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挑開簾子,曹勛低頭走了進來。
先前人太多,此時安靜的殿就曹勛一個,他過于拔的形便更明顯了。
元慶帝以姻親的口吻回憶道:“你離京那年還是個年,邊關苦寒,怎麼還把你養得這麼高?是不是有八尺五了?”
曹勛微微躬,答:“不足,堪堪八尺四。”
元慶帝:“呵,好一個堪堪,放眼京城,也就寧國公家的世子比你高,他有八尺八。”
曹勛在慶功宴上已經見過李耀了,朝元慶帝夸贊道:“李世子魁梧過人,頗有其祖父之風,若出征必是一員猛將,實乃皇上、朝廷之喜。”
元慶帝當然很欣賞李耀,不然不會讓李耀做前侍衛指揮,只是想到李雍的三場敗仗,他忍不住嘆了口氣:“就怕學了他爹。”
曹勛:“皇上不必憂慮,依臣看,寧國公父子或許不擅長謀略,但都是沖鋒陷陣的虎將之材。只是先前寧國公聲名顯赫,又有老國公生前的威名,換誰都會讓寧國公擔任主將,如今知道他的不足,將來再遇戰事,皇上另安排擅謀的主將調遣,寧國公定能戰場立功,一雪前恥。”
元慶帝:“但愿如此吧,好了,不說他們,說說你的婚事,你真的不著急?”
曹勛苦笑:“急還是急的,只是臣剛進京,對京城適婚的閨秀們毫無了解,不瞞皇上,臣還是想找個相投的。”
元慶帝懂了:“那你慢慢,有喜歡的盡管報給朕。”
曹勛頷首道謝。
“皇后很想你,去坤寧宮坐坐吧,太子、二皇子也在那邊。”
“是,那臣就先告退了。”
出了乾清宮,曹勛跟著領路的小太監來了后面的坤寧宮。
無論曹皇后還是二皇子那早早離世的生母淑妃,都只是曹勛同父異母的妹妹。
本來就沒有多深的兄妹,在分開十四年之后,曹勛更愿意把曹皇后只當皇后看。
“臣拜見娘娘。”
“哥哥快免禮!”
曹皇后快步走過來,輕輕托住了長兄的手臂,仰著頭,欣喜又慨地打量著久別的兄長,麗的眼眸里浮起淚意:“哥哥離京時,我才十一歲,現在太子都十一了,我模樣大變,哥哥可還認得我?”
行禮阻,曹勛放下雙臂,高的差別讓他垂下眼簾就能看清面前的妹妹。
十四年的,別說妹妹,他連家中那位繼母潘氏的樣子都快記不清了。
他笑著點點頭。
曹皇后拿帕子拭眼角,恢復平靜后,示意兩個孩子走過來。
太子知道這個大舅舅的厲害,仰著頭驚嘆道:“大舅舅,您可真高,比小舅舅還高。”
曹勛笑道:“都隨了您的外祖父。”
男有別,他沒有多看皇后,現在卻認真端詳起外甥的容貌來,看太子的時間頗長,對沉默寡言的二皇子只是隨意掃了兩眼。
曹皇后注意到,二皇子微微抿了角,可見這孩子還是很在意大舅舅的寵的。
可他的生母只是庶出,他自己也是庶出,怎麼可能爭得過做太子的弟弟?
曹勛但凡不傻,就注定會更看重太子。
坤寧宮畢竟是后宮,曹勛不便多留,喝了一盞茶就告退了。
宮門之外,長隨牽著他的馬已經等候多時,除了長隨,曹紹也在。
曹紹中了探花后,現在在翰林院任正七品的編修,職太低,并沒有資格參加今日的慶功宴。
所以,眼下乃是曹勛回京后,兄弟倆第一次的正式見面。
“大哥!”
曹勛的影才出現在長長的宮道上,曹紹就激地迎到了宮門前,朝著里面高聲喊道。
曹勛見了,加快腳步。
等他出宮門,一掌拍在了曹紹肩頭,上下打量道:“好小子,都長這麼高了。”
雖然曹紹也是潘氏所出,曹勛待這個弟弟卻與兩個妹妹不同。
首先,他在京城時,還是小孩子的曹紹就很喜歡纏著他玩,曹勛曾手把手地教弟弟寫字,也曾因弟弟頑劣打過他的屁。
等他去了邊關,曹紹也長大了一點,便經常給兄長寫信。
他或許忘了小時候的兄弟親近,可曹紹欽佩兄長的戰功,這份欽佩反倒加深了漸漸淡去的手足分。
“聽說你中了探花?”
“都是皇上偏寵,大哥不用太當真。”
“會試第八名,總不是皇上寵出來的。”
“即便如此,在大哥面前也不值一提。”
兄弟倆翻上馬,一邊往定國公府的方向走一邊閑聊著。
不不慢地走了兩刻鐘,定國公府到了。
潘氏率領一眾家仆出來迎接。
曹紹本來很高興的,這會兒見到母親,臉上的笑容便淡了一些。
曹勛只當沒發現,下了馬,客客氣氣地朝潘氏行了一個禮:“母親。”
潘氏手里拿著帕子,很快就對著面前的繼子起淚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總算不用我再牽腸掛肚地惦記了。”
曹紹心中有怨,現在看母親做什麼都覺得虛偽,而且他確實也沒覺得這些年母親有多惦記長兄,最多說些場面話。
“好了,大哥這一路風塵仆仆,有話去正廳說吧。”
曹勛笑容溫和:“還好,昨晚在城外休整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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