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機場。
高一米八左右的年輕男子拉著行李箱,昂首闊步從站口走出去,坐上了出租車。
葉凱沒能趕上的壽宴,他本來就很自責,在看到了有關葉家網上的新聞后,更是怒不可遏。
他第一時間撥打了葉初初的電話,想要質問清楚,結果發現號碼是空號,本打不通。
回到葉家,葉凱從母親口中知道了事的來龍去脈,果然跟他想的一樣。
是葉初初陷害了夢瑤,沒臉繼續待在葉家所以離開了。
做錯事就一走了之?哪有這麼便宜的好事!
原先他以為葉初初也是父親的兒,所以過去對百般忍耐,現在得知葉初初和葉家毫無緣關系,葉凱恨不得葉初初這個惡毒的人立刻去死。
“瑤瑤,你放心,二哥會替你討回公道。”
葉夢瑤眼眶突然就紅了起來,強忍著委屈:“二哥,這件事就算了,姐姐雖然不是爸爸的親生兒,但也和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不能再讓你為難,更不想破壞我們幾個人之間的。”
葉凱右手握拳,手指咯吱作響。
瑤瑤就是太善良了,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維護葉初初。
七歲那年,他和大哥還有瑤瑤剛搬到葉家的時候,他怨恨過葉初初的母親奪走了他母親的名分。
那個時候,葉初初才五歲,什麼都不懂。
葉凱覺得葉初初和母親口中的惡毒人是不同的,在葉父的教導下,他也愿意帶玩,生日的時候會給準備禮,只要瑤瑤有的,葉初初的那一份永遠都不會。
兩個妹妹,他一視同仁。
隨著葉初初長大,總會私下里欺負瑤瑤,搶的東西。
從一開始的不相信,再到從傭人口中無意聽到事經過變得半信半疑。
葉凱仿佛一瞬間長大,像第一次認識葉初初這個妹妹一樣,明明同住一個屋檐下,卻是那麼的陌生。
他十八歲那年玩賽車,摔到腦部還出現失明癥狀,躺在醫院病床上的時候,只有瑤瑤這一個妹妹,不管放學多晚,都會來醫院探他,而葉初初一次也沒有出現。
康復后,葉凱和葉初初兩人只剩表面上的兄妹關系。
葉初初多次挑起矛盾欺負夢瑤,搶走妹妹喜歡的東西,他選擇口頭警告,讓不要這麼做,直到三年前,葉初初千不該萬不該把瑤瑤推下水,那可是高三最關鍵的時刻。
瑤瑤發高燒一整晚,醫生還下了病危通知書,差點醒不過來。
為了阻止繼續傷害妹妹,家里決定讓葉初初去鄉下繼續念書,葉凱也是全力支持,本以為能迷途知返,痛改前非,結果一錯再錯。
果然骨子里就是個壞的。
葉凱從回憶中清醒過來,一拳錘在了茶幾上,一字一句道:“葉初初本不配做我的妹妹!我的妹妹只有夢瑤一個人!!!”
葉夢瑤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熱淚盈眶,有哥哥在替出頭的覺真好。
至于葉初初,敢跟作對?那就應該做好被全家唾棄的準備。
……
東湖別墅。
葉初初發現,在院子里還能看到傭人影,但走進別墅客廳后就沒有人走。
陸硯嶼也沒有過多解釋有對人過敏的病癥。
“我的臥室在三樓,你晚上睡覺要選哪一間?”
葉初初走上樓梯:“我怕黑,晚上就睡在陸先生旁邊的房間好了。”
陸硯嶼面不改看著,輕‘嗯’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會提出要跟我睡一間。”
葉初初輕咳了一聲,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臉上又紅又燙。
目在對視后一秒后,葉初初又恢復如初,眼神反而變得滿懷期待:“這個可以嗎?”
盡管兩人沒見過幾次面,但是葉初初已經察覺到,陸硯嶼在遇到任何異靠近的時候,都會出現上的排斥,保持安全距離。
所以,斷定陸硯嶼只是說說而已,絕對不會答應。
“早點休息。”
陸硯嶼抬步走上樓梯,葉初初在聽到這個答案之后,還有點小失落,不過仔細一想又覺得是理之中的事。
看著他高大拔的背影,葉初初低著頭也跟了上去。
在走到最后一節臺階的時候,葉初初一腳踩空,剛要小發力穩住形的時候,就看到走在前面的陸硯嶼突然轉過,手接住了。
葉初初佯裝就要摔倒,很順利就摔在了陸硯嶼的懷里。
急之下,用右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而陸硯嶼的手掌也在同一時間扶住了腰肢。
的幾乎是一瞬間傳遍了四肢百骸。
葉初初只覺得像是有細微的電流經過,麻麻。
“不看路,想什麼這麼出神,有心事?”
陸硯嶼聲音低沉,語調還帶有一寵溺。
盡管走在前面,但對于后的況,他一清二楚。
如果是其他人,陸硯嶼本不會轉,甚至還會選擇故意避開任由對方摔在地上。
葉晚初對他而言,是不同的。
想到掛在邊的結婚,如果要娶的人是葉晚初,他覺得這是一件令人歡愉的事。
只是這只小狐貍不怎麼乖。
“陸先生,原本我不想說的,但是你對我這麼好,我不想再瞞下去了,家里要讓我嫁給一個老男人,我不答應就和家里決裂了,現在無家可歸,原本我是打算去公園長凳或者麥當勞過夜的……”
葉初初沒松手,繼續抱著陸硯嶼,說話聲音越說越小,到深,還掐了自己手心一把,可惜也沒能像葉夢瑤一樣紅著眼眶落淚,實在是沒有這方面的演戲天賦。
陸硯嶼眸一沉,沒有想到會遇到這種事。
難怪之前對他有防備心。
他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抬在半空中的手臂有些僵,殺人他擅長,哄人同樣是頭一次,聲音放緩許多:“不會無家可歸,以后你就住在這里,想住多久都可以。”
葉初初眨著眼眸,愣了一下。
“陸先生,太謝謝你了,只是……你不會突然改變主意趕我走吧?”
陸硯嶼黑瞳帶笑,怎麼會聽不出來這是話里有話。
不過他也樂在其中,愿意配合:“不會。”
葉初初用手指在他膛上畫著圈,還沒有搞清楚陸硯嶼話里的意思,就發現面前的氣息驟然變得危險起來。
抬起眸子,兩人剛好四目相對。
陸硯嶼看著近在咫尺的,忍不住抬手在的臉頰上細細挲。
“初初,那你知不知道,人謝男人的方式,其實有很多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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