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隻是氣不過懟了秦牧言一句,可誰知道,下午要下班的時候,卻收到了一條微信。
QIN:【聽你的話,我去檢查了。】
顧影這下更確認秦牧言有病了,不是胳膊,是腦子裏的病。
將聊天記錄刪除,然後把手機丟進了包裏。
今天不用值晚自習,下班就可以直接走,下個月是許蓉的生日,剛好今天有空,顧影打算去給選個禮。
許蓉最近喜歡上了國畫,所以想找人刻枚印章送。
打聽了一下,附近巷子裏有家店就是專門做手工印章的。
店麵不大,裝修的古古香的,古銅的木製架子上擺滿了形形的印章石還有一些玉石類的擺件。
對於印章這塊顧影並不悉,雖然來之前有查過一些資料,但等到真正麵對這些種類,形態各異的石頭時也是無從下手。
“請問價位在千位數的有哪些?”工資不算高,所以預算也有限。
“您這邊請。”店鋪老板帶到了另一個貨架上:“這些石頭都是千位數的,一千到幾千不等,上麵這些是鈕章,都是純手工雕刻的,下麵的是素章。”
“好,謝謝。”顧影憑著眼緣拿了幾款在手裏端詳了一下,但仍是一頭霧水。
“如果預算不是太高的話,可以選擇一下壽山石,像這個芙蓉石的鈕章就不錯。”
聲音從背後響起,顧影回頭看向來人,是一個中年男士,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顧影繼續聽他說下去。
“石質溫潤細膩,富有澤,彩和雕工也都屬於中上級的。”
顧影點頭示意了一下。
“這位是江城大學的老師,他可是這方麵的行家。”店鋪老板看起來跟他應該是老相識了。
“行家談不上,隻不過略懂一二罷了。”那人謙虛道:“我看您對這方麵好像不是太了解,所以就多了一句,還見諒。”
很是禮貌謙恭的態度。
“沒有,沒有,是我應該謝謝您。”顧影忙道。
“這是我的名片。”
江城大學係顧修遠,顧影不得不歎一句,好巧。
之後,對方又在篆刻的風格和容上給了一些建議,最終順利的將要做的印章確定了下來。
“今天的事多謝您了。”臨走前,顧影再次跟對方表明謝意。
“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顧修遠笑道。
從店鋪出來後,顧影就直接回家了,最後竟然跟秦牧言前後腳進門。
他手裏拎著一個白的塑料袋子,看起來跟他的形象有幾分的違和,顧影不自覺的多看了兩眼。
“我給你發微信了,為什麽不回我?”要進房間時,秦牧言擋住了。
“哦,沒看見。”
撒了個謊,秦牧言也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結。
“我去看過醫生了,醫生建議我幾副膏藥。”
他語氣真摯,像是真的有那麽回事一樣,顧影一時間有些分不清真假。
“哦。”淡淡的應了一聲。
“幫我一下,我自己不方便。”
“你找別人吧,我也不方便。”顧影想都沒想便拒絕了,以他們現在的關係,不適合做這些。
“我爸跟秦軒還沒回來,你想讓我找誰?我總不能去找阿姨幫我!”
“家裏還有別人。”指的是家裏包括司機廚子在的其他人。
“我不習慣讓外人我的,你要是實在不方便的話,就算了,不也沒關係,不過就是好的慢一點兒,可能會落下些病罷了,幹我們這行的,老了沒點兒病也不現實,多一一的也無所謂。”
他說的可憐兮兮的,顧影心裏不由有些鬆,並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他這個職業。
“在哪個醫院看的?把就醫記錄給我看一下。”
如果他能拿的出來,就幫他,如果不能,那就證明他還是在騙!
秦牧言顯然沒想到會這麽問,愣了一下後才回答:“沒去醫院,我們局裏的法醫給看的。”
“有病!”顧影輕罵了一句,不想再搭理他。
想進房間裏,但秦牧言死死的擋在門口。
“讓開。”
“嘶……”拉扯間,秦牧言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真的疼,我是想去看醫生的,但是局裏忙一直不開,就去藥店裏買了幾膏藥!”
顧影被他搞得有些懵了,不知道他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看著他,試圖從他神中尋到蛛馬跡。
“小影,是真的!”他一手按在肩膀,表看起來有些痛苦。
片刻後,顧影還是妥協了。
“你在這擋著,我怎麽給你?”
雖然語氣算不上太好,但這也算是同意了。
見目的達,秦牧言側了側子,讓進屋,他隨其後,在顧影不注意的時候,他角不自覺的往上揚了揚。
他從手裏的塑料袋子拿出膏藥來,打開,將其中一帖遞給顧影。
隨後,他將上的T恤衫下,赤著上半,出實的。
顧影瞥了一眼,很快便將視線移開:“你不用非得把服掉的。”
“這樣起來更方便。”秦牧言解釋,他看著顧影變紅的麵,揶揄道:“怎麽還這麽容易害,不是有男朋友了嗎?”
最後半句,秦牧言也說不準自己到底是懷著什麽心和目的說出來的。
顧影低著頭將膏藥上的明薄撕下:“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麽呢?”
既然認為有男朋友了,難道不應該去避嫌嗎?
“跟他分手!”秦牧言用力握在的手臂上:“他連陪你回國都不肯,這種男人不分手難不還要留著他過年?!”
“不用你管!”
“小影……”
“你還要不要了?”顧影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有沒有男朋友,要不要分手這都是的私生活。
就算是寄養在他們家裏,他也沒有權利幹涉的私生活。
秦牧言黑眸湛沉,盯著看了半響,見麵仍舊不冷不熱,但沒有毫要退讓的意思,隻好啞聲道:“好,我。”
他轉過,後背上深淺不一的疤痕落顧影眼中。
最駭人的要數他背部中間的那道,掌大小的長度,上麵皺皺的凸起,像一條恐怖的蟲子。
顧影鬼使神差的拿手指輕輕了,反應過來不妥後,隨即便將手指收回,但秦牧言還是察覺到了。
“前年抓捕一個逃犯,從高掉了下來,落地的時候,被劃了一下。”
劃了一下,他說的輕描淡寫的,但從他現在疤痕來看也能猜的到當時傷的有多嚴重。
“心疼我?”他挑挑眉,語氣戲謔。
“沒有。”顧影並不想承認:“膏藥哪裏?”
“左邊肩上。”
“這兒?”
“再往右邊點兒。”
……
“可以了。”
所以,你可以走了。
秦牧言慢條斯理的將上穿回去。
“小影,藥店的工作人員說,要一天換一次,夠七天。”
也就是說,未來的六天裏,還得要幫他繼續。
“我知道了。”
已經都過一次了,如果再拒絕反倒是顯得自己矯了。
往後的幾天裏,秦牧言隻要回來住,就會過來找幫忙膏藥,哪怕是在顧影值晚自習的時候。
顧影也曾提醒過他:“我有時候會回來的晚,你不用非得等我。”
秦牧言卻說:“沒關係,我也剛到家。”
好吧,既然他自己都不在意,顧影也就沒有再勸的必要了。
“小影,醫生說如果能配合著按,效果會更好一些。”
“哦,哪個醫生?又是你們局裏的法醫?”顧影回懟了他一句。
秦牧言頭一梗:“不是,我在網上查的。”
“秦牧言,得寸進尺就不好了。”
他那點兒心思太過於淺顯。
說完,將膏藥給他好,原本要收回的手,卻在他肩上拍了一下。
秦牧言回過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在似笑非笑的神中,漸漸明白過來。
他後知後覺的“嘶”了一聲:“疼……”
演技拙劣的很!
可笑的是,之前還竟然被他給騙到了。
“出去!”
耍就這麽好玩?!
“小影,我沒騙你,真的疼!”
顧影很想知道,他是怎麽做到越活越稚的!
“輕點,疼……”“太太,是你自己天天說腿痠,我纔給你揉的。”布桐在路邊撿了個帥到慘絕人寰的老公,婚後,厲先生化身妻奴,寵起老婆來連老婆本人都怕。“老公,說好的高冷禁慾呢?”厲先生無辜攤手,“禁的是欲,不禁你。”“老公,你公司的秘書不錯。”第二天,厲先生把女員工全部遣散。布桐欲哭無淚:“我隻是想問問她的口紅色號而已啊。”厲先生要出差一個月,布桐假裝悶悶不樂相送,轉身就開香檳慶祝,終於可以放大假了。第二天醒來,厲先生站在床頭,“太太,驚不驚喜?感不感動?”布桐:“不敢動,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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