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商量定了,戴恒新順勢要請肖迎春吃飯。
肖迎春卻主要求買單:“上次說了要請你吃飯,不如就今天?”
戴恒新沒想到算得這樣清楚,想了想,笑著答應了。
兩個人剛走到海底撈門口,迎面就上了幾個穿著花花綠綠的年輕人。
肖迎春對這種滿頭五彩繽紛頭發的年輕人從來都敬而遠之,立刻主給對方讓路。
誰知最前面那個卻突然驚呼起來:“老戴?你怎麼在這里?這是誰啊?”
戴恒新一看對方,忍不住笑了起來:“何?我正想著找你呢,沒想到就看到你了,正好我有點事找你,一起吃飯?”
不多時,何良聰就和肖迎春戴恒新一起坐在了一家音樂酒館的戶外臺上。
“妹妹,這家店的老板是我朋友,他們是做夜場的,白天基本沒什麼客人。
這酒館,我們包場了,方便說話!”
何良聰對著肖迎春嘿嘿笑,眼睛亮晶晶。
自從戴恒新說肖迎春不是自己的朋友那一刻起,何良聰就這個表了。
年眼中興趣濃厚,顯然:他想泡肖迎春。
肖迎春很無奈:如果戴恒新早說要找的合伙人是這個樣子,估計直接就拒絕了。
對這種一腦袋頭發紅綠黃藍紫的中二青年實在無法信任。
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做事的樣子。
確定不會壞事嗎?
面上肖迎春還是維持基本禮貌:“多謝何有心。”
“唉!這麼客氣,你我聰哥就行。”
肖迎春嘆了一口氣:“我或許比你大呢?”
“怎麼可能?”何良聰笑得夸張。
肖迎春淡笑著問:“你多大?”
何良聰:“我二十六。”
肖迎春不敢置信地看向戴恒新:“……”
打扮這麼中二的孩子,真的二十六了?
戴恒新在旁邊點頭:“是,他二十六了。”
肖迎春:看著這打扮,像十六歲的鬼火年。
何良聰不傻,一眼就看出肖迎春不相信,他急得跳了起來:“哎哎哎,你怎麼還不相信呢?要不要我拿份證給你看?”
肖迎春擺手笑,笑得并不真誠:“不用,我相信你。”
何良聰有些悻悻的:“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我這打扮才不相信我……你等著,回頭我就捯飭一下,保證讓你眼前一亮!”
肖迎春忙拒絕:“不用不用!你做你自己就好。”
何良聰一時間愣住,看看肖迎春又看看戴恒新,不知道肖迎春這話是出自真心,還是說的反話。
戴恒新沒法回答,只好岔開話題:“我今天找你,是有些事想和你商量……”
等戴恒新說完,何良聰忙不迭地點頭:“這太可以了!”
“我從前就看好你,知道老戴你有本事,瞧瞧,這才多久,你就鳥槍換炮了!”
戴恒新指了指肖迎春:“公司還要帶上。
背后有貨,可以支撐起拍賣公司。”
何良聰驚訝了一瞬,顯然沒想到這個著樸素的漂亮孩,竟然才是支撐老戴開拍賣公司的底氣。
盡管何良聰心中疑,可他到底是大家出,沒有當眾質疑。
正好牛排和各種菜肴送上來了,何良聰忙招呼戴恒新和肖迎春吃飯。
飯桌上三人再也沒有談合作的事,吃完飯,肖迎春要買單,何良聰卻大呼小:“妹妹你這是打我臉呢?我的地盤你買單?”
老板也笑著說不用肖迎春買單,這酒館何良聰也有份。
肖迎春只好作罷,自己開車回家。
何良聰等肖迎春一離開,立刻一副不信任的眼神看著戴恒新:“你說背后有貨?”
怎麼看都不像是背后有人的樣子。
那些背后有人的年輕孩,哪個不是滿奢侈品?
剛才那個渾上下加起來都不到一千塊!
戴恒新無奈道:“我從手里收過貨,不止一次。”
何良聰想了想戴恒新的專業,半信半疑:“那整得清湯掛面的……”
一看就是平常人家的孩子,不像有錢人啊!
戴恒新故意打量了何良聰上下一眼:“也是,你經常混的圈子,從來就沒有不慕虛榮的姑娘。
怪不得你不適應。”
何良聰像是被踩了尾:“哎哎哎,你怎麼罵人呢……”
最終何良聰還是相信了戴恒新。
因為戴恒新說:“就算是假的,我們弄一個拍賣公司最多也就是沒生意,難道還會虧很多錢嗎?”
何良聰一想:還真是。
對于一晚上能開幾十萬酒的太子爺聰哥來說,那點小錢算什麼?
何良聰同意了,甚至沒有問家里的意見。
戴恒新也不急:等肖迎春的拍品拿出來了,再讓何良聰拿資料回家去給他家里長輩看就是了。
跟何良聰告別后,戴恒新給肖迎春打了個電話,告訴商量的結果。
又告訴別的都不需要心,只等公司注冊過程中,提供一下證件就行了。
接下來肖迎春要提供的,就是拍品。
之前那個沉香木螺鈿首飾匣里的各種黃金珠寶首飾都可以拍賣。
然后各大拍賣行經常能被拍賣的,就是名家字畫和瓷。
當然,如果有別的,肖迎春也可以拿來給戴恒新看,看過以后再確定能不能上拍。
沉香木螺鈿首飾匣不能拍:那玩意兒太珍貴,容易進去。
戴恒新再次嘆息:“如果在海外,就沒有這個風險。”
肖迎春笑著附和。
此時已經開了超市門,正在守鋪子。
有了超市整理系統,搞衛生不是問題,柜臺、地面、貨架、落地玻璃門一塵不染,就像用雨刮刮過似的。
只需要穩坐釣魚臺,等著人上門買東西就是。
一下午賣了五百多塊錢,主要營業額來源于煙酒冰激凌和水。
若是從前,肖迎春大概會很興:這營業額在夏天的下午算是不錯了。
但現在心如止水。
日上億的人,對區區幾百塊已經興不起來了。
亮叔又來送了一次各種吃食,他今天更忐忑了,主道:“迎春妹子,魏翔是不是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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