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宇,那個站在校門口的好像是你大姐。”劉強遠遠的看到明靜,提醒明宇。
“我不想見,我先回教室,你們去應付,等支走了再通知我。”明宇說著就朝回走。
三人來到校門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故意在明靜麵前緩緩走著。
“同學,你們幾個是不是明宇的朋友?那天在步行街見過的。”明靜見三人眼,快步跟上,問道。
“你是誰?”張明蕊率先問道,向來伶牙俐齒,所以這種場合由應付更合適。
“我是明宇的大姐。”明靜連忙表明份。
“你們聽明宇提到過他還有姐姐嗎?”張明蕊故意問劉強二人。
“沒有啊,從來沒聽他提過,他不是跟我們一樣,一直是孤兒嗎?”李雅茹回複道,劉強在一旁使勁的搖著頭。
“對啊,我聽明宇說他們全家都在十八年前死了。”張明蕊一臉嚴肅的說道。
明靜聽到這裏,臉都氣綠了,自己這個弟弟是真這麽咒的?但這會兒又不好發作,可是見識過這個娃那張,隻得繼續和言細語的問著。
“這位同學,明宇他有家人的,我就是他大姐,請問他在學校沒?”
“對不起,小時候院長媽媽一直告訴我們,不要跟陌生人說話,我們不認識你,院長媽媽不讓我們和你說話。”張明蕊一本正經的說著,毫不給明靜好臉。
“明宇今天沒來上學,你就別在這浪費時間了。”劉強裝作很不耐煩的樣子。
“你要找他,明天一早在這等著,興許能等到。”李雅茹也假裝給建議的樣子。
“你們怎麽說話,忘了院長媽媽的教導?”張明蕊很不滿兩人的搭話,指責道。
說完就徑直朝外走。
李雅茹委屈的吐了吐舌頭,連忙跟上。
明靜見三人的樣子,也就相信明宇應該真的沒來上學,所以隻得離開。
張明蕊見明靜走遠,連忙撥通明宇的號碼。
四人重新坐上公車。
可當四人走到出租屋門口時,眼睛都綠了,明靜竟然直的站在門口。
“小宇,你回來了。”明靜見明宇毫沒有要理會的意思,隻得先開口。
“你回吧,你三番五次的來找我,到底想幹嘛。”明宇邊開門,邊不耐煩的說道。
“小宇,以前是姐不好,現在隻想盡一些當姐姐的責任,好好的關心一下你。”明靜幾乎是哀求的語氣。
“趁我現在還有耐心,你趕走,否則別怪我生氣。”明宇瞪著雙眼,警告道。
“小宇,真的就不能原諒姐姐嗎?我已經很愧疚了,隻希你能給我個機會彌補一下對你的傷害。”明靜走上前,出右手輕輕拉住明宇的胳膊。
明宇瞥了一眼,冷哼道:“當時你們做得那麽絕的時候,怎麽不會覺得愧疚,怎麽不會覺得是傷害到了我?
你記得嗎?有一次我隻是了一下你那輛跑車,被你吼得魂飛魄散,到後來我再次看到你那輛車,我都會渾抖;
還有一次,我僅僅隻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在你的包上放了一張賀卡,結果你直接罵我稚;
還有那一次,你的手機上有一條劃痕,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懷疑是我幹的;
還有……”
“別說了,小宇,我知道以前自己太混蛋,但後來我知道了,都是姐誤會你了,所以……”
“你是不是看了我的日記?!你怎麽能完全不懂得尊重別人的私,你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自私鬼,在你眼裏,別人就跟牲口一樣,可以任由你踐踏,是不是?!
你跟我滾!我這輩子都不會見到你。還有,你把日記本還給我,要不然我跟你沒玩!”
明宇整個人都在極其激的狀態,憤怒的眼神讓他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吞噬掉,因為於他而言,日記本裏麵那些容,在現在看來,絕對是恥辱,一旦被這些人看到,無異於將他所有服剝,然後丟在大街上任由別人嘲諷。
明靜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剛才明宇還隻是有些生氣,但此刻已經是癲狂了。
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明明已經很誠懇了,但為什麽眼前的這個弟弟一點都不給機會,而且現在的明宇,好陌生好陌生。
明宇進屋後狠狠的將門關上,也將明靜狠狠的關在門外,他無法想象,明家人會如何嘲笑他的日記的容,就像以前在他們姐妹群裏嘲笑和踐踏他的尊嚴一般。
明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下樓並上車的,在昏暗的路燈下,除了懊惱,更多的是無法相信,自己在明宇心目中的形象竟然如此不堪。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到了蘇婉晴的手機,蘇婉晴聽完對麵的匯報,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掛斷。
明家別墅,明芳和明婕吃完飯開始看電視,周淑華問道:“你們大姐是不是去明宇那裏了?”
“好像是的,不過去了也白去,還不是被轟出來。”明芳全團在沙發上,眼睛盯著屏幕,隨口回答道。
“上次二嫂腳還被扭到了,那個家夥是真下得去手,我們還當他是一家人,他卻這麽待我們,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虧我還了他小半年的哥,惡心死了。”明婕一臉憤慨,好似跟明宇不共戴天。
“孤兒院真的太不像話了,都教出了些什麽人啊,基本的恩之心都沒有,這幾年好歹也沒讓他著,而且對我們的嚴格一點都不領。這樣管教都是這樣,如果沒管教的話,估計早蹲大牢了。”
周淑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口起伏不定,大口著氣,恨不得將明宇生吞的樣子。
“媽,您也別生氣,您是為他好,這個我們都知道,他是還沒吃虧上當,或者等他哪天釀大錯進了監獄,那時候才會追悔莫及,也就知道您的好了。”明芳將電視音量調小一點,安著周淑華。
明婕聽到明芳的言語,也認真的點著頭,說道:“媽,您就當沒那個兒子就是了,反正不還有我們幾個嗎?”
“媽幸好有你們幾個懂事的孩子,要不然我做夢都不知道要傷心什麽樣子。”周淑華欣的看著兩個兒。
而就在周淑華母相互慨的時候,城西郊區的出租屋,卻迎來了一件讓人頭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