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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緬北!殺紅眼!她說九爺罪不可恕》 第六章 給她現場驗貨

時歡被推搡著帶到一個房間裏。

    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房中糜爛下流的場麵,門關上的瞬間,杜卓如同地頭蛇一般,立刻神氣起來。

    “臭娘們,落在我手裏,有你好的!”杜卓一拍桌子,“給我!”

    這哪是贗品畫工廠,分明是黃直播間。

    每個人的麵前都架著一部手機,有的不穿服,有的穿著‘製服’,在鏡頭前搔首弄姿,甚至做著自我安作,讓鏡頭背後的老板截圖,再把截圖後的照片畫畫售賣給老板。

    怪不得有客,怪不得九魍會開畫工廠來賺錢。

    原來不單單隻是畫贗品,更多的是畫些下流的東西,供變態的人重複購買。

    “發什麽愣,趕給我!”杜卓使了個眼,房間裏其他幾個人立刻圍上來撕扯時歡的服。

    麵對三四個人的圍攻,即便不是外麵的壯漢,時歡也雙拳難敵四手。

    被死死按倒在地上,已經有人撥打變態老板的電話並且開了直播。

    時歡無力反抗,隻能衝著手機攝像頭大罵。

    幾乎從未罵過人,沒吃過豬總看過豬跑,事到如今已經豁出一切,把能想到的汙穢詞語都罵了一遍。

    許是時歡罵得太大聲,也或許是背後的老板不堪被侮辱,直播中斷了。

    生意被攪黃,以杜卓為首的人痛失業績,拳頭就像雨點,全部打在時歡上。

    不是出生在大富大貴的家庭,但也是從小被嗬護著長大,練習了幾個月的散打並不能讓為鐵骨,拳頭每打在上一下,疼得幾乎都要暈過去。

    在這如同地獄般的地方,可怕的不是已經被馴服,而是同樣囹圄,卻還要去為難比自己更慘的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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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幾個人毒打將近十分鍾,時歡聽見有人進來製止,幾乎失去知覺,隻本能地把右手護在下。

    時歡知道,如果的手廢了,在畫工廠就等同於沒了利用價值,那麽隻有被高價賣掉的命運。

    “吵什麽吵!”

    是疤瘌的聲音。

    他昨晚自己對號座,時歡才剛得罪他,眼下肯定會幫著杜卓來刁難

    時歡心說不妙,立刻兩眼一閉,裝死暈過去。

    “媽的,我找了這臭婊子一早上,倒是你們把弄來了。”

    時歡聽見疤瘌給他們每人一個響亮的耳,心裏頓時舒服許多。

    “癩哥,我剛才……”

    “還廢什麽話,來兩個人給抬到醫務室。”臨走時,疤瘌還不忘放了狠話,“等會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看來閔寂修又發話了,不然疤瘌才不會管時歡的死活。

    被兩個人架著,時歡裝暈一直耷拉著頭,說實話這姿勢比讓自己走路還難

    直至被架到醫務室,這才傳來疤瘌大聲嚷嚷:“廢的,看看還有沒有救。”

    醫務室裏,傳來一道年輕又低沉的聲音:“癩哥,昨晚送來的人還沒離危險,我這隻有一張病床……”

    “人就放這,給你半個小時弄好,我等會再過來。”

    疤瘌說完點著煙出去,時歡被扔在醫務室的地上,直至周圍腳步聲離開,才微微瞇起眼睛。

    聽剛剛他們的對話,醫務室的人應該不是和疤瘌這些人一夥。

    時歡被人搬著平躺在地上,趁他為自己檢查傷口時,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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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眼,立馬覺得不對勁。

    這個人戴著個眼鏡,覺十分眼

    在緬北這種地方,人的概率又會是多

    唯一想見到的人是易飛,可他又不是……

    時歡突然想起,曾在易飛手機相冊裏見過一張照片,兩個年輕男人站在一起,其中穿衛牛仔溫暖笑容的是易飛,另一個頭戴博士帽帶著眼鏡的男人是他的表哥白景升。

    第一眼沒完全認出,是因為眼前的眼鏡男看上去飽經滄桑,和照片中自信的樣子形很大反差。

    抖了一下,引得眼鏡男扭頭看過來。

    四目相對之間,他整個人呆愣在原地,隨即又把頭深深地低下。

    時歡心裏有了底。

    他果然認識自己。

    “白哥?”

    在聽到時歡喊自己,眼鏡男連忙捂住:“噓。”

    目落在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下蓋著一張白布單,正是昨晚被閔寂修下令‘剁了’的人。

    白景升示意那個人很有可能已經醒來,隻是沒睜開眼睛。

    時歡立刻坐起來,用手指在地上寫了三個字:“易飛呢?”

    他搖搖頭,用口型說了個不知道。

    這就奇怪了。

    時歡在閔寂修的住所裏找到易飛的項鏈,這就說明他的確在園區之中,為易飛的表哥,哪怕兄弟之間無法相互幫助,最起碼的關注也應該有吧。

    他怎麽可能不知道易飛的況。

    難道易飛已經被轉移到別,他不知道去了哪裏。

    白景升拿來消毒和包紮的工,時歡剛想繼續去問,醫務室的門又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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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閔寂修穿著純黑的短袖T恤和黑牛仔後跟著一眾小弟,悠然自得地走進來。

    “九哥。”白景升慌,朝閔寂修微微欠後退得很遠,好像見到什麽怪一樣。

    閔寂修沒有答應,隻把目落到坐在地上的時歡:“這麽快就醒了?”

    時歡裝作弱無助的樣子想開口說些什麽,他卻沒給機會,繼續道:“那就當場驗貨吧。”

    說罷,他看向一旁的白景升。

    一句話,一個目,讓時歡和白景升當場石化。

    “我?”白景升又向後退了退,“九哥,我一個男人……”

    閔寂修沒有說話,疤瘌立刻拿出匕首指著他:“讓你驗你就驗,你一個大夫,上學時老師沒教過你什麽婦科?”

    白景升是易飛的表哥,時歡等同於他的弟媳。

    這樣的關係,讓他如何下得去手。

    而且時歡,也絕不能讓白景升去做。

    “我拒絕。”時歡立刻開口。

    忤逆九魍隻能是自己,在閔寂修麵前已經掛了名,不能再把白景升拖下水。

    站起,一臉嚴肅地看著閔寂修,一旁的疤瘌剛想開口,一步走到桌旁拿起手刀擱置在自己的脖子上。

    “驗貨可以,其他人都出去換個人來,我的隻允許留給我最的人。”麵向閔寂修,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不然我就死在你麵前。”

    “威脅我?”閔寂修冷笑一聲,不慌不忙從後腰掏出一把小型手槍。

    哢嚓一下上了膛,緩緩指向時歡的眉心:“那就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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