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爺,璉二爺被大老爺暴打一頓趕出府去了,咱們要不要派人把璉二爺帶回來?”賴大敲響了賈政的書房。
“他們父子的事,我們就不要手了。”
“可璉二爺了傷呀!”
“我大哥還能沒個分寸?對了,夜深了這件事就不要傳到院去了!”
“是。”
賈赦讓人通知了賈璉的嬤嬤,讓看顧一下賈璉,別被承恩公府的人給趕出來了。趙嬤嬤在賈璉親后就搬了出去,就住在榮國公府的后街。
趙嬤嬤接到消息后深深的看了一眼榮國公府,讓自己的兩個兒子陪著自己出了家門。
“娘大半夜的您這是要去哪兒?”趙天棟把扶上馬車。
“去承恩公府。”
“您怎麼突然想起去承恩公府?”趙天梁問道。
“二爺在那里。大老爺的人說二爺不糊涂了,既然如此我就去給他開承恩公的大門!”
母子三人到達承恩公府的時候剛好看到賈璉倒在石獅子旁邊,趙嬤嬤深吸一口氣走向承恩公府的大門。
“什麼人?”
“有勞小哥進去給大老爺通稟一聲,就說疏影求見。”
“嬤嬤稍等一下,小人這就進去通報。”
趙天梁和趙天棟扶著賈璉走到趙嬤嬤旁邊,趙嬤嬤看到賈璉的樣子心疼的直掉眼淚。
“怎麼打的這麼厲害?這哪里是父子,分明就是仇家啊!”
大概等了兩炷香的功夫,承恩公府的側門從里面被打開了,走出來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男人看到趙嬤嬤的時候,眼里的神十分的復雜。
“疏影?”
“奴婢給大爺請安,求大爺求求璉二爺,他可是姑娘留下的唯一脈了!”趙嬤嬤跪在男人面前,不停的給男人磕頭。
“快起來,把他帶進來吧!”男人也就是承恩公世子張庸扶起了趙嬤嬤。
賈璉被安排在了承恩公的外書房,承恩公看到賈璉的時候忍不住微微抖。
“庸兒,他就是鹿丫頭的兒子?”
“是。您別擔心,我已經讓人去請了太醫院使。”張庸扶著承恩公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疏影這是發生了什麼事,誰打的他?”承恩公問道。
“賈赦打的。二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知道了姑娘的死因,和他發生了爭執。”
“小鹿……”張庸看著賈璉的和鼻子眼里閃過濃濃的自責。
“大爺不必自責,嫁給賈赦是姑娘自己的選擇!”
“賈家,四王八公,老夫看你們能逍遙到幾時?”承恩公冷聲說道。
太醫院鄭院使被下人引到了賈璉所在的地方,承恩公連忙迎了上去。
“下參見承恩公。”
“不必多禮,這麼晚了還麻煩您走這一趟。”
鄭院使給賈璉細細的把了一會脈,微微皺了一下眉又換了一只手繼續。承恩公見此和張庸對視了一下,眼里滿滿的擔憂。
“公爺,世子,這位公子只是皮外傷,看著嚇人并無大礙,只是……”
“只是什麼?”張庸張的問道。
“公子似乎被人長期投藥,短時間不會有什麼問題,再過幾年就會慢慢衰敗下去。”
承恩公聽后跌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眼里全是后悔。
“可有辦法醫治?”張庸問道。
“需要千年紫靈芝和萬年雪蓮,只是這兩樣東西比較難尋,普通的靈芝和雪蓮又無法除公子的毒素。”
“還有下給公子驅毒期間也要多注意日常的飲食,否則將會前功盡棄!”
“大老爺,大爺!”趙嬤嬤看向二人。
“爹這事不能瞞著姑媽,明天您往宮遞個折子吧!”
“唉~鄭院使這孩子的就有勞您了!”
“醫者仁心,這是下該做的事,還請公爺盡快尋到那兩味藥。”
王熙從上房下來后,還沒見到賈璉的影子,心里十分的擔憂。
“不好了,二爺昨晚被大老爺打了一頓扔出府去了,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平兒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姑娘,沒事的!二爺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安兒扶住王熙安著拍著的后背。
“走,咱們去問問大老爺,二爺到底犯了什麼錯!”王熙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