麽不是一個人?
你們簡直特麽的不是人。
蕭沅和謝願對上遲鬱越發冰冷的眼神。
他倆了鼻子,準備回去在筆記裏劃重點。
第一,需要抬高嫂子,說鬱哥“配得上”,而不是嫂子配得上。
第二,重點強調不離婚,最好一輩子鎖死。
第三,再說嫂子一句不是,狗命難保。
蕭沅一看遲鬱臉難看,像是生病了一樣。
他關心道:“鬱哥,你今天怎麽有空出來跟我們敘舊?沒在家陪嫂子啊?”
哪壺不開提哪壺,準踩雷。
遲鬱漆黑的眸瞥了蕭沅一眼:“我在家裏,會不自在。”
所有人:……
這話聽著高冷淡漠的,怎麽有種淡淡的——
委屈?
蕭沅整個人裂開:“哦,嗬嗬,哈哈哈,嫂子這麽害的嗎?”
眾人又是一陣窒息般的沉默。
沈棲趕接上:“鬱哥,你這樣理方法不對。”
遲鬱蹙眉:“嗯?”
沈棲作為一個妹高手,他故作深沉道:
“嫂子怎麽可能直接讓你出來,不允許你待在家裏?”
“隻要沒有明說,你就當聽不到,要漸漸地讓習慣。”
謝願連忙點頭:“對對對,就得臉皮厚才行,而且咱嫂子有點小傲啊!喜歡說反話的!”
遲鬱:“……?”
沈棲絕舉了個例子:“你還記得當初嫂子還在讀高中,來我們大學找過你一次,好多人圍在邊,有點社恐,看著就很焦慮。”
蕭沅離家出走的腦子也上線了:“嘿!我也記得!嫂子那時候穿著校服,還梳著個馬尾呢,那群男的都在說長得好乖。”
“當時我們鬱哥一出現,嫂子立刻就朝他跑了過來,的表我現在還記得。”
不是他們記得,那一幕,遲鬱記憶猶新。
那是紀南柚第一次主拉住了他的袖。
有些慌張,在看到他時,沒忍住笑了起來。
眼睛也亮晶晶的。
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輕的聲音了他一聲:“學長。”
沈棲還在說著什麽,大概是說紀南柚上否認是來找遲鬱的,其實就是。
可是遲鬱已經聽不進去了。
他站起來,隻說了一句“抱歉,我先走了”。
那修長的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包間。
“……”
眾人沉默了一分鍾。
一看時間,才不到14點。
遲鬱也就出現了五分鍾不到。
蕭沅滄桑點煙:“鬱哥這腦沒救了,真的,他完蛋了!他被紀家大小姐拿得死死的!”
謝願發出靈魂拷問:“那如果你老婆長這樣,你一天回家幾次?”
蕭沅死鴨子:“我說了不吃回頭草!”
其他人已經從心了:
“三次。”
“不,一百次。”
“我可能會直接把帶在邊,天天供著。”
蕭沅:“…………”
沈棲挑眉,完全不意外。
蕭沅長歎一聲,低聲音對謝願和沈棲道:
“我也不是對咱嫂子有什麽意見,隻是鬱哥當初最難的時候,你們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他這幾年在國外,雖然沒說,我們都知道他在治病,他到現在還沒從‘那件事’的影裏麵走出來吧。”
蕭沅還想說什麽,謝願和沈棲卻神嚴肅的打斷了他。
“這件事,鬱哥在進娛樂圈之後已經把所有痕跡清理得一幹二淨,你也別提了。”
蕭沅眼裏有些不甘心,他又點燃了一支煙。
他隻是替遲鬱到不值。
明明那時候紀南柚待在他邊,他不用遭這麽多罪。
卻偏偏丟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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