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洪舟繼續道:“通過捐贈的方式可以給你兒積累一些福德,福德也是功德,可以保護的靈魂減緩消散,說實話,我仔細看過了,你兒沉睡的三年里已經把前幾世積累的功德完全消耗干凈了。”
“好,這一千萬我捐!”秋玥姨看著兒蒼白的面孔毫不猶豫說道。
“還有一個問題,小靜的爸爸和其他親屬呢?”羽洪舟忽然問道。
“咳!”肖玲玲忽然輕咳一聲,然后使勁朝羽洪舟眨眼。
“呵呵,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了,”秋玥姨慘笑一聲,“一年前,我便和小靜的爸爸離掉了,他現在已經再婚,也有了新的兒,小靜……已經被他放棄了!”
“這……”羽洪舟實在不知如何接話了。
“大師,為什麼你會問起小靜的爸爸?”秋玥姨平復了一下心后問道。
“需要試一試能不能把小靜丟失的魂魄找回來。”羽洪舟道。
“我會聯系他。”秋玥姨咬牙道:“我就不信他忍心眼睜睜看著他的兒死!”
“行!”羽洪舟沒再多言,而是把目投向手中的托盤。
拿起筆時,在場之人都好奇得圍了上來,羽洪舟以筆尖蘸取朱砂,筆鋒很快便在黃紙上游走,明明只是一張薄薄的黃紙,但是當繪制符文時,黃紙卻仿佛生了一般定得死死的。
外行看熱鬧行看門道,曹志武雖然不算行,但是畢竟也是接過畫符,是羽洪舟這單手畫符行云流水的模樣他便完全做不到。
筆走龍蛇,蜻蜓點水,筆鋒輕重,或如泰山,又或如鴻,漸漸地,就連外行之人也能看出些門道出來。
肖玲玲用眼角余看著羽洪舟的側臉,不知為何,覺心兒莫名的跳。
點睛,落筆,符!
“你這是什麼符?”曹志武的臉上多出了幾分鄭重之。
“安神符!”羽洪舟微微松了口氣,畫符并不容易,要畫一張能生效的符更不容易,下筆得有神,這里的神指的是‘神’,并不是畫好就,要不然直接上打印機更快!
“你這張符就有效?”曹志武依舊有些不屑,他雖然承認羽洪舟畫符的樣子的確是他自己難以企及,但那又如何,手耳。
羽洪舟懶得搭理他,而是朝所有人道:“你們散開些,我要下符。”
肖玲玲拉著弟弟跟秋玥姨依言照做,退到了離床三米開外,但是曹志武卻僅僅退后了兩步。
“小武,聽大師的,退遠些。”秋玥姨皺眉道,事關兒的生死,容不得別人放肆。
“姑媽,我是醫生,可以隨時關注表妹的況。”曹志武狡辯道。
“這……”秋玥姨一聽這話也有道理,頓時猶豫起來。
“沒事,讓他站這里。”羽洪舟角一翹。
“我倒要看看你這家伙要搞什麼名堂!”曹志武低聲怒道,不知為何,他看到羽洪舟的臉就心不佳。
羽洪舟沒再多言,托盤被放到一邊,雙手持符緩緩閉眼,繼而,雙眼闔開,口中喝道:“疾!”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那符箓竟手而飛,緩緩移到小靜額頭的正上方一尺左右。
“令!”
羽洪舟再次輕喝,那漂浮在半空的符箓轟隆一聲,就仿佛點著了煤氣一般燃燒起來。
;“啊!”曹志武被這一幕嚇得連連后退。
真正關心小靜的肖玲玲與秋玥姨雖然也驚奇無比,但是當下卻是屏住呼吸,二人臉上同時出現希冀之。
符箓燃燒了七八秒之后,竟沒有毫煙塵與灰燼,唯有留下金的符文依舊懸浮,金流轉,玄奧非凡。
“去!”
羽洪舟手一指,符文跌落,浸小靜的額頭,而且以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
“呼~”羽洪舟松了口氣,他再次仔細查看了一下床上躺著的睡人,在符箓的作用下,小靜的靈魂已經不再逸散,但是也僅此而已,若要真正救醒救活,還需廢很大的功夫,而且還要做的盡量沾因果,要不然這其中所帶來的天譴報應絕對是他無法承的,以自己的命換別人的命他還做不到這麼圣母。
“大師,怎麼樣了?”秋玥姨上來問道。
“暫時遏制住了靈魂的逸散,不過這是治標不治本,我的符箓最多只能保一年。”羽洪舟回答道。
“那……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羽洪舟道:“以你兒的名義捐錢的事可以慢慢做,目前最要的是把他爸爸過來,我要安排一些東西,然后你要去準備糯米,古銅錢、鏡子、銀,這四樣東西。”
“好好,馬上去辦,大師,現在天也晚了,今晚要不就在家里住下吧,空房間還有很多。”秋玥姨道。
“可以,總歸是要留一晚,住哪里都一樣。”羽洪舟自然答應,肖玲玲姐弟倆也沒什麼意見。
晚飯后8點左右,羽洪舟剛給爺爺打過電話,把這邊的況跟爺爺仔細說了一遍。
“聽你這麼一說,這個小娃有點像是中了蠱的覺……”爺爺在電話中有些不太確信的說道。
“蠱?爺爺,您接過這玩意?”羽洪舟驚道,這是一個陌生的領域,據說一些數民族的人會蠱,但是到現在已經失傳得差不多了。
“我年輕時到過一次,當時遇見一個奄奄一息的大肚婆,大家伙都以為是難產,后來到醫院一剖,肚子里鉆出七八上十條形如黃鱔的米白大蟲,這些大蟲連刀都砍不死,后來接了一段高電過來才把那些東西消滅……”
聽完爺爺的描述,羽洪舟更加疑:“爺爺,那怎麼判斷一個人是不是中了蠱?”
“我也不知,蠱蟲刁鉆詭異,每種蠱蟲都有不同的特,不了解這東西的人很難察覺,就連那個大肚婆當時肚子里的大蟲也不過是被醫生說是吃了生后長的蛔蟲!”
又和爺爺探討了一些關于靈魂上的問題,羽洪舟掛掉了電話,這個時候,別墅的大門被人敲響。
沒過多久,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子穿著一藏青西服敲響了羽洪舟的房門。
“您好,是羽大師吧,我是小靜的爸爸彭敬國。”中年男子朝羽洪舟遞出右手道。
“你好彭先生。”羽洪舟雖然有點唾棄這種拋棄妻的男人,但是手不打笑臉人。
“小靜的事多謝羽大師心了,我也都聽秋玥說起,我是小靜的爸爸,我肯定是愿意救他的,不知哪里需要我配合?”
還算有點良心,羽洪舟心中嘀咕,口中道:“先下樓吧,把小靜媽媽一起喊來。”
“也好,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