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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11章 肺都要氣炸了

 穗歲虛弱地喊了一聲:“進來。”

 香兒拿著一瓶藥膏走了進來:“穗歲姐姐,這是凍瘡膏,我來幫你涂。”

 看著穗歲的手,鼻子一酸,昨晚的事是想幫的,可不敢幫,在這個淮南王府里頭,能做到自保已經是用盡了全力。

 穗歲:“謝謝。”

 香兒不安地雙手揪著,指節發白,眼眶泛紅:“穗歲姐姐,那天的事,我一直欠你一句對不起,我知道,不該做那種事的。”

 自從進了王府,云喜做了許多并不想做的事

 穗歲知道說的是那日幫著云喜喝藥,還要往上下蠱蟲的事搖搖頭:“這不怪你,你也是不由己。”

 香兒有些惱又有些無可奈何:“要不是使丫鬟的月錢太,我恨不得去外院做個使丫鬟,整天和木桶掃帚抹布為伴,總比在后院里幫著別人害人好……”

 說完,香兒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趕捂住了,看著穗歲,一臉的惶恐,不知所措。

 穗歲沖溫和一笑:“你放心,我們之間的談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香兒年紀小,手腳倒是麻利,很快就把凍瘡膏給涂好了,涂的很是均勻,這藥的藥效很好,那種刺骨的疼痛漸漸消散。

 穗歲看著那竹葉瓷瓶,不,王府的丫鬟小廝們哪里用的上這麼好的凍瘡膏,低聲問香兒:“香兒,你這凍瘡膏是哪里來的?”

 香兒往旁挪了挪:“說來也巧,我來這里的路上到了大公子,他說府上給主子們的凍瘡膏本用不完,丟了也是可惜,就拿給我了。”

 “我想著,大公子的藥肯定比我們的好,就拿來給你用了。大公子真是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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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穗歲喃喃自語:“原來是這樣。”

 “香兒,你愿不愿意幫我一個忙?”

 穗歲知道以云喜的子,云喜上次的事沒辦,總會再想辦法害,蠱蟲,被啃噬撕咬,那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的住的,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穗歲不想連累香兒,但此事若能,對香兒來說也有好:“云喜最近在忙著籌辦王妃和太妃的忌辰,人手不夠定要你去四尋人。”

 “到時候你就和說,王府里所有的下人都忙著,只有世子妃院子里的丫鬟有空閑……”

 穗歲詳細和香兒說了的想法,同時告訴這件事的風險和好

 “此事若能,你或許可以從三等丫鬟升到二等丫鬟,日后大概也不會再有人強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若是不能,你恐怕會挨一頓板子。”

 香兒咬著自己的屁,做了一番心理斗爭后,目堅定用力點頭:“穗歲姐姐,我做!”

 一等丫鬟每個月有一兩銀子的月例,二等丫鬟每個月有一吊錢的月例,三等丫鬟每個月只有五百錢的月例。如果真的能通過此事升到二等丫鬟,不僅月錢會增多,在世子的院子里辦事也會有一定的話語權,制于人的況會好很多。

 穗歲握住的手:“好,香兒謝謝你。”

 香兒幫蓋好被子后,將藥膏留下囑咐要按時上藥后就離開了偏殿。

 ……

 和偏殿這邊的安寧不同,江澧沅那邊,肺都要氣炸了。

 才嫁進來沒幾天,就釘子,諸事不順,偏偏大家伙又都是按照規矩辦事,竟是一點錯都挑不出來,想找婁縉去告狀,都找不出由頭來。

 江澧沅著凍的有些僵的手,等著去要炭火的丫鬟瀾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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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涓溪蹲在面前,在的手上哈著氣:“世子妃再忍一忍,等瀾萍回來,我們燒上金炭,就暖和了。”

 正說著,寢殿的門簾被掀開,丫鬟瀾萍抱著一個竹簍子,皺著眉頭抱怨:“真晦氣,奴婢去要炭火,結果管事的說,王府各個院子的金炭都是有份例的!”

 “說世子妃這個月的份例都用完了,讓我們下個月再去拿,還讓我們省著點用!”

 府上的下人都知道世子妃沒有和世子圓房,自然一切都按照王府的規矩來辦,雖沒有刁奴惡仆刻意欺,但也不會真的為這個新來的,沒有基的世子妃著想。

 而且,這次世子婚,多都有點婚的意味,來自京城,淮南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王府和京城的關系,對都有點不待見。

 炭火沒有了就是沒有了,不寵的主子在淮南王府沒有半點可以通融的地方,天高皇帝遠的,京城也管不著他們。

 涓溪見竹簍子里面空空的,問道:“金炭沒有了,那其他的炭呢?拿些木炭、灰花炭回來也行啊?”

 瀾萍把竹簍往地上一丟,沒好氣地哼道:“管事的說所有種類的炭都是有數的,只有灶炭可以隨便拿,那灶炭燒起來一屋子都是濃煙,能嗆死人,誰得了啊?!”

 “這天氣凍死人了,還要等到下個月,怎麼熬啊?!怎麼這鬼地方比京城的冬天還冷,冷的……”

 涓溪忙勸小點聲,世子妃近日來本就心不暢快,聽了的抱怨會更生氣的。

 涓溪正勸著,江澧沅已經猛地站了起來,從小到大哪里過這樣的委屈,炭火什麼的更是從來都不用心,當即就要沖出去找管事的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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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涓溪急的一把抱住了江澧沅的腰,攔著不讓出去:“世子妃千萬別去!世子妃去和一個管事理論,豈不是自降份?”

 “而且府上的管事也是按規矩辦事,規矩是王妃和太妃定的,世子妃過去,豈不是打已故王妃和太妃的臉?!”

 “到時候,世子定會不悅。”

 攔住了江澧沅,涓溪繼續說道:“今兒已經晚了,奴婢們多給世子妃添兩床被子,明兒一早,奴婢就去問問管事能不能先預支一部分金炭。”

 涓溪好說歹說地才將江澧沅勸住了,瀾萍卻不消停,一邊往床上加被子一邊嘟囔著:“明明世子妃才是王府的主母,怎麼還要那腌臜的管事欺負,一群卑賤的狗奴才,看他們一眼我都覺得惡心,呸!真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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