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然不會放過,他不知疲倦般一遍遍索取。
蘇黎不知道被他折騰了多久,最終昏昏沉沉地睡死過去。
第二天,當被鬧鐘吵醒的時候,那個神男人早已經不知所蹤。
若不是上麻麻的紅痕,蘇黎還以為自己又做了一場噩夢。
愣怔地著傅念琛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笑容溫和,仿佛正在溫地注視著。
蘇黎眼眶一紅,強撐著起來到浴室,打開噴頭,用力洗著自己的。
清洗完一的狼藉,面無表地換上服,發誓一定要把那個男人找出來,讓他付出代價。
上一次,已經將嫌疑人鎖定在傅家的三位爺上。
傅靳言、傅辭舟、傅逸之,到底是他們當中的哪一個?
這時,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傅辭舟打來的。
“還在賴床?再不出發,就要遲到了。”
自從那天早上,搭了他的順風車之后,傅辭舟每天上班都會邀請一起。
“你等一下,我馬上過來……”
蘇黎趕到車庫時,看到傅辭舟正姿勢慵懶地靠在車上。
一襲高定西裝,襯得他軀拔,兩條筆直又修長。
他抬起手看了眼腕表,艷麗的桃花眼泛起戲謔的笑意:“剛好十分鐘,你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抱歉,讓你久等了。”蘇黎臉上出一抹歉意,“4S店通知我今天去取車,從明天開始,我就不用再麻煩你了。”
傅辭舟紳士風度地幫打開車門:“我倒是希你的汽車再多修理幾天,這樣,我上班的路上也不至于太無聊。”
蘇黎笑著說了聲謝謝。
坐上車,過后視鏡不聲地觀察傅辭舟。
試圖從他上找出蛛馬跡,辨認出他是否是昨晚的神男人。
可惜,失敗了。
傅家三位爺,高都差不多,就連材比例都相差無幾。
再加上神男人出現時,故意改變了自己的聲音,很難辨認出是誰。
當天晚上,蘇黎在睡前,仔細檢查了家中的安保系統。
將房門反鎖,窗戶鎖死,又拖了一張桌子抵在門后。
還藏了一把匕首在枕頭下面。
躺在床上,一直等到十二點多,那人還是沒來。
最后實在支撐不住,睡著了。
與此同時,本來鎖死的窗戶,竟然緩緩打開了。
男人迅捷地跳進房間,視線掃過抵在門后的木桌,冷的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他悄無聲息地走到床前。
床上,蘇黎側躺著,瀑布般的黑發鋪在枕頭上,顯得那張致的臉瑩潤小巧。
男人邁開長,直接走到床前,將人在下,雙手練地剝著上的。
就在這時,蘇黎睜開了雙眼,飛快地從枕頭下出匕首,抵在男人的脖子上。
出另一只手去床頭的壁燈,按下開關,燈卻沒有亮。
“別白費心機了,我已經切掉了電源。”
男人聲音慵懶淡然,就好像被人用匕首抵住脖子的不是他一般。
蘇黎咬了咬牙,將鋒利的刀刃他的脖子。
“你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
脖子上傳來一陣尖銳刺痛,用匕首割破了他的。
他毫不放在心上:“看來,是我小瞧你了。”
蘇黎手上更加用力,空氣里彌散著淡淡的腥味。
“小室盜竊,我慌之下拿起匕首割傷了小的脖子,這算是正當防衛吧?你如果再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不客氣了!”
“就不怕我反咬一口,說你勾引我麼?”
男人毫無顧忌,冰冷的在的臉頰挲,游移到的耳畔,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的上。
不由一,咬了咬牙道:“你確定你能活到那個時候?就算我割斷你的脖子,也算是正當防衛。”
“最毒婦人心,難怪你害死傅念琛的時候,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想知道我的份,我可以告訴你……”
他咬著的耳垂,吐出冷的字眼:“我是你小叔子。”
雖然早已經猜到這個答案,但聽到他親口說出來,蘇黎心里還是說不出的憤怒。
握匕首,道:“我有三個小叔子,你倒是說說,你是哪一個?”
男人在耳邊發出惡劣的低笑聲:“你猜。”
他在故意挑釁!
蘇黎恨不得一刀要了他的命。
卻不想,男人突然抓住的手腕,用力一折,便從手中奪走了匕首。
然后咣當一聲扔到了角落里。
“這麼不聽話,我該怎麼懲罰你?”
男人住的下頜,俯首將的櫻狠狠堵住,不管任何技巧,作純粹又暴。
仿佛要將拆吃腹。
最后,再也承不住,昏厥了過去。
等蘇黎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過薄薄的紗簾灑在地板上,安靜得讓人覺得窒息。
房間里一片狼藉,就連空氣里似乎都還殘留著荷爾蒙的氣息。
忍著渾的酸疼從床上爬起來,打開窗戶。
床頭,傅念琛的照片笑容溫暖。
當著他的面被人侮辱,心里的罪惡讓反胃。
跌跌撞撞跑進浴室里,趴在馬桶上吐得一塌糊涂。
房間里一團,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什麼。
蘇黎不敢讓傭人進來打掃,自己手清理掉男人留下的痕跡。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蘇黎心里一,慌張地將弄臟的床單塞進臟籃。
“大夫人,您醒了嗎?午餐已經準備好了。”是小姜的聲音。
蘇黎松了口氣:“好,我知道了。”
還好今天是周日,不用上班。
吃完午飯,換好服,準備出門。
小姜提醒晚上要到主宅吃飯,千萬別回來晚了。
這是傅家的規矩,平時大家各忙各的,沒有時間相聚,所以每到周末就會聚攏,一家人吃團圓飯。
蘇黎開車到市區,買了一盒急避孕藥,服用了一顆。
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對這種藥過敏。
等回到傅家的時候,臉上、上已經起了很多紅疙瘩。
“你的臉怎麼了?”
傅靳言高長地佇立在車庫口,目幽深地盯著蘇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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