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耀低著頭,輕聲應道:“我,我知道了。”
他上傷口火辣辣的發疼,疼得他子微微抖,他的眼底是對宋大柱一家深深的怨恨,但他不敢宋大柱瞧見。
因為他清楚宋大柱不是宋大山,不會心疼他也不會在乎他,若是被宋大柱看出他的怨恨,肯定又會招來毒打。
在這一次被綁起來狠狠了一次之后,宋耀就變得沉默孤僻了許多,每天就安安靜靜的干活,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即便是如此,他在這個家里也是一個格格不的外人,宋大柱夫妻倆一有不順心的事就把他拽出來打罵發泄一頓。
唯一不會欺負他的就只有比他還小還弱的宋大丫了。
不過宋大丫也沒有幫助他的意思,小的心靈里現在對宋耀這個突然加自己家的哥哥充滿了好,本以為多個哥哥,是又多了一個欺負自己的人。沒想到這個哥哥會幫吸引走爹娘的火力,不用再沒日沒夜的干活了,也不用被爹娘當出氣筒了。
宋大丫很激宋耀,但要幫助宋耀去反抗自己爹娘,是沒那個膽子的。
不過宋耀的存在,確實讓宋大丫的日子好過了起來。宋大柱夫妻倆都可勁兒的榨宋耀,有什麼活兒都他去干,宋大丫除了依舊吃不飽飯之外,日子比以前好過多了。
宋耀趁著宋大柱夫妻倆去城里趕集不在家的時候,悄悄溜出去找宋族長:“族長,求求你救救我吧……”
宋耀哭訴著宋大柱對他的待,讓他干很多很多活,還不給他吃飽飯,不就打罵他出氣。
宋族長聽完,神并沒有多變化,只是安他道:“你先回去,我會跟大柱說說的,他對你好點兒。”
實際上宋族長本就沒把宋耀的哭訴放在心上,因為在村子里像宋耀這樣境的孩子實在是不,別說宋耀不是宋大柱親生的,就算是親生的宋大丫以前過的也是宋耀這種日子。
看看宋族長以前管了嗎?
清難斷家務事,除非快鬧出人命或者鬧大了,否則宋族長是不會管這些事的。
父母打孩子不是很正常的嗎?棒底下出孝子嘛,他自己也喜歡揍一揍家里的熊孩子。
宋耀聽出了宋族長話里的敷衍,他又哭求了一番,卻見宋族長無于衷,他心中一片冰冷,知道宋族長是指不上了,只能垂頭喪氣的回去。
王氏的肚子已經有九個月大了,快生了,安樺早早就請來了大夫和接生婆在家里住下守著,這副重視的態度讓張氏和王氏心里格外安心。
村子里的其他人看見安樺這麼重視自己媳婦,難免有些羨慕嫉妒,不過眾人也能理解,畢竟婚這麼多年才迎來的第一個孩子,極有可能也是唯一一個孩子,能不重視嗎?
王氏生產那天,安樺正陪著在院子里的樹蔭下聊著孩子出生以后的生活,他手里拿著扇給扇著風,一旁香爐里燃起裊裊煙霧,散發著好聞的中草藥味,驅趕著周圍的蚊蟻。
忽然間王氏捂著肚子痛呼一聲:“當家的,我好像要生了!”
安樺立馬扔了手中的扇,一把將王氏抱了起來,大步朝早就布置好的產房走去。
聽到靜的岳母張氏走了出來,見狀立刻明白自己閨要生了,連忙去接生婆和大夫,自己又去燒熱水煮紅糖蛋。
因為安樺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所以現在一切都有條不紊的按照計劃進行。
王氏這一胎本不存在的孩子是安樺用神力創造出來的。
每一個小世界都是安樺的一片樹葉,他雖然放任小世界自己野蠻生長,但不代表他無法掌控小世界。
作為世界樹,他樹葉中誕生的小世界都是屬于他的,他是所有小世界的創世神,造主。
讓一個小世界時倒流,讓一個小世界里多一個新生命,對安樺而言都是小事。
王氏的這個孩子生得非常順利,剛進產房,張氏的熱水還沒燒好,紅糖蛋還沒煮好,孩子就呱呱落地了,響亮的嬰兒啼哭聲響起。
接生婆抱著一個襁褓走出來,喜氣洋洋的對安樺報喜道:“恭喜恭喜,是個男娃!”
安樺笑了起來,手接過這個孩子,隨手逗弄了幾下,這個還什麼都看不清的小崽子就咯咯的笑開了花。
這個孩子雖然是他以宋大山和王氏的脈創造出來的孩子,他生理學上的父母就是宋大山和王氏,但他真正最親近的人,卻還是安樺。
安樺上帶著世界樹的氣息,任何心思純凈的生靈都會本能的被他所吸引,喜且尊敬著他。
張氏端著碗紅糖蛋走了出來,是聽到孩子哭聲的,眼神激的看著安樺懷里的襁褓,期待的問道:“男娃還是娃?”
安樺答道:“是男孩子。”
張氏頓時臉上笑出了褶子:“男娃好,男娃好。”生了男娃,就不用擔心自己閨以后還要冒著生命危險再拼二胎三胎了,以后老了也有依靠了。
張氏興高采烈的端著碗進了產房,因為生產迅速,王氏都沒覺怎麼痛,孩子就出生了,此時神正好,看見張氏端著碗進來,王氏笑著喊了一聲:“娘,你看見孩子了嗎?是個男孩兒,長得可俊了。”
張氏笑的道:“看見了看見了,眉眼跟你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樣。來,吃點東西填填肚子,你了大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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