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薑宿早起上街買了些東西,又在別院的屋子裏折騰了一上午。
直到下午,才揣著一個漂亮的小玻璃瓶去了督軍夫人居住的東苑。
“夫人不舒服,你沒事就回去吧。”
薑宿被王媽擋在門外。
腳步不移,反問著王媽:“是否是夫人的肩頸又疼了?”
“薑小姐怎麽知道的?”
王媽表嚴肅。
打聽主人的事是忌諱,督軍府更是如此。
薑宿心知誤會,便開口解釋:“我昨日見夫人肩頸不適,想著自己又沒什麽好東西謝夫人,所以帶了能緩解疼痛的藥油來幫夫人調理。”
“薑小姐稍等。”
王媽回了屋子請示。
不消片刻又返了回來,帶著薑宿去見督軍夫人。
督軍夫人在房間的搖椅上曬太,眉頭鎖,全因為肩膀和脖子的疼痛導致。
這都是年輕時候留下的病。
以前也找了不大夫治療,可結果卻不盡人意,每次疼痛起來都讓不能安寢。
“你真能幫我緩解?”
督軍夫人掀開眼皮,懶懶的問了薑宿一句。
言語間對期並不大。
饒是如此,薑宿也不敢怠慢,“以前我父親也總是肩頸疼痛,所以特意學了舒緩的方法。”
薑老爺對恩重如山,薑宿每每瞧見他不適心裏都很愧疚。
偶然間遇到一個遊醫,學了疏通經絡的手法和輔助的藥油製作,這才想到用這個辦法來討好督軍夫人。
“那就試試吧。”
王媽把督軍夫人從搖椅上扶起來。
薑宿上前又道:“夫人,如果想效果好,得需掉上半把背出來。”
“放肆!”
王媽訓斥。
倒是督軍夫人擺擺手,“你出去,順便把門關上。”
病急投醫。
如果薑宿真能讓舒適,大家都是人,個背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門被關上,院子裏的下人也被王媽遣走了。
“沒有效果我可要罰你。”
督軍夫人警告了一聲,便褪去上靠在了梨花木做的床上。
薑宿將上午做好的藥油倒掌心些許,用手勻後塗抹在督軍夫人的肩頭,然後開始緩緩的用手法。
“夫人,通則不痛,開始肯定會有些疼,等按完之後就會舒暢。”
確實疼。
督軍夫人忍著沒,讓薑宿繼續按著。
半個小時後——
督軍夫人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神也變得輕鬆許多。
按很管用。
薑宿收回乏力的手指,明知故問,“夫人,您覺得如何?”
督軍夫人坐直軀,稍微活了下,比剛才還要舒服的多。
“不錯。”
十分滿意。
把服穿戴好之後,督軍夫人才第一次正眼瞧,“以後我會護著你的,但前提是你沒有做錯事。”
督軍夫人聰明,知道薑宿的目的。
所以張口便許了想要的。
“謝謝夫人。”
薑宿道謝,隨之又道:“夫人,製作藥油的原料需要不錢,我現在囊中,不如待會我把用到的藥材……”
“錢我會讓人送過去,要買什麽你自己做主。”
督軍夫人很大方。
當天晚上,十條大黃魚便送到了薑宿住的別院。
其他院裏紛紛議論,說薑宿有能耐,沒多久就靠上了督軍夫人這個大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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