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進去就能聽到周楚耀撕心裂肺的聲音,“冤枉啊!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件事啊!”警察用力敲著桌子,“安靜!”沈渡上的傷還沒有好,手臂打著石膏,神懨懨。
場面有些吵鬧,林微抱臂站在一旁,看到容棲進來了,朝走過去。
“周楚耀不承認,一直堅信自己是清白的,沈渡什麼都不說。”
確實棘手。
看到容棲來了,局一半的人都看向,周楚耀猛地站起來急于解釋,“容導真的不是我啊!沈渡他誣陷我!”
兩邊的警察將他按住,并且嚴謹告訴再鬧直接關個十天半個月,這下才唬住。
容棲配合著代了事經過,跟沈渡方才的供詞如出一轍,坐對面負責記錄的實習警察小李一邊下筆,一邊用著余看著。
摘了口罩,娛樂圈雖然鮮涉足,但是長得好看的也見過不,卻沒有看見過這樣一個子。
一邊的長發從耳邊掉落,擋了些側,五如天地設神佛點過般,毫無瑕疵,眼尾自然上挑,看人時有種來自上位者的迫。
對上小李的目,容棲禮貌地彎了彎,繼續說那天的況。
筆下的字寫錯了一個,他不用看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臉燒得厲害。
娛樂圈這種腌臜事不見,但是甚有當事人鬧到警局的,此事已經犯到了法律底線了,不管沈渡是不是人蠱的,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其次,周楚耀一直概不承認,把自己說得坦坦。
鬧到最后,居然也不來尊敬了,斜睨著容棲,口語中諷刺無限,“話說,容導也沒有吃什麼虧嘛,至于報警嗎?”
這句話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皺眉,有警察呵斥他注意言辭。林微氣得想沖過去扇一掌再說,算以前眼瞎看錯人了。
容棲坐在板正的椅子上,面不改,疊著雙,今日的裝束沒有往日咄咄人的鋒芒,些許慵懶,但是又帶著攻擊。
“話說,我也沒有說幕后主使是你,至于這麼急著狗咬人做什麼?”
“這副惱怒的臉真心丑到我了。”
眾所周知,容棲是個控,控到極致的人。
周楚耀被噎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心思轉了個圈兒。
怎麼那個人還不來保釋他。
審訓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室的人見到來人立馬放下手中東西,肅然起立,“局長。”
周楚耀心里樂呵了,說曹曹到,那人人來救他了。
局長著個雙喜搪瓷杯晃晃悠悠地走進來,瞇著眼,笑得些許和藹,是對著容棲說的,“容小姐我們接到你的報警需求,你放心,三天會讓事真相水落石出給你代的。”
容棲眉梢上挑,朱緩緩輕啟,“那就麻煩你們了。”
而后帶著林微離開,剩下的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沈渡全程沒敢說話,主要是那日的斷骨之痛歷歷在目,讓他知道這個容導絕非一般人,后悔要去招惹這種人。
周楚耀頭仰得跟公一樣,站起來理理弄皺的西裝,“那我也不打擾各位了,警察同志辛苦了。”
局長垂首嘬了口茶,眼神收斂了笑意,輕飄飄道:“你可走不了,有人點明要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