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瞥了眼爭論不休的兩人,回頭對謝懷璟道:“你可不能學他們,有些話該聽就要聽。”
“好。”謝懷璟重重的點頭,看著面前波濤洶涌的大海,心生畏懼。
猶豫糾結了好一會,眼見江月白已經走進海里,他快步跟上,語氣有些著急。
“我們就這樣下去?我不會潛水。”
他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覺得自己拖后,看江月白那練的作,就能知道,對方本就沒把大海放在眼里。
“哎呀,不好意思,忘記你是普通人了。”
江月白懊惱的一拍額頭,在謝懷璟疑的目里掏出一顆圓圓的珠子。
“給你,避水珠,有了它你能在海里如履平地。”
【??我看的是綜藝吧......】
【嗯......避水珠這玩意我只在小說里面看到過。】
【笑了,不就是一個普通的玻璃珠嗎?江花瓶可真會吹啊,謝啥的該不會真信吧。】
謝懷璟接過避水珠,想了下開口問道:“需要含在里嗎?”
他恍惚記得之前在哪里看到過,這玩意是含在里的。
江月白笑了笑,“不用,沒那麼講究,拿手上,揣兜里都行,看你喜歡。”
“好。”謝懷璟沒有猶豫,選擇把避水珠揣進了兜里。
半小時后,兩人一蝙蝠出現在海底深。
謝懷璟看著旁邊一臉淡然的江月白,“江小姐,你不是普通人。”
“為什麼這樣說。”江月白轉頭看著謝懷璟,心里有了點猜測,這人莫不是看出來自己很厲害,想要自己幫他?
倒也不是不行,就是幫他總得有所圖吧,并不是很想無緣無故幫人。
哪知謝懷璟本就不是想的那樣。
“放心,我沒別的意思,我這麼問只是確定一下,你剛才的表現告訴我,我沒猜錯對嗎。”
江月白不置可否,示意他接著說。
“我就是想提醒下,你可以稍微遮掩點你會的東西,我怕別人起歹心,你應該聽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我是人類。”江月白糾正他,不過是會的東西多了點而已,怎麼就不是人了。
謝懷璟被的話弄的一噎,緩了會才又道:“我不是說你不是人,我的意思是,你這樣容易出問題。”
想到畢竟是在直播,有些話不好說,謝懷璟挪自己的,離江月白比較近以后,才低聲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我怕別人囚你,研究你。”
江月白挑眉斜,湊到謝懷璟的面前,盯著他的眼睛。“你考慮的還多。”
謝懷璟趕偏過臉,不讓看到自己突然泛紅的臉頰,強裝鎮定,“我只是說出合理的猜測,我是生意人,見識過的黑暗比較多。”
“哦。”江月白收回傾斜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那若無其事一點也沒放在心上的樣子,謝懷璟張了張,想再說點什麼。
可該說的他都說了,本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他話本來就,跟江月白相這些時間,說的話,比他二十年來說的都多了......
“到了。”江月白的話打斷了糾結不已的他。
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無比還非常華麗的城堡,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鯨魚骨架。
謝懷璟好奇的問道,“就是這個嗎?可這個看起來并不像鯨魚骨架,它像城堡。”
“它造型比較奇特。”江月白肯定這就是鯨魚骨架。
【啊?啊?這是鯨魚骨架?我讀書別騙我,這明明就是海底城堡,不過,海底為什麼會有城堡啊!?】
【這他媽是個屁的鯨魚骨架。】
【不是,你們先別管是城堡還是鯨魚骨架,你們就不好奇他們兩人剛才說了什麼嗎?】
【笑人的很,謝那啥真看的起江花瓶啊,就夸大其詞,故弄玄虛的那些玩意誰會在意啊,還對起歹心,真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江姐是我唯一的:【眼睛和腦子用不到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我江姐就是那麼厲害!蝙蝠,鯨魚的骨架都算出來了!說這是鯨魚骨架那就是,只是長的像城堡而已!】
【神經病。】
【誒,等等,我家韋哥來了。】
【!司老二也來了!】
【哈哈哈哈,@江姐是我唯一的,你傻了吧,另外一組嘉賓也來了呢,你怎麼解釋,還覺得是你家江姐算出來的嗎。】
江姐是我唯一的:【他們就是跟著我江姐來的啊,我看到了,我還錄屏了!】
江姐是我唯一的:視頻,視頻,視頻。
三段視頻大咧咧的出現在公屏上面。
有人好奇的點開。
韋伯在江月白和謝懷璟下海后立馬拉著黑沉著臉的司宇跟上。
兩組人一前一后的到了這里。
江姐是我唯一的:【都看了吧,還有話說嗎?沒有就出來道歉!我江姐算卦靈驗的很!】
沒人理會,直播間的人安靜的像是死了一樣。
溫知羽氣的把鍵盤砸的啪啪啪作響。
想了會后,飛快的剪輯了好幾個視頻,里面都是江月白說的那些一一被靈驗的話。
微博,一個江姐是我唯一的賬號一連發了好幾個詞條。
#江月白,神一樣的人#
#江月白,算什麼靈什麼#
然而,發出去半天,一點反應都沒有。
氣的去買了熱搜,還是一點水花都沒起。
翻了下江月白之前火了的詞條,趕重新發了幾條。
#江花瓶一改從前,了神#
#江花瓶打了個漂亮的翻仗#
這兩詞條一發出去,都不用買熱搜,直接就了。
看著火的詞條,溫知羽滿意了。
江姐是我唯一的:【江姐加油!你一定行!我永遠支持你!】
【別嚎了,你江姐翻車了!】
江月白擰著眉頭,看著空白一片的照片,“嘖,真麻煩。”
“怎麼了?”謝懷璟湊過來,看了看江月白的手機,立即發現了問題所在。
“鯨魚骨架拍不出來。”
江月白點頭。
看了看距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的鯨魚骨架,謝懷璟沉道:“我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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