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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 第17章 合格的前夫是什麼樣

 分明隔了一層布料,腰間的皮卻覺得燙得要命。

 我像被鬼附了一樣,不了,好在,思緒卻是清醒的,“我們說得很清楚了,我愿意婚姻當中夾著第三個人。”

 “對不起。”男人額頭抵在我的后背,悶聲悶氣道。

 心嗎。

 當然會的。

 誰也不可能一朝一夕間,輕輕松松抹去好幾年的

 我很想松口,再給他一次機會。

 但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又不停在我腦海里囂。

 選他,還是選自己。

 我吐出一口濁氣,“傅祁川,你永遠都是知道錯了,但下次還犯。這沒有任何意義。”

 這次,我選自己。

 已經選了他七年,足夠了。

 傅祁川沉默了很久,沒說出話來。

 “松手吧,我們只能走到這兒了。”曾經的我無法想象,有天我能和傅祁川說出這樣涼薄的話來。

 單向喜歡是什麼,是一場屬于自己的聲勢浩大的獻祭。

 只要對方一個眼神,或者勾勾手指頭,就會屁顛屁顛過去。

 樂不可支好幾天。

 心里都要開出花兒來。

 又怎麼能想到,未來的有一天,一心都在盤算著離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回到臨江苑時,依舊有些魂不守舍。

 好在有孕反,等我一躺在床上,便又昏昏睡了。

 沒給我胡思想的時間。

 次日,是被門鈴吵醒的。

 除了江萊,也沒人知道我搬了家。

 但江萊知道碼,能直接進來。

 十有八九是有人沒看清楚樓層。

 我用被子捂住腦袋,繼續悶頭大睡,不想在大周末的都不能睡眠自由。

 奈何門外的人耐心十足,門鈴無休止地響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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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法,我只能帶著一起床氣去開門。

 門一開,傅祁川高大拔的板堵在門口,一雙黑眸深深地覷著我。

 “你打算在這兒長住了?”

 “不然呢?”

 我自認昨晚和他說得夠清楚了。

 從提離婚以后,傅祁川似乎撕下了他用來飾太平的面,這會兒,眼角眉梢皆是淡漠:“跟我回去。”

 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配上他完優越的五,霸道總裁范十足。

 可惜,我不吃這套,“昨晚說的話,你不記得了?”

 “說什麼了?”

 他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毫不心虛道:“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

 “你昨晚明明清醒的。”

 我狐疑地睨著他。

 “不知道,反正斷片了。”

 “算了,不重要。”

 我懶得再多說什麼,反手就要關門。

 被他一把擋住。

 他淡聲說:“是爺爺打電話來了,說中午來家里和我們一起吃飯。”

 “哦。”

 我差點忘了這茬。

 只一門心思想著辦了離婚手續,瞞著爺爺各過各的,卻沒想到這一層。

 我側讓他進來,指了指玄關的一雙棉質拖鞋:“隨便坐,等我二十分鐘。”

 話落,就自顧自地去洗漱、化妝。

 末了,換上一條杏,隨手抓了件針織外套,便出了房間。

 男人坐在沙發上,自來地給自己開了瓶礦泉水,見我出來,沒話找話:“這房子設計得不錯,什麼時候裝修的?”

 ……

 這房子,在他送到我手里后沒幾天,就開始著手裝修了。

 我為了盯裝修,早出晚歸的。

 他從未過問過。

 哪怕我回去得再晚,他最多也只是出于禮貌地說一句,這麼晚,或者,看來設計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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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第二句了,我去哪兒了,去干嘛了。

 并不在他需要關心的范圍

 已經到了離婚的地步,我也不想忍什麼,“可能是在你陪傅衿安的時候。”

 果不其然,在他臉上看見了一

 我心里舒服多了。

 “我和最近沒聯系了。”

 “不需要和我解釋。”

 現在已經沒必要了,我說,“只要你樂意,等離婚手續辦了,隨時能娶進門。”

 “阮南枝,你現在說話怎麼怪氣的?”他眉心擰,似有些無奈。

 “那我該怎麼說?”

 “不管離不離婚,都不會影響到我們的關系。”

 “自欺欺人。”

 我扔下這句話,率先走到玄關換鞋下樓。

 司機一直等在車里,見我出來,連忙下車開門。

 剛坐進去,傅祁川也隨而上。

 路上,一向和我沒多話的傅祁川,又開始沒話找話。

 他眼睫微垂,視線落在我的腳上,不解道:“你最近怎麼不穿高跟鞋了?”

 “平底鞋舒服。”

 懷孕后,我基本不穿高跟鞋了。

 怕影響到孩子。

 “哦。”

 他淺淡地發出一個單音節,沉一會兒,又開口:“新年限定系列大概什麼時候能進生產環節?”

 “?”

 我疑地看向他。

 雖然設計部負責的“f&A”也算是奢侈品牌,但在傅氏眾多產業中,并不是近兩年的重點,傅祁川早就放了權,只需要在會議上匯報項目就行,從不私下親自過問。

 今天這是怎麼了?

 一會兒高跟鞋一會兒新年限定的。

 傅祁川狹長的眼尾上挑,皮笑不笑,“怎麼,我不能過問下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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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人在屋檐下,我不得不低頭,“下周五之前。”

 樣品已經趕出來了,周一上班確認好版型沒問題,催著供貨商將布料備齊,工廠就能投生產了。

 “哦。”

 他又是應了一聲,我實在不想再和他說什麼,直接道:“傅祁川,別沒話找話了。早點把離婚協議簽了給我,你只要為一個合格的前夫就行。”

 “合格的前夫是什麼樣?”

 “像死了一樣。”

 ……

 大抵是我這句話實在說的冷漠,傅祁川終于沒了和我再聊什麼的興致。

 一直到車子駛,臉都還是冷冰冰的。

 活像誰欠了他錢一樣。

 不過,一路上趕慢趕,卻還是慢了那麼一點兒。

 見到我們,劉嬸笑著道:“老爺子已經到了,正等你們呢。”

 我頓時有些心虛。

 答應了爺爺不離婚的是我,如今搬出去住在外面的還是我。

 我無奈看向傅祁川求助,想讓他等等幫忙解釋一下。

 還沒開口,他卻已經看破我的用意,冷腔冷調地丟下一句話:“你就當我已經死了。”

 仗著長,將我甩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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