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堂。
蕭坐在高的座椅之上,正俯瞰著底下剛被帶過來的盧青。
盧青嚇得冷汗連連,看都不敢看眼前這位一眼。
誰人不知執法堂的蕭是一位蛇蝎人,手段也是狠毒無比。
如果只能看到的貌,而忽視了的手腕和能力,那就離死不遠了。
若真沒有點能耐,怎麼可能坐得穩執法堂?
執法堂作為單獨設立的存在,堂主比一般的堂主要高出幾級。
僅次于九位長老,甚至九位長老也要給一些面子。
地位十分超然。
“抬起頭說話。”
聽到高高在上的聲音,盧青聽得也是心神激,不抬頭看去,這一看,頓時就被蕭所迷住。
太了。
甚至這一眼看去,下一秒他死了也心甘愿。
“你在紙上說,是蘇靈兒私設刑堂將你弄這樣的?”
蕭的聲音輕靈中著三分意,盧青聽得骨頭都了,不過還是保持住清醒,忙不迭答道:“堂主,我不告了,是誤會……是誤會啊!”
“真的是誤會嗎?”
“你放心,我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蕭眸微凝,心神之力悄然發。
這是蕭所屬魔族一族的專屬能力。
可以蠱心神,使人沉淪,或是引其說出心中之言。
盧青自然抵擋不了這等層次的能力,只見他的目逐漸失去焦距,鬼使神差的說道:“堂主請為我做主,廢掌門陳寧教唆座下蘇靈兒用私刑,廢了小人的,可我得知陳寧前幾日事跡后,幾位長老也對其畢恭畢敬,不敢再招惹他了。”
蕭靈的眸眨了眨,問道:“也就是說,如果掌門他沒有得勢,沒有依仗,你還會告他對吧?”
“當然,小人對他恨之骨,如若堂主替小人主持公道,小人甘愿做堂主的眼睛,去監視掌門一舉一,必要時還可在您的吩咐下,狠狠他一手。”
盧青憤恨道,臉怨毒,如果不是陳寧授意,蘇靈兒又怎會廢掉自己的?
在心神的能力驅使下,盧青一腦的說出了心中所想。
“我知道了。”
蕭意味深長的一笑,對一旁的那名執法長老說道:“革去盧青世代承襲的護衛一職,廢掉修為,斷去四肢,趕下山去……”
執法長老聞言,不心頭一跳,這刑罰可謂是很重了。
盧青一旦被廢,趕下山去,恐怕后半生都會充滿絕的活著。
盧青此刻也緩過心神,聽到蕭的宣判,如墜冰窟,心神巨震。
他怎麼也想不到,最后竟落得這樣的下場。
這一切都是源自他沒有看得起那個掌門。
“堂……堂主……饒了我……饒了我……小人有眼無珠頂撞掌門,現在知錯了……求您網開一面啊!”
“你一口一個廢掌門,那不妨你也驗一下廢的滋味吧。”
蕭說完,從座位上起,邁離開。
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盧青。
視他如垃圾一般。
“恭送堂主!”
執法長老恭敬行禮,一點也不敢怠慢,別看他年紀大資歷足,可在執法堂這一畝三分地,堂主蕭才是真正的高高在上。
轉過頭憐憫的看了一眼盧青,執法長老喟嘆道:“別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之后,響徹在堂里的就是盧青的慘和被折斷四肢的聲音。
格外刺耳。
……
……
陳寧一早起來后,就發現自己那七張殘次符箓找不到了。
想來應該是被負責清掃的弟子清除掉了。
“還好,還好,正想著燒掉呢。”
陳寧松了一口氣,本來就想著早上起來就把那七張殘次符箓燒掉,不然讓人看見自己煉制符箓,結果品質還那麼差,可就要被笑掉大牙了。
“唔……掌門哥哥你起好晚啊,昨晚你都弄疼人家了。”
蘇靈兒提著早飯從外面走進來,一早就醒了,去了宗門里的膳食房心挑選了一些喜歡的口味,拎了回來。
“唉?你別說這麼有歧義的話啊,我手服可穿戴的非常整齊呢。”
陳寧嚇了一跳,急忙說道。
“本來就是呀,昨晚掌門哥哥睡覺時從床榻上掉落,砸疼靈兒了。”
蘇靈兒將一疊疊餐點放置在石桌上,又將一雙玉筷遞給陳寧。
陳寧接過來,嘗了一口,味道一般,比不上前世地球那些名小吃什麼的,而且口味普遍比較清淡。
連糕點都是只有一點點甜度,要說這個世界有哪里讓陳寧不太滿意的,就是吃上面了。
作為天朝人,那真是食吃慣了,冷不丁還有些不適應。
這時,院子外面,有護衛恭聲說道:“掌門,執法堂堂主求見。”
“讓進來吧。”
陳寧早有準備,蕭應該是來取酒的,除去給酒狂和劍仙的,還有一部分存貨,正好送給。
護衛們將院門推開,紛紛向陳寧躬行禮,青云祭后,他們就對陳寧十分恭敬了,平日里服侍也是充滿敬畏。
蕭踏著蓮步扭腰肢走進來,先是斂行禮,然后才含笑的看向陳寧道:“兒見過掌門。”
“是來取酒的吧,都備好了,你自己拿就行。”
陳寧招招手,示意蕭自己去取。
“掌門,小子今日來,還有一事要稟明掌門。”
“哦?什麼事啊?”
陳寧茫然說了一句,就見到對方向自己走來,紅湊到自己耳邊,呼出一熱氣。
蕭將懲盧青的事簡單說了一下,眸中還著三分邀功的意味。
蕭的發傾落,接到他的耳朵,陳寧只覺得得很。
陳寧趕移開,淡淡道:“好,我知道了,謝謝。”
蕭卻心神一震,急忙斂道:“掌門莫要折煞小子,不敢當的起您的謝字的。”
說著,蕭又暗自湊近,“兒能為掌門效力,已是莫大的殊榮了。”
而在一邊,看著兩個人湊得如此之近,蘇靈兒氣鼓鼓的盯著蕭。
只覺得仿佛有人在和搶自己的掌門哥哥。
一時間,蘇靈兒的心中出現了一莫名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