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收進服口袋,抿淺笑起來,有些地繼續說道:“最后一條,你能親吻我嗎,就……就那種法式熱吻……”
其實原本覺得,這會是最先完的。
誰知道床單都不知道滾過多回了,偏偏還沒親過一次。
一切就快結束了,今天的鄒言又特別好說話,以為不會再被拒絕,然而英的眉還是皺了起來。
“我不會吻一個連長相都不知道的人。”
下意識地想回那為什麼可以睡呢?轉念一想,好像是自己的。
藥能控制,甚至形偽習慣,卻不會影響。
“就親一下,都……不行嗎?”
“不行。”鄒言果斷拒絕,頓了頓,又道,“不過,等你贖夠了罪,或許可以。”
一片寂靜,孩沒有再開口懇求,似乎是默默接了。
“時間不早了。”他提醒道,與此同時屏息凝神,開始保持警惕。
鄒言不會自大到認為當真只憑三言兩語就能對方主伏法,謹慎如他,自然是做好了兩手準備。
“時間的確差不多了啊……”
孩輕嘆一聲,站起,銹跡斑斑地椅子在地上劃出刺耳的響。
可僅此而已,并沒有立刻走過來。
鄒言猛然覺得哪里不對勁,下一秒,濃重地昏沉襲來。
“你——”
他沒有吃東西,也沒有吸噴劑,怎麼還會……
“這次的藥的確下在牛排上,但只有外面的半塊才有,幸好我……還算了解你,你知道麼,同一種方法我幾乎不敢用第二次,也幸虧曾經讀過相關書籍,才能準地算出劑量……”
腳步聲越來越近,對方在他邊蹲了下來。
略勝一籌的謀劃,語氣里卻沒有毫驕傲,只有死灰般地頹喪和一如既往地卑微。
“呼……呼……”
他著氣,指甲死死掐進掌心,沁出縷縷珠,很快被溫地舌尖輕輕舐掉了。
“阿言,別傷害自己。”孩輕聲道,“醒過來之后,就把我忘記吧,權當自己做了場噩夢,放心,我沒有拍過任何照片,這幾天的事,除了你和我,沒有別人知道……”
嗡。
剛拿出來的手機發出一聲震響。
【昨晚信號不好沒收到,重發一次,本爺命真苦,既然山不來,只好自己送上門啰,晚上見】
鄒言雖然看不到容,但通過短暫的沉默,立刻猜到了大概況。
果然,驚訝地低呼響起。
“你……什麼時候拿到過手機?還發送了定位?又……刪掉了?”
他一咬牙,嚯地站起。
哐當作響地鐵鏈,嚇得對方連連后退。
眼見著就能掐住纖細的腰肢,可下一刻,高大軀就直直往前栽去,再度不甘愿地落了那個瘦弱的懷抱……
晚,八點四十五。
“靠,你可真是嚇死我了!”
茍子鑫灌下一大口水,仍覺得小心臟在撲通撲通狂跳,又去酒柜倒了杯82年的威士忌,才稍微好了些。
“打開箱子的一瞬間,我差點直接報警了你知不知道?就算你想給我個驚喜,也不用這麼刺激吧!”
他啰啰嗦嗦說了半天,卻見對面沙發上的男人始終著張臉,一聲不吭,慢慢地覺出些不對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