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靠不住,還耐不住寂寞,季蕓又賊兮兮的問,“你不知道,剛剛你挽著葉大的胳膊進來的時候,大家下都驚掉了,沒想到葉大還有這麽人的時候,哦,江淼的禮還專門讓你送,他是不是聽說了什麽,專門安你的心呢?”
唐暖笑了笑沒說話,主要是自己也沒想到。
他們剛訂婚那會兒,也陪他參加過幾次宴會,他向來冷淡,對這個未婚妻唯一比別人特殊的地方就是可以隨時站在他邊,要說多卻也算不上。
不過就僅僅這一點不同,就算有人看不上,也不會明顯的表現出什麽來。
季蕓笑道,“聽葉二說,那會兒你賠率都下降,好多人都急了。”
唐暖聽出的言外之意,挑了挑眉,“怎麽?這會兒又上去了?”
李秋秋晃著酒杯慢悠悠的道,“那必須啊,怎麽也得對江氏百分之五的權表示一下尊重不是?”說著歎道,“江氏百分之五的權啊,葉家的長輩也得搖吧。”
豪門聯姻更多的當然是利益共贏,家裡長輩的參考意見非常重要,更何況江淼本的條件就比唐暖優秀的多。
唐暖想到贈送權時江父和江爺爺狀似不經意看向葉殊宴的目,笑道,“你這樣一說,江家如果用百分之五的權釣到葉殊宴這條大魚才是大賺吧。”
幾人笑起來,他們生在這個圈子,大部分都明白,利益比起更牢固。
後突然傳來一聲斥,“你以為誰都跟你們一樣齷齪!”
唐暖回頭,正是剛剛站在江淼邊的小姑娘,這會兒怒氣衝衝的瞪著。
季蕓悄聲介紹,“江淼舅舅家的小兒,金問夏,這丫頭驕縱的很,特喜歡出風頭,今天人家主場,能不惹就別惹。”
作為合格的紈絝,大家識時務的能力非常不錯。
唐暖也確實不想在這種場合鬧事,而且以這姑娘一開始對的敵視,道理怕是講不通,於是從善如流的笑道,“嗯,你說的對,確實是我狹隘了,抱歉。”
金問夏一噎,隨後更加惱怒。
今天這個草包就是一直這麽耍江家人的,看著是認慫,實際上就是仗著葉大哥的勢,覺得他們不能把怎麽樣,反而挑釁。
想到包裡的照片,金問夏決心要滅一滅的囂張氣焰,當下冷笑一聲,“你自己用見不得人的手段攀上了葉大哥,唯利是圖,就覺得別人也跟你一樣。”
“你是得多可憐,多沒人,才會覺得別人的都是利用?”
“果然小門小戶出來的,果然利熏心上不得臺面。”
唐暖本來想著隨意聽兩句,小姑娘罵著沒意思了也就走了,卻沒想到竟然這幅不依不饒不準備放過的模樣。
而且後面那句什麽意思,小門小戶?
唐家是在豪門的末流勉強吊著,但說小門小戶就過分了,要真這樣算,在場多人門戶都算不得高了。
罵就罵,牽連無辜可就不對了。
唐暖搖著酒杯裡的香檳看著金問夏一臉的恍然大悟,“金小姐你說的都對!就像殊宴哥,他對我的應該是真的,不然我這小門小戶,還利熏心上不得臺面,哪兒哪兒都不比人強,他卻萬裡挑一的選了我做未婚妻,不是又是什麽呢?”
“金小姐這一番話真是讓我醍醐灌頂,以後我也要真心對待殊宴哥。”
金問夏氣壞了,“葉大哥你?你做什麽夢呢!你以為今天葉大哥是在維護你嗎?”
唐暖親自給捧哏,“難道不是?”
金問夏不知為何更氣了,跺腳道,“你別做夢了,葉大哥只是因為當年我姐無聲無息的分手傷心生氣而故意利用你氣罷了。”
“當年選你訂婚也不過是賭氣而已,否則你以為就憑唐家四當狗的破落戶和你這種草包,怎麽可能搭上葉大哥!”
這話說的實在難聽,唐暖的臉冷了下來,季蕓嗤笑著開口道,“金小姐這就雙標了啊?”
“剛說不能用家世利益來衡量,怎麽就說人家唐家配不上了?難道你們江家因為是高門大戶,所以足別人的也理所當然了?”
“到底誰足別人?”金問夏氣道,“是我姐和葉大哥先在一起的。”
李秋秋悠悠的道,“但你姐不是不聲不響的分手了嗎?現在葉大親自承認的未婚妻是唐暖,你卻在這兒替你姐宣誓主權,你姐自己敢答應嗎?”
金問夏自然不敢,就是年紀再小,也知道這會兒江淼名不正言不順。
氣的跺了跺腳,“葉大哥的人是我姐,他不過是賭氣,是唐暖這個心機趁虛而!”
李秋秋道,“所以金小姐的意思是,葉大稚無腦?為了一個拋棄自己的人隨便給自己訂婚?”說著不由笑了, “如果葉大這麽任不理智,如今葉家的繼承人恐怕就是葉二了。”
季蕓嫌棄不依不饒的煩人,直接道,“況且你說葉大你姐,有證據嗎?倒是如今種種跡象表明,他更在意的是唐暖。”
“要不讓唐暖和你姐同時掉水裡,看看葉大會救誰?”
這話一出,眾人忍不住大笑,“出的什麽餿主意。”
“葉大跳水救人?不敢想。”
……
唐暖對金問夏道,“金小姐,現在你葉大哥的未婚妻是我,你在這兒這麽說你姐,影響聲譽,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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