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我沒有不你。依依都已經和你道歉了,不要無理取鬧了!”
“算了,你不承認沒關系,我承認我不你了,而且也麻煩以后別讓你神病的妹妹來擾我,一個神病的話有誰會信?”
我就是想要告訴所有的人,即便日后唐依說出什麼話,也不足為信。
當然倘若陳潯是絕不可能說出曾經那天晚上的人是誰。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忍的了自己往這麼久的朋友竟然因為自己的失誤和別的男人睡了的事實。
倘若他真的有臉說出去,只怕那些唾沫會直接把他淹死。
深更半夜丟下醉酒的朋友去照顧自己所謂的妹妹,最后還將此事一直瞞至今。
他們或許怎麼也沒有想到,對于他們的威脅我竟然毫一點都無于衷。
我長長嘆了一口氣,滿臉絕地看向陳潯,“騙了我這麼久,真的一點愧疚都沒有嗎?”
陳潯愣了一下,頓時紅了眼眶。
他明白我話里的意思,似乎對于我毅然決然的分手,到了一莫名的恐懼?亦或是失去了一個可以隨時掌握的人,而到心痛?
也對養了六年的寵,也會有些舍不得,更何況還是一個一心一意想要嫁給他的人。
“啪!”
一個紅酒杯重重地砸到了我的腳邊,唐依打斷了陳潯還沒有說出口的話,眼底滿是憤怒與悲傷還有痛苦糾纏在一起。
謝晚晚忙手將我護在了后,一手推開了想要靠近我的唐依。
下一秒,又故技重施地摔在了地上。
接著耳邊便傳來吃痛的慘聲,看著一塊玻璃痛了的手心,頓時水直流的時候,我分明在唐依的眼里看到了一抹錯愕,不過在轉瞬之間便是淚如雨下。
或許只是想那麼一點傷,卻沒料到會傷得那麼得。
因為我早就看到了的小把戲,于是將腳邊上的一整塊的玻璃渣不聲地踢過去了。
想演苦計,那我就好好讓演一演,畢竟這是自招的。
正當陳潯想要呵斥謝晚晚之時,我轉拿起桌邊的一瓶紅酒,一下子砸破了瓶子,冷笑出聲,“唐依,栽贓陷害這個游戲你還真是百玩不膩啊?果然是個花瓶,又是碎又是倒。
是不是沒料到,今天會有人護著我?想玩我奉陪,要瘋大家一起瘋好了,我倒想看看究竟誰是真瘋誰是假瘋!”
“白清念你朋友傷人,你還有理了嗎?”陳潯怒瞪著我。
看著疼的淚如雨下的唐依,男人的眼神里滿是疼惜。
或許在他的眼里,我更像那個無理取鬧的瘋子。
他甚至還將唐依護在后,生怕我會傷害。
突然我大笑出聲,“陳潯,直到現在你還自欺欺人說你我?瘋的時候,一切的錯都是我。
現在我瘋了,怎麼錯還是我了?
每次一犯病都是我的錯,可每一次都是先招惹的我,不對。是你們一起合起伙,一直謊話連篇。我不想和這個神病呆在一起,你們想怎麼樣,請自便!”
陳潯眼中劃過了一抹詫異,同時他察覺到了我對他的徹底死心。
其實這一切都是他我的。
我的不僅僅是陳潯,還有唐依以及我自己。
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和陳潯鬧得如此不歡而散。
六年的時間此時此刻我才徹底看清了眼前自己上的是什麼玩意。
我意猶未盡,挑著眉看向目瞪口呆的陳潯,“需要替你喊個神病醫院的醫生嗎?”
說完,冷笑一聲,將手中的半截紅酒瓶丟到了垃圾筒里,慢條斯理的開口,“垃圾就應該丟進垃圾筒里。”
陳潯呆滯地目瞬間反應過來,迅速帶著唐依走出了宴會廳。
突然想起高中的一年,育課時候,我不小心被一群正在訓練的育生給撞到了,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陳潯看到后立即飛奔了過來,一臉張地將我攙扶了起來,眼神里滿是和擔憂。
眼里的那份和關懷并不是因為他的改變而消失了,而是給了另一個人罷了。
又或許,在高中的那三年里,我不過是唐依的替代品,他一直所的其實都是與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唐依?
我被謝晚晚領回了家,哭的泣不聲。
“念念,你是不是還忘不掉陳潯?”謝晚晚一副擔憂地看著我,看起來有些犯愁。
“當然不是。”我拿起手中的酒瓶猛地灌了一大口,抹了一把眼淚,“是我自己蠢,在錯誤的里一直前進,其實我早就發現他對我說謊了,而我卻盲目的相信自己有能力改變一切,只要給我時間。
直到現在發明白在一段錯誤的里,每走一步其實都是錯。人心連自己都無法掌握,卻試圖去掌握別人,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念念,你并沒有錯,是陳潯太會偽裝了。”
“陳希月會不會也是一樣的人?”我微微蹙起眉頭,抬手了眉心,因為酒的緣故,反應有些遲鈍,就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算了,反正我和他結婚不過是……各取所需。”
謝晚晚看著我又哭又笑,半死不活的模樣,譏諷地笑道:“陳氏總裁需要你做什麼?我看……我看他八早就惦記上你了,所以才會借此機會,趁虛而。”
我倒在謝晚晚的肩膀上,自嘲的笑了笑,“晚晚,你別安我了,像他這種男人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怎麼可能看上我,指不定就是為了應付老爺子。”
“老爺子?”謝晚晚突然坐起,直勾勾地看著我,遲疑了片刻后,才開口道:“我記得我舅說他以前被所傷,所以才會一直不近。不過你們兩個湊和湊和也不錯,畢竟得罪了陳家的人,也只有他才能夠護著你。”
“我哪里有得罪陳家的人,分明是他們欺負我。”
我迷迷糊糊地倒在了沙發上,只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在旋轉著,有點暈。
不過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整個似是被人給抱了起來,我卯足了全的力氣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張漂亮的臉蛋,聲氣,“老公,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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