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星辰冷著臉一路回到酒店,到了房間把包包往沙發上一扔,人還沒坐下就開始朝齊月吐槽。
“你知道他剛剛在電話裏對我說什麽嗎?他居然說不是很方便,我好言好語的同他講,他就這麽一句不是很方便把我打發了,簡直就是慘絕人寰慘無人道!我上輩子也不知道造了什麽孽我嫁給了他,真是倒了黴……”
齊月足足聽手舞足蹈的罵了十來分鍾,差點憋笑憋出傷,“好了好了別氣了,這酒局唐棠也在,說明你老公是來工作的,不方便也是理之中。”
紀星辰聽到唐棠,表暗了下來,甕聲甕氣道:“可我剛才都跟唐棠說我要去了。”
齊月知道紀星辰麵子,話都已經放出去了,結果陸硯北不帶去,也怪不得生氣。
剛打算開口哄哄這個小祖宗,門鈴就響了。
齊月走過去開門,看清來人後不由一楞:“宋特助?”
宋林是陸硯北邊的特助,出現頻率高的,所以紀星辰邊的朋友都認識他。
宋特助禮貌微笑:“齊小姐,我找太太。”
齊月回頭看了一眼,見紀星辰坐在那板著一張臉沒反應,便側過讓宋林進來。
房間是個總統套,紀星辰坐在裏間,但宋林還是一眼就看到了。
倒不是他眼尖,而是太太這一容貌氣質,不管在哪兒都是焦點。
宋林走過去,恭敬的說:“太太,陸總來接您了。”
紀星辰瞥他一眼,懶得搭理。
宋林也不介意,端笑道:“剛剛陸總是在跟您開玩笑呢,這不親自開車來接您了,太太別生陸總的氣。”
紀星辰微微一笑:“開玩笑?陸……”
“太太。”宋林見針的打斷,把後的禮盒拿出來展示:“這是陸總給您準備的禮服和珠寶,您要試試嗎?”
紀星辰一眼便看到前段時間心心念念的紅寶石流蘇耳墜,倏地一下站起,拿過耳墜仔細欣賞。
眼角眉梢都是對這副耳墜不釋手的喜歡。
欣賞完,傲的哼了一聲,“算姓陸的還有點良心,行了,我換好服就下去。”
“好的。”宋林轉出去,在門外候著。心裏覺得太太其實還好哄的。
齊月手了那對耳墜,眼裏流出豔羨,覺得自己現在就是檸檬樹上檸檬:“星星,這副耳墜上的紅寶石可比紀家拍賣會上那顆鑽石值錢多了。”
紀星辰彎,去換了服。
等化好妝出來,齊月差點口水都流了下來。
這是什麽人間仙啊!也太好看了吧!
禮服是Fenkys今年的春夏高定,布料輕薄,後背是全開背的設計,出如雪一般的,曲線勾勒妖嬈,擺搖曳。
搭配上紅寶石流蘇耳墜,長長的流蘇鎖骨,隨著走路的幅度輕晃,的像是落凡間的靈。
齊月隻恨自己不是個男的,不然一定要把紀星辰這樣的人間尤娶回家,然後供著。
這一奢華又仙氣,靡麗又貴氣。
這樣衝突的,也就紀星辰這樣明豔俗的五能駕馭得了。
紀星辰看向齊月:“月月,你怎麽不換服。”
齊月笑瞇瞇的挽住的胳膊:“我就穿這一好的,走吧星星,等會驚豔死那個狗男人!”
銀邁赫旁,男人輕靠在車窗上,材欣長,那副金眼鏡今日換了銀邊。
指尖夾著一煙,裏很慢地呼出灰蒙的煙霧。
聽到門口的靜,他撣了撣煙灰,抬眸看向前方。
紀星辰像是眾星捧月的公主,齊月和宋林騎士般跟在後。
陸硯北眸微深。
確實很漂亮,一眼就足夠讓人驚豔很久。
陸硯北手掐滅了煙,徑自打開車門,他剛上車,紀星辰就坐了進來。
紀星辰皮笑不笑:“陸總的伴呢,我來了,怎麽辦呀。”
陸硯北麵不改:“哪有你重要。”
紀星辰:“……”
陸硯北隻有在床上說話的時候才有幾分真實,其他時候聽著都像是反話。
紀星辰著車窗外的景,恍惚間想起,和陸硯北被家裏安排度月的時候,第一站就是M國。
當時也是這座城市,說是這裏有座無相山,求姻緣最是靈驗。和陸硯北爬了整整一天才爬上山頂,後來佛沒拜,倒是被他哄著在山頂玩起了野外遊戲。
想起那一夜的荒唐,紀星辰耳微熱,心裏暗罵起邊的始作俑者,而後開了窗戶,散熱。
夜晚繁星點點,邁赫平穩的行駛著,穿過城市的繁華,開到鬧市的中心。
King會所的高級VIP包廂裏,大佬雲集,在座的不是華國首屈一指的人,就是M國鼎鼎大名的商業巨鱷。
包廂很大,男各圍一邊。
幾個相的孩圍坐在唐棠邊,有人看向其中一個孩,“林小姐怎麽沒跟陸總一起過來?”
林漾淺笑:“陸總日理萬機,我不想給他添麻煩,就沒讓他接。”
“哦哦,這樣啊。”
林漾點了點頭,表卻不大自然。
晚上接到宋林通知的時候,心有不甘,所以還是來了。
好歹也是國際模特,陸硯北總不能在這麽多人麵前拂了的麵子吧。
唐棠把玩著腕間的寶石手鏈,睨了一眼林漾脖頸上閃閃發的鑽石項鏈。
似笑非笑的說:“聽說林小姐和陸總關係匪淺?這條項鏈就是陸總送的吧,確實好看。”
林漾前段時間和陸硯北鬧過緋聞,這事是上了熱搜的,當事人澄清的很快,但網友還是眾說紛紜。
不過林漾倒是因為這個緋聞獲得不曝度,代言接到手。
林漾抿了抿,說什麽關係匪淺,其實也就是吃了頓飯的事。記者拍完兩人進酒店的照片後,陸硯北就從後門走了,房間門都沒踏進去一步。
笑了笑:“唐小姐說笑了,我和陸總隻是朋友,這條項鏈隻是朋友之間的禮。”
想攀上陸硯北是一碼事,但公開承認又是另外一碼事,畢竟陸硯北是有老婆的人,是明星,總不能做實自己想當小三的心思。
有孩笑著吹捧:
“哎呀林小姐,誰不知道你是陸總的紅知己,外麵不都傳陸總對你一見鍾嘛。”
“紀星辰如果沒有紀家那層份鍍金,這陸太太的名分指不定就落在你頭上了。”
林漾淺淺彎,眼神流出失落,轉眼間稱呼已經變了:“別這麽說,硯北已經結婚了,我對他……不敢奢想。”
這裏麵坐的不乏有和林漾的不錯的,“漾漾,豪門聯姻可沒你想的那麽簡單,哪有那麽多,有的隻是利益罷了,我看陸總本就不紀星辰,你和他才是真。”
陸硯北邊人不斷,雖然沒被拍到什麽實質的證據,但風流名聲是流傳在外的。
林漾是唯一一個被他帶出來走場麵的人。
大家自然對刮目相看一些。
林漾低頭,像是害:“硯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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