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訓的時間很短,剩下的時間是紅歌傳唱,總教要求每個方陣在三天學會不同的紅歌曲,為拉歌活做準備。
秦迎夏下訓后先是去了趟醫務室接虞枝枝回宿舍,過去的時候人還躺在原地呼呼大睡。
“枝枝,吃飯咯!”
虞枝枝拿下蓋在臉上的帽子,打了個哈欠,這一覺睡的確實舒服,“迎迎,為什麼我的眼里常含淚水?”
“因為你困的要死。”
“…笑了,你咋知道?”虞枝枝了個懶腰,“走,吃飯去,姐了。”
剛站起,結果被取完藥著急出來的楊黛撞了個正著。
楊黛看清撞到的人是自己宿舍的,什麼也沒說就想離開。
虞枝枝還不明所以,“這是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秦迎夏扯,“回去的路上和你慢慢說…”
“行!”
-
“楊黛喜歡靳酌,其實也不足為奇。”
虞枝枝聽完秦迎夏說完事的來龍去脈,并沒有表出訝異。
早在上次楊黛那樣歇斯底里地質問秦迎夏為什麼一定要加社時,就有所猜測。
畢竟是猜測,也就沒和秦迎夏說。
秦迎夏咬著果吸管,一手撐著下,“從我認識靳酌起,他一直都很優秀,邊從來不缺追求者,只是楊學姐從我出現的那刻就將我當假想敵,讓我難的…”
“我覺得,楊學姐可能有點自卑…”虞枝枝側目,盯著眼前孩過于出眾的容貌,確實很容易讓人提起危機意識。
“但是我想不明白,楊黛看見你的那刻,怎麼就確定你會喜歡靳酌呢?”
秦迎夏也是納悶這點。
“我估計啊…”虞枝枝出指尖點了點的額頭,“是不小心看見你和靳酌同框,心深也覺得你倆是天生一對。”
是這樣嗎?
秦迎夏笑了笑,“靳酌不會輕易談的,另外…”
孩的嗓音淡了下去,有些許悲傷,“我上了高中就沒什麼追求者,應該是對異沒多吸引力了。”
特別是到了高二高三。
如此種種導致秦迎夏對自己的容貌與子沒有多信心。
所以想攻略靳酌,也只敢循序漸進,小心翼翼地人,不敢直球出擊。
說完后沒得到虞枝枝的反應,還狐疑地偏過腦袋,結果對上后者震驚的眼神。
虞枝枝:“你高中沒人追,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孩子?”
“沒有啊,我說的是實話。”
“真実はただ一つ(真相只有一個)”虞枝枝捧起的臉,“有沒有一種可能,那些男生是不敢追你?”
秦迎夏眨眨眼,“腫麼會?”
“迎迎啊,你知不知道太漂亮的孩是沒人敢追輕易追求的嘛?”
“不會啊,”秦迎夏想到自己網絡上的們個個都熱,剛想開口辯解卻被虞枝枝抬手抵住,“我知道你想說啥,網絡上的都是口嗨,我還說我是帝城首富呢!你信不?”
秦迎夏很實誠地搖頭,拿下虞枝枝的手,乖乖道,“不信啊,帝城的首富是帝霜。”
早在靳酌被帝大錄取后,就深了解過帝城這座城市。
虞枝枝忍俊不,“是是是。”
兩人吃飽喝足準備去場參加晚訓,正巧群里來了消息,是教發來的。
【隔壁老王:哪個同學路過冰飲店?順道搬箱雪糕買個西瓜來給大家消消暑,我報銷@全員】
群里陸陸續續有同學回復,大多是不順路的。
而秦迎夏和虞枝枝兩人晚上經常沒什麼食,有時間就撈個水果吃,此時正好就在冰飲店隔壁的水果撈店里。
虞枝枝在群里回復,【我和秦迎夏在冰飲店。】
【隔壁老王:那這個重任就給你倆了,所有費用我報銷】
【隔壁老王:允許遲到@虞枝枝@秦迎夏】
此話一出,群里徹底熱鬧起來。
原本說不順路的同學這回順路了,說沒空的同學也有空去了。
結果遭到教的訓斥,他迅速艾特了這幾個變卦的同學,說要給他們額外加訓半小時。
這下群里的人是徹底老實了。
虞枝枝開心地晃了晃手機,“哈哈哈這回爽了!”
挽起秦迎夏的胳膊,“走,買冰飲和西瓜去咯!”
-
秦迎夏懷里抱著西瓜,虞枝枝抱著兩箱雪糕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們的方陣。
“誒那邊的!過來!”
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兩個孩一同看去。
只見總教背著手,拿著喇叭們過去。
“總教怎麼我們?”虞枝枝心里打鼓,“不會是看我們悠哉悠哉的樣子,以為我們跑去懶了吧?”
秦迎夏也有些發怵,“…希別。”
兩人慢慢地挪過去,還想著拖延時間。
“麻溜的!”總教催促。
們只好加快步伐,三步做兩步地沖到總教面前,“教好!”
總教的視線掃過們手里拎著的東西,“東西先放下,去。”
虞枝枝發問,“去?去哪啊?”
“挑一個男生坐下。”
秦迎夏也滿頭霧水,順著總教指的方向去,只見靳酌他們宿舍四人都在罰,全部整整齊齊地俯在地上做平板支撐。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惹怒了總教。
“啊?”
總教向來說一不二,口哨一吹,發出刺耳的響聲,“啊什麼啊,快去!”
嚇得虞枝枝拉著秦迎夏就往那邊去了。
“總教真兇,聽他們說總教是紙老虎啊??”
秦迎夏跑的急,氣吁吁的,“也許是我們聽錯了,他們想說的是總教是…只!老虎…”
虞枝枝:^{ↀↀ}^
總算跑到了靳酌他們方陣,虞枝枝二話不說就坐在謝遲背上了。
原因無他,謝遲離得最近。
謝遲手臂狠狠也彎,“哎喲喂姑,你倒是慢點坐下來啊?”
都沒給他準備的時間。
虞枝枝扶住他的肩膀,“快佐助吧!總教不讓說話!”
秦迎夏緩了緩呼吸,抬眼對上靳酌的視線,他薄輕,“過來。”
靳酌示意坐在他背上。
剛抬起腳,總教的口哨聲再度響起,“那生磨蹭什麼呢?”
“是,教!”秦迎夏心里打鼓,挑了個離最近的江應淮,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學長辛苦。”
江應淮到靳酌投來的視線,背后冒冷汗,“不辛苦,命苦罷了。”
他雖然是這麼說,還是囑咐秦迎夏坐穩,因為總教的本意是讓他們做五十個俯臥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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