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歲亦回到墨莊不出三天,言家的人就上門了。
這次來的是言妍。
言妍沒能順利進墨莊,被關在墨莊門外,等著傭人前去請示言歲亦是否讓進去。
言妍不想站在莊園門前,這讓覺得到了極大的侮辱。
言妍的媽媽雖然沒有和言博鵬結婚,畢竟言博鵬的合法妻子現在是植人,沒有辦法辦理離婚手續,只能言不順名不正地以言博鵬友份住在言家。即使是這樣,言妍也是那個小三媽媽和言父從小是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
在言家,只要言妍說上一句話,就可以讓言歲亦的日子不好過。現在竟被言歲亦折辱到這份上,連個門都進不去。
若不是言歲亦不知以何種手段勾引了墨行止,勾得墨行止點名要,這墨行止人的位置就是的了。
江城誰不知道墨行止的能量,只要抱上了墨行止的大,這輩子都可以高枕無憂了。憑什麼言歲亦這個賤人可以勾得墨行止非不可。
言妍在等待傭人通報的時候,返走回車里坐著,要站在門前等,才不干。
言妍等了大約有半個多小時,傭人才前來給開門
這是言妍第一次走進墨莊。
墨莊很大,墨莊后,言妍被傭人領著上了一輛車,由司機開車直接送言歲亦與墨行止兩人住的中院。
這一路上,言妍拳的手指指甲都快要陷掌心的里了。
言歲亦這個小賤人,怎麼能住在這樣的地方。墨莊這樣的大,又這樣的豪華,這里應該是言妍住的地方。
傳聞里墨行止的暴戾冷又怎麼樣,只要征服了他,就征服了整個江城。言妍有才有貌,到底哪里不如言歲亦那個什麼都沒有的賤人。
車子開了約莫五六分鐘,終于來到了中院門前。傭人領著客廳的時候,言歲亦正在泡茶。
言歲亦今天穿了一條波西米亞風格的子,長發披散,落在的上,給鍍上一層漂亮的金。
言歲亦本不想見言妍的,但一個人在家里也實在無聊。現在還不能讓墨行止放下心來任由單獨出門自由來去,只好找些事來打發時間。很不湊巧,言妍今天就了打發時間的人。
“姐姐,我終于見到你了。”
言妍踩著小碎步緩慢走上前,走路間姿搖曳,倒也有幾分風。
言歲亦淡淡道:“你來墨莊找我,有什麼事嗎?”
言歲亦將倒好的茶放在鼻翼下輕嗅,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緩緩喝了一口,將茶杯放下,又道:“你我之間不必假裝什麼姐妹深。我們可從來不是姐妹。也別我姐姐,我聽著惡心。”
言母既然不在言家的掌控中,言歲亦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已經不愿意再和言家周旋,就連最后那點遮布,都已經不愿意給言家留了。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墨爺斷了言家的業務往來,這等于是斷送了言家的命。”言妍說話的同時連眼淚都滾落了下來,那一顆顆如同珍珠的淚水,像不要錢似的往下掉,令人看了無不憐。
然而,言歲亦不吃這一套。
“收起你的眼淚吧。你也沒必要在我面前哭。言家如何,跟我有什麼關系?”言歲亦捧起茶杯,輕輕在茶杯里吹了一口氣,接著道:“你們若是安分點,我不介意讓阿止給言家一些甜頭。你們要是惹怒了我,你們就什麼都沒有。”
言歲亦放下茶杯,站起來,與言妍的視線相對,又道:“言妍,你不用在我面前表演這些白蓮花綠茶的伎倆。從小到大,你用這些手段讓我吃了不虧是沒錯。可惜,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是言家要求著我,你最好把你的態度擺正再同我講話。”
“言歲亦,你怎麼這麼狠的心。他是你爸,言家是你娘家!你竟然讓墨爺對付你的娘家,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言妍終于忍不住暴出了的本來面目,的表帶著些猙獰,道:“言歲亦,你想想你那個躺在醫院病床上,等著言家拿錢治病的植人媽。你要是不想你媽好好的治療,你盡管如此。否則,你最好是讓墨爺恢復言家的生意。”
“我媽?”言歲亦嗤笑一聲,“不知你哪里來的自信,還能用我媽媽來掌控我。我媽究竟在不在言家的掌握中,言妍,你應該清楚得很。”
言妍聽到言歲亦講這話,不由得心神一震。言歲亦知道了?知道言母不在言家的掌握中了?這下要怎麼辦,他們除了言母可沒有什麼能拿來威脅言歲亦的了。
言歲亦又道:“怎麼,說不出來了?還有什麼想要拿來威脅我的,盡管放馬過來。我有阿止為我撐腰,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言家先倒下去,還是我先倒下去。”
“誰敢威脅我家阿一?我讓人把他拖去海里喂鯊魚。”
墨行止回來了,他雙手放在后慢慢地走進客廳。
言歲亦轉頭看去,的角都勾起了弧度,朝墨行止走過去。
還未等言歲亦走到墨行止跟前,言妍快步向前跑去,開言歲亦的時候腳下還不忘去勾言歲亦的腳,想要讓言歲亦跌倒。
言歲亦不防被勾了個正著,腳下一就要倒地,墨行止步上前,攔腰將言歲亦抱在了懷里,而言妍則是害人終害己跌倒在了地上。
言妍眼角含淚可憐兮兮的抬頭向墨行止,道:“墨爺,你可要給我做主呀。姐姐,絆倒我。”
言歲亦推開墨行止的懷抱站直了,朝墨行止看去,故意茶里茶氣道:“墨爺,我可是什麼都沒做,你信不信呀。”
墨行止不由輕笑開來,面上冷漠如霜的表也融化開來,像是春風吹過湖面一般,掀起陣陣漣漪。
“別說你沒做,就算做了又如何。我墨行止的人,想要什麼得不到。”墨行止手將言歲亦攬到懷中,他抬手在言歲亦的鼻尖上點了點,笑道:“調皮。”
末了,他朝外喊道:“墨三,把這個垃圾拖出去打斷,送去言家。警告言家,若是再有人來惹我家阿一不開心,言家就不必存在了。”
門外,黑西裝的墨三快步走進來,他毫不憐惜地拖起言妍就往外走,言妍哭著喊道:“墨爺,墨爺,我也可以伺候你的,我保證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墨爺~”
墨三懶得聽言妍鬼吼鬼,直接往脖子一敲,言妍就暈了過去,隨即他就跟拖一條狗一樣把言妍拖了出去。
言歲亦就站在那里,沒有,也沒有出聲,更沒有開口給言妍求,此刻心里暢快無比。終于言妍也有了這麼一天。
從前總是言妍用這樣白蓮花的模樣在言父面前告狀,總是被言父懲罰。現在,也該到言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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