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看去的時候,一截斷掉的小拇指就暴在他視野裡,唐詩的右手並不是五指健全,的小拇指斷了一截,孤零零而又刺人眼。
那一刻,妖孽俊的男人終是沒能克制住自己的聲音,痛聲道,“怎麼回事?!”
唐詩笑得如同五年前那般張狂,如同一個瘋子,眼裡倒映出薄夜震驚的表,“這可不是您親手送給我的禮嗎!薄夜,我這一生已經吃夠了你給我的苦頭,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薄夜倒退幾步,無力地松開抓著的手,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
那雙支離破碎的眼裡沒有了,只剩下痛恨,那種已經被刻骨髓的痛恨,在眼裡自焚一般燃燒著。
痛苦就這樣措不及防地蔓延上來,就如同原本手狠狠抓住什麼,卻在下一秒沒有接住帥碎片,這種本沒有辦法防備的刺痛開始麻麻蔓延全。
是……他是想著將關進監獄,讓這輩子後悔,可是為什麼會變這樣……
是誰在監獄裡對施暴,是誰毀了的驕傲!
薄夜就這樣看著唐詩,忽然間就有一種劇烈的恐懼漫上心頭,他害怕自己再也看不懂眼前這個子。明明他們有過五年的婚姻,可是為什麼,他對這麼陌生?
薄夜自然是不懂,整整五年,唐詩瘋過傻過失去理智過,那五年的絕讓死了無數遍,讓變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再抬頭的時候,唐詩的眼裡就只剩下了驚天的痛恨。
薄夜像是逃離一樣離開了唐詩的家,狠狠甩上門的時候,他站在門口,弓著背用力抓住自己的領——不過氣,像要窒息了。
唐詩為什麼……會變這樣?那五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明明是他樂意看見的,可是為什麼……
隔著門,唐詩落,靠著唐惟,無聲痛苦。
許久,抑地低吼出聲,像是要吼穿自己的靈魂。
所有掩蓋在風平浪靜下的蠢蠢,在這一刻以更猛烈的姿態朝席卷而來,那段暗無天的日子似乎又在囂著要將牽扯進去,唐詩渾發抖,被靠著的唐惟卻將背繃得筆直。
“媽咪……要不要喝牛?”
唐詩閉眼,熱淚落下。
******
瘋狂的一夜過後,原本以為薄夜是不會再來打擾他們兩個了,可是第二天下午,令唐詩措不及防的事就發生了。
唐奕打來電話說沒在兒園接到唐惟,院長說看見有人把他接走了。
據院長的描述,那個人絕對是薄夜不會有錯!
唐詩翻下床,跌跌撞撞拉開屜,將放著好久沒吃的藥直接塞進嚨裡,乾嘔幾聲,生生將藥片空口吞下去,隨後抹了把自己臉上的眼淚,重新站起來。
微紅的眼裡帶著鮮明的痛恨,手抓住自己口的服,手指不斷地哆嗦。
沒關系……不要怕。
薄夜,你搶了我最後的信仰,我就不顧一切跟你拚命!
生日當天被灌醉,姐姐代替她走進未婚夫的房間,而她卻在隔壁的房間裡,和陌生的男人一夜纏綿。十個月之後她生下一個孩子,第二天,孩子爸找上門。她問“你有車有房有存款嗎?”男人一臉茫然。她認命的說“好吧,算我倒黴,從今天開始,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帶娃。”可是,誰能告訴她,她養的男人怎麼搖身一變成了跨國集團總裁,身價上億……
“簽下字,你就自由了。”他面無表情的拿出離婚協議,殊不知她根本不想要這份自由。他,宋知城,位高權重,財富傾城,卻是個人前冷漠無趣的家伙。結婚五年來,因為愛他,她乖巧體貼,隱姓瞞名,不顧事業,不想換來離婚下場。“離!”愛他就愛的撕心裂肺,不愛就絕情的六親不認!從現在開始,讓這個渣渣前夫滾!一日,某記者采訪盛名遠播的宋大總裁:“宋總,聽說您隱婚五年,請問您太太最近在忙什麼呢?”宋知城抬眸看向電視熒幕,年輕影后正笑意綿綿地挽著緋聞男友,他垂目咬牙:“忙秀恩愛呢!”
姜心儀原以為程安北天生冷情冷性,默默等了他十年,直到那個女孩出現,她才知道自己的十年只是一場笑話。程安北可以體貼、溫柔、細心、大方,只要物件不是她。姜心儀義無反顧選擇離開,程安北卻紅了眼,可憐巴巴,“老婆,你不要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