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修士心中激澎湃,激的期待著,眼見著遠的天空雲層翻湧,雷電之威開始聚集,他們幾乎不敢眨眼的盯著天恒宗以及天恒宗偏北方向的上空,就怕掉了這最有威力最震撼的最後一道天雷。
一道刺眼的白閃現,眾修士下意識的眨了一下眼,等再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眼前所見的與他們之前所想象的並不相同。
“這……這是怎麼回事?”有人驚道。
“這是劫雷?可是這雷電為何會維持這般長的時間?”
有人疑問道。
的確,按照正常來說,雷電隻是一閃而逝,就如他們剛剛眨眼那般,等再次睜眼時,雷電便會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隨後而來的震耳聾的雷鳴之聲。
隻是現下況卻並不是這般,刺眼的電沒有消失,雷鳴聲已經轟然而至,而更令人驚訝的是,在雷鳴電閃中,從天而泄下的那道金柱,柱並不寬大,但卻耀眼異常。
眾人連續眨了幾次眼,發現那道金柱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越發耀眼了。
“這是什麼?”大家心中同時閃現出這個疑問。
對於這道金柱,這些低階練氣修士自然是無從得知的,但是不遠天恒宗的諸位長老們卻是認出了這道金柱到底是何。
“虛空通道!竟然是虛空通道!”出竅後期的迎風真君終於忍不住了,率先出口道。
作為天恒宗的長老,他們自然早早的便發現了在自家宗門不遠的偏北方向,有前輩和自家的沐柳真君幾乎同時歷劫飛升。
若是其他雷劫,以他們天恒宗的尊嚴和實力,沒有和他們打一聲招呼,就在自家門口歷劫,他們這些老傢夥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的,不得要去檢視擾一番,甚至直接在那人歷劫時,來個趁虛而,直接滅殺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那並不是一般的天劫,而是飛昇天劫,這般強大的劫雷卻不是他們這些出竅期化神期的修士們能隨意闖的,到時別說不能滅殺正在歷劫的前輩,自己卻有可能被天雷劈的灰飛煙滅,如此,他們便也隻能看著。
好在並沒有打擾到自家宗門的沐柳師叔(師祖)的飛升,兩方劫雷一前一後,續貫有列。
兩位大能修士同時同地歷劫飛升,乃是難得一見的罕見奇觀,他們有幸能夠看到如此奇觀,乃是平生一大幸事,對自己等人提升心境,突破壁壘有很大的幫助。
因此,倒也一直靜靜的觀看到現在,隻等最後的劫雷降下,飛升功與否便能一窺而見了。
突然從天而降的金柱打了眾人的心緒,迎風真君一語道破天機,讓天恒宗的諸位長老紛紛回神。
“迎風師兄,你說這金柱是虛空通道?此話當真?”出竅初期的宴與真君震驚道,滿臉的不敢置信。
其他長老們也紛紛看向迎風真君,迎風真君自是知曉自己的話太過震撼,不由的了胡須,解釋道:“本君雖然從未親眼見過虛空通道,但是從柳靖前輩留下的手記中看過關於虛空通道的描述,與這道金柱很是相像。”
諸位長老們一聽,紛紛朝旁邊的一位年約二十七八歲的子看去。
那子材高挑婀娜,麵容白皙,柳眉目,穿鵝黃宮裝,繁復的宮裝尾一直拖曳到後三尺之外,頭戴金大釵,靈縈繞,顯見是品階不凡的法。
此刻,這位雍容華貴的子輕蹙眉頭,似乎頗為擔憂。
“玉水師姐,不知你如何看待?”天恒宗的另一位出竅中期的長老炎月真君問道。
炎月真君問出此話,並不是無的放矢,因為迎風真君口中的柳靖前輩正是這位玉水真君的家族長輩,於一千六百餘年前飛升仙人界。
現下迎風真君既然說是從柳靖真君留下的手記中看到關於虛空通道的記載,那麼作為柳靖真君的後人,玉水真君應該也看過才對。
玉水真君回過神來,鬆緩了眉頭,道:“這的確是虛空通道。”
玉水真君此話一出,眾長老更是瞪大了眼看向北方的那道金柱。
沒等眾長老討論出一個結果來,又是一道刺眼的白一閃而過,接著雷鳴聲如期而至。
“這是牧兒的最後一道雷劫。”
玉水真君將乍然而現的虛空通道放到一邊,全部心神都投放到正在經歷最後一道雷劫的親生兒上。
即便那虛空通道再是難得,再是稀奇,再是讓人無法挪開眼,在玉水真君的心中,都不及正在歷劫的兒的萬分之一重要。
玉水真君的話,將天恒宗的其他長老的心神也拉了回來。
離如今最近的飛升功的修士,正是一千六百年前飛升的天恒宗的柳靖真君,現如今,若是沐柳師叔(師祖)再一次飛升功,他們天恒宗在元蒼大陸第一宗門的地位將再也無人能夠撼。
因此,天恒宗的諸位長老便將注意力都投注到沐柳真君的最後一道雷劫上,卻無人發現,那乍然出現原本空無一人的金通道忽然出現了一道人影。
因為金籠罩以及白電不停閃現的原因,並不能看清這人的相貌,可是僅僅看到那一繁復的月白,以及那婀娜的姿,便不難發現出現在這金虛空通道的人是一名子。
天恒宗的諸位長老沒有注意到虛空通道的況,可是天恒宗的其他修士,以及始終待在小山頭上的一眾低階練氣修士卻清晰的看到了這一幕。
他們自然不知那金通道到底是何,可是修士的敏銳直覺,讓他們察覺到這金通道必定不是凡,況且它出現在修士歷飛昇天劫的最後一道雷劫之中,便更顯的不凡了。
“你們看,那……那裡麵有個子!”
小山頭上,高壯大漢幾乎被今日所見種種震驚的無法言語了。
“那定是正在歷劫飛升的前輩。”
極度的震驚之後,活了兩百多歲的嚴衢最先回過神來,他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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