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涂然幾乎是面不改的,一口答應。
謝懷蘭覺得特別有意思,也頓時來了興趣。
其實謝懷蘭和謝懷山本來對親侄子都沒有好,更別說這個沒有份背景的侄媳婦了。
謝懷蘭出名門謝家,從小也是被謝家爺爺寵的不行。
所以導致后來的格,很是囂張跋扈,無法無天。
這些特點不止現在謝家,就算在公司也是人人畏懼的。
謝南城的媽媽格溫,也不太跟這個小姑子一般見識。
謝懷蘭在謝家,除了老太太和謝南城之外,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如今話趕話的跟這個侄媳婦杠上了,也是沒想到。
“既然如此,那你可不要后悔。”謝懷蘭冷笑。
“二姑是否能說到做到?”涂然質問。
“那是自然,不過我是不可能輸的,你就準備行李卷滾出謝家吧。”
“二姑有些話可別說的太早了。”
“這世界上可沒有什麼事是絕對的,二姑一把年紀,還不知道一個詞做世事多變嘛?”
“我用你來教?你算個什麼東西?”
“好了,都別吵了。”謝家老太太被親閨吵的頭大。
“媽您可都聽見了,這話可是說的,不是我說的,年紀輕輕,如此猖狂,我倒是很久沒見過了。”謝懷蘭沒好氣的。
一直不說話的謝南城,倒是笑了笑。
“大家先吃飯吧。”
謝南城一句話將這件事暫時翻篇,一直到晚飯吃完。
謝懷蘭臨走之前,還不死心的問道,“總要有個期限吧,不能讓你治一年吧?”
“我只需要三天。”
涂然這句話,再次讓謝家人震驚不已。
連謝家老太太都傻眼了。
自己的老病都幾十年了,這些年別說國的醫生,國都去了多次。
目前還沒有一種手段能治好謝家老太太的陳年舊疾。
如今這個年紀輕輕的孫媳婦,就大言不慚的說三天。
謝懷蘭聽完,都笑了。
“哈哈,好,那就給你三天。”
說完,謝懷蘭揚長而去。
“你跟我來一下。”謝懷蘭走后,謝夫人趕兒子單獨到一邊說話。
“什麼事啊,媽?”謝南城倒是看起來并不張,似乎沒當個事。
“你媳婦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知道?”
“你媳婦你會不知道?”謝夫人急得不行。
“我也是剛認識沒幾天的啊,媽,這媳婦又不是我自己談的,結婚那天我也才剛認識。”
“好吧,南城我跟你說,你二姑是什麼人你最清楚。然然這不明顯被設計了嗎?你的病本治不好的,打這個賭有什麼意義?”
“道理我都懂,但你跟說啊。”謝南城笑道。
“你還笑的出來?”
“我跟你媳婦不太,有些話我不能說深了,不合適。你們是夫妻,有什麼話可以敞開了聊,就跟我和你爸似的,所以你去說,讓你媳婦別跟你二姑賭氣。”
“那打賭都打了,我能怎麼辦?”謝南城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那你還真的忍心讓你媳婦三天后滾出我們家?”謝夫人氣急敗壞的盯著兒子。
“你就不心疼自己媳婦?”
“這不是自找的?我讓去打賭了?”
“說不通算了,沒人管你。然然走了你就打吧。”謝夫人見兒子的態度本就不認真,氣的也不肯說了。
飯后,兩人都回了臥室。
涂然拿起睡準備要進浴室,謝南城這才慢悠悠的開口,“你還有心洗澡?”
“不然呢?”
“你應該收拾行李,三天后滾出我們家。”
“你這是料定了你二姑能贏?”涂然回過頭看著謝南城。
“我的病已經幾十年了,沒有人能治好,不管中外。”
“你似乎很小看我們謝家的實力。”
涂然也笑了,“你的眼睛當時所有醫生還都說無法逆轉呢,那你現在怎麼看見的?”
謝南城:……
別說,還真別說,人家一句話,真的懟的他啞口無言。
“你那是瞎貓上死耗子,好運罷了。”大佬。
涂然也不計較,“那你怎麼知道這一次我不會繼續好運?”
“哪會那麼多好運都臨你,你以為你是福娃。”
“謝南城你還真沒有良心,既然如此不相信我,那你還喝我的安神湯做什麼。”
說完,涂然快速走過去,將原本放在謝南城床頭的安神湯拿起來。
謝南城見來真的,馬上起直接抱住涂然的細腰。
他這麼忽然的一抱,太冒昧。
讓涂然驚得馬上放下那沒來得及喝的安神湯。
“謝南城,你干什麼?”
“我要這樣嚇唬你,你該搶我的湯喝了。”
“你神經病啊,你不是不信任我的醫嗎?”涂然氣結。
“我確實不信任啊,但是不影響我喝你做的湯。”
涂然:……
“跟我耍流氓是吧?”涂然低頭看著抱自己的男人。
“瞎說,要是耍流氓我的可不是這里了。”
一句話說完,涂然霎那間,臉紅一片,隨后直接狠狠的推開他,順便還揪了一下謝南城的耳朵。
不等謝南城來得及反應,涂然已經氣呼呼的進了浴室。
直到哐當一聲浴室門關閉,謝南城才反應過來。
他不可思議的著還有些痛的耳朵,他剛剛是被家暴了嗎?
這人,還真是膽大包天。
謝南城氣的夠嗆,一直在臥室守株待兔。
就等涂然出來算賬。
只是沒想到人家出來后,并沒有穿睡上床。
而是穿著厚厚的家居服,打開門往出走。
“你去哪里?”
“去給把脈。”
謝南城:……
行吧,理由充足,他想攔都沒借口。
“你要想跟著,你就來。”說完涂然開門就走。
“不,我不想。”
謝南城雖然跟謝懷蘭是敵對面,但是這件事上他倆立場一致,的病他最清楚了,當時聯系了M國最頂尖的醫療團隊,都沒找出病因,涂然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片子,就能治好?這不笑話嗎?所以他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謝家老夫人的臥室
涂然敲門進去的時候,謝夫人正跟老太太說什麼。
她以為,隻要自己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就能換來他的一次回眸。可是她錯了!他的心隻有他的初戀才能捂熱。她隻能淒涼一笑離開,可是誰來告訴她,他現在又死皮賴臉糾纏她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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