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起經紀人的興,楊安安就冷靜很多。
坐在桌前,把臉上打的很白的底卸掉,這才淡然說道,“不要高興的太早了。”
“上一波的熱度我也有,但是你也看到結果了,這一次又不是我傷,裴蟄衍不會那麼容易配合。”
“現在他站在我這邊,接下來,就是裴瀚就。”
“你要怎麼做?”經紀人眨眨眼,“我來實行。”
“過幾天要拍戲不是嗎?”楊安安眼眸微抬,計劃在腦中型。
“既然他的心開始偏移,那我就偏偏要把他挪回正軌,過幾天拍戲你這麼做……”
楊安安在經紀人的耳邊落下一條計劃。
經紀人聽的瞪大雙眼。
聽完后就找楊安安豎起了大拇指。
“寶貝,不愧是你!放心,這件事給我來做!”
說完,經紀人轉離去。
楊安安用口紅了一下角,嫣紅的瓣劃出一道濃郁的弧度。
次日。
蘇七月給郵箱上的視頻設置了定時發送。
隨后看著桌上的兩套親子服,最終還是讓蘇時時換上。
和裴蟄衍之間的矛盾不應該波及到孩子。
裴瀚雖然更偏向于楊安安那一邊,可好歹是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又怎麼可能真的不疼?
換好親子服,蘇七月給裴蟄衍發了一條短信。
“我先去他的學校,你不用來接我了。”
蘇七月帶著蘇時時,開車前往裴瀚的學校。
然而,就在帶著蘇時時尋找班級的時候,眼角的余瞥見了三道影。
裴蟄衍和裴瀚站在一起。
一大一小的目同時落到眼前的楊安安上。
“安安阿姨怎麼來了?”
裴瀚有些心虛的飄忽著眼,“安安阿姨,我媽媽一會兒就來了,今天的家長會,我想讓媽媽陪我參加。”
“我只是過來看一看而已。”楊安安聲一笑,“我就在觀眾席里,好嗎?”
“好!”裴瀚點頭,“安安阿姨,那你不要被媽媽發現哦?”
這麼多天和蘇七月相見,裴瀚也發現了,云叔和楊安安之間似乎不對付。
如果是以前,他只會覺得媽媽太無理取鬧了。
可失去過媽媽一次,他不想再失去第二次了。
“您好,請問是哪位孩子的家長?”
就在蘇七月看著一大一小和楊安安頗為親的站姿時,一位老師走了過來。
“裴瀚。”
蘇七月言簡意駭。
“啊?”老師甚至無法控制的發出一聲驚愕的疑,“裴瀚的……母親嗎?”
“對。”蘇七月輕輕頷首,“幫我登記吧。”
“好。”老師點頭,在登記表上填了幾個字后給蘇七月。
就在蘇七月填登記表信息的時候,裴蟄衍和裴瀚看見了他。
兩人走了過來。
蘇時時對學校很向往,所以蘇七月帶他去看了不學校。
他的注意力沒有被分散的很開,裴蟄衍和裴瀚一過來,他就已經注意到了,抬起小手揮了一下。
“裴叔叔!哥哥!”
從那一次裴瀚給了他汽車模型開始,他就好像已經被收買了。
“你們來了。”裴蟄衍抱起蘇時時,“好像又瘦了一些,沒吃飯嗎?”
“吃啦!”蘇時時笑得清澈小眼瞇起,“裴叔叔,我不能運,但是我可以看著媽媽和你,還有瀚瀚哥哥一起做活哦!”
“好。”面對乖巧的蘇時時,裴蟄衍的聲音也放得極。
填完登記表后,裴蟄衍帶著蘇七月和蘇時時落坐到家長席上。
校長上臺講了幾句話,隨后就由各科老師帶著家長前去班級。
裴瀚所在的班級,一個教室里只有十二個學生。
可以說,老師對每一個學生的底細都了如指掌。
唯獨在看向蘇七月的時候有些不自然。
開完會后,就是做活的時間。
第一局的游戲,是增進父母和孩子之間的默契游戲。
大概就是孩子站中間,兩個大人站兩邊,隨后用紅繩綁住大人和孩子的腳踝。
分為十組,哪一隊先到達終點,哪一隊就勝利。
蘇七月有些不自在,但是既然來了,也就全然配合。
“啊!”
然而,紅繩綁上腳踝,剛開局往前邁步的時候,蘇七月的腳和裴蟄衍的腳相反邁出。
裴瀚差點摔倒在地。
“瀚瀚!”
在觀眾席里的楊安安嚇得出聲來。
其他人紛紛將視線落在楊安安的上。
鬧的沸沸揚揚的新聞,這些家長當然不會不知道。
但,他們卻不知道這一次家長會楊安安竟然也來了。
其中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長掏出手機,給楊安安拍了好幾張照片。
本就打算把這一場水搞混的楊安安也不在意,任由其他家長拍下臉蒼白的模樣。
親子活越到后面,裴蟄衍和蘇七月就配合的越是默契。
不能做活的蘇時時羨慕的看著他們。
“唔!”
突然,一只手從蘇時時后繞過,直接堵住了他的小。
蘇時時來不及反抗,腦袋就已經垂了下去。
游戲結束后,已經是中午。
“我先去找時時。”
蘇七月把上的外套開,扭頭看向蘇時時所在的位置。
卻沒想到,那里已經被其他人占據,哪里還有蘇時時的影子!
蘇七月臉驟變!
“時時!”
慌的跑到蘇時時一開始站著的地方,四下環繞一眼,卻什麼也沒發現!
裴蟄衍找到老師,說有孩子不見了以后保安就把學校全部封鎖起來。
就在要調出監控的時候,已經急的眼眶泛紅,即將要落下淚來的蘇七月聽見后傳來了蘇時時的聲音。
“媽媽!”
蘇七月一怔,急忙向后看去。
一眼就看到了。楊安安正牽著蘇時時朝著他們走過來。
高懸的心仿佛在一瞬間落盡谷底。
蘇七月跑過去抱起蘇時時,眼淚傾灑而下。
“時時,你去哪里了?嚇死媽媽了!”
裴蟄衍拉著裴瀚走到母子兩人邊。
裴瀚揚起小臉,看著蘇七月擔心到止不住淚的模樣,揪了揪角。
媽媽……為什麼不能也這麼關心他?
以前把他當唯一的媽媽,現在好像已經把這個唯一分給其他的孩子了。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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