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
“不要。”
兩個人一路散步到酒店,期間宋持風數次想把糖葫蘆給寧馥,都被直言拒絕。
“吃了會胖,我好歹也是個跳舞的。”
被套路了的寧馥看起來就像是炸的小貓,可得讓宋持風好幾次路上就想找個人的地方先抱著親一會。
奈何這一路過來全都是鬧市區,到都是熙攘人,讓他只能把手上的糖葫蘆生生玩了逗貓棒,用來梅止。
到了酒店房間,宋持風終於不用再忍,進門就先把人在門口吻了好一會,才進浴室洗澡。
寧馥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對茶幾上被保鮮包好的冰糖草莓一點興趣也沒有。
低頭點開微信,想看看余曉楓回了沒,卻見置頂的大男孩發來了新的消息。
Sc:寶寶我搶到票了!
Sc:你看你看,還是vip席,會不會離你比較近?
Sc:[圖片]
看著時慈的白氣泡,那馬上要見到的興與高興洋溢在字裡行間,寧馥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很想問問時慈挪用投資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及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但又怕時慈會像之前那樣支支吾吾,避而不談。
畢竟之前時慈的想法,應該就是不希被知道這麼大一件錯事。
但生意被騙和挪用投資,很顯然後者更嚴重。
前者時慈都要等到解決後才肯告訴,後者的話……
Nf:時慈,你最近研發進度怎麼樣了?
Nf:投資款應該已經到了吧?
只能這樣,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旁敲側擊的問。
那頭時慈沉默了下來,頂端卻不時閃過[對方正在輸…]的狀態。
反反覆複,過了許久,那個白的氣泡才緩緩地從屏幕下方浮現。
Sc:嗯,到了
Sc:都順利的,你別擔心了
短短兩句話,就讓寧馥嗅到了謊言的氣味。
時慈不是這種格,他很喜歡分自己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就以前他們家廠子擴建分廠的時候,他都要跟絮叨上一大堆蒜皮,從雇傭人工到采購設備,恨不得把他做的所有細節都親口告訴。
像投資款到帳開始研發這種事,怎麼可能像是這樣平淡的,簡單兩句話帶過去。
看著時慈直到現在還在飾太平,寧馥心更加複雜。
可眼看問題已經問不下去,也只能跟男友道了晚安,放下手機抬頭卻看宋持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浴室出來了。
“看你聊得很專心,就沒你。”
男人上還穿著酒店的浴袍,前襟微敞,約可見腹壯的線條,兩道鎖骨清晰直,鎖骨的凹陷還殘留著一點點水跡。
他走到酒櫃前直接開門挑了一瓶出來,又看向桌上一未的冰糖草莓:“真不吃?”
寧馥總覺得宋持風好像把當個口是心非的小孩了,“外面糖殼那麼厚,我自從來到川城又是晚飯又是夜宵的,再這樣下去回去都要胖得跳不了。”
宋持風掃了一眼那一彎細腰,暫且放下酒瓶,走過去剝開冰糖草莓的保鮮。
那草莓估計是一開始掛糖就沒掛好,一面糖殼厚,另一面糖殼薄,保鮮一揭就劈啪碎裂開來,出完整的草莓果。
寧馥正想問宋持風又想幹嘛,就看男人從竹簽上取下一粒草莓,送到邊:“這樣總可以吃了吧,沒有糖殼了。”
他今晚好似對這串冰糖草莓有一種奇怪的執著。
很是奇怪地看了宋持風一眼,想想沒有糖殼的草莓熱量也還好,便張吃下,只是還沒來得及咀嚼,就看男人放下手上的草莓串,“我也想吃。”
“…那你吃啊。”
寧馥剛想說這也需要和打招呼,就看宋持風欺而上,直接吻了上來。
這一次說吻,其實並不太切。
寧馥口中還含著一顆草莓,草莓已經被高溫熬化的糖漿燙得有一點半,果爛到用舌頭一頂便支離破碎,在口腔中水四溢。
而宋持風做的,就是用舌探的口中,用舌尖把一粒完整的半草莓攪爛,將那種酸甜的清香貫徹進了兩個人的呼吸,也貫徹進了這一個綿長的吻之中。
他好像在掠奪口中的草莓果,卻又無比地過口中所有的敏點,讓寧馥在輕微的暈眩中有一種好像舌頭都被他一塊兒奪過去,吞吃腹的錯覺。
不想承認自己已經被吻了,雙手抵在男人肩頭,好不容易掙開來,側過頭去息:“我還沒洗澡……”
男人好像看出寧馥在這一刻的心虛,環在腰間的手完全沒有要松開放去的意思。
他雙在耳邊,低沉的笑聲震得鼓發:“做完再洗。”
“你別……我今天跳了兩個半小時舞……”
集的啄吻與滾燙的呼吸在頸間遊走,每一下都是勾人的,寧馥有些難耐地瞇了瞇眼,往旁邊躲的同時卻也給了宋持風更大的發揮空間,“你不嫌臭嗎宋持風!”
宋持風掌心握住的,了兩下,聲線已經開始發暗,雙含著的耳垂,舌尖勾畫短促弧線,字音含糊:“只有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會嫌我臭。”
更何況寧馥的汗氣本就不臭。
其中緣由宋持風也參不,但每次抱著汗淋漓的小人,他隻覺得那幽的香氣催得他。
“你本來就……嗯……上老是有煙臭味……”寧馥的子已經被扯下去,雙被掰開,男人極有力的手指撚著外面的小東西,一下將的快在了手裡,“別,嗯……”
上說著別,寧馥的後腰卻已經不自覺抬起,迎合著男人手指的作,惹得宋持風笑著吻,通過舌的糾纏將口中最後一點草莓的香氣也搶了過來。
快浮沉間,寧馥咬著下不得不將方才的話題拋之腦後。
但宋持風卻在這個時候收了手。
小人眼眶微微泛著點紅,一雙清冷黑眸外浮著一層淺淺的水。
眼前有些模糊,隻大概看得見宋持風又取了一顆草莓下來,卻還來不及問,雙就被徹底打開,男人的頭伏進了的間,同時,爛的草莓被塞進了春水淋漓的中。
“宋持風——”
寧馥小小嚇了一跳,但男人名字中的風字就在他舌尖的作中猛地變了調。
他雙含住小人外面的與,舌頭頂著草莓往狹窄的隙中走。
脆弱不堪的草莓在快意的收夾中被絞爛,清甜的果與濃的水混在一起,仿佛中和了那種果酸。
宋持風毫不客氣地吮飲著從裡榨取出來的,手掐著的,結上下滾地吞咽。
“嗯……哈嗯……”
寧馥在這種的快中完全淪陷,上半在沙發裡面,腰卻在空中搖搖墜地懸著,後腰的腰窩伴隨快起伏,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的息與男人舌尖的吮之聲不可分地攪在一起,在偌大的酒店房間中肆意地散發著以倍速膨脹開來的曖昧靡。
直到寧馥第一次高,宋持風才總算從雙間直起來。
他瓣上全是帶著草莓甜香的水,站起來的時候一邊欣賞著寧馥高時瑰麗的面頰,一邊慢條斯理地全部用舌頭食乾淨。
等到寧馥遲遲地從高中回神的時候,宋持風都已經把套戴好了。
他俯下之前,把草莓串上的第三粒草莓用取下——
清爽的草莓在寧馥口中開的瞬間,男人貫穿進來,悶哼一聲,上面狼狽吞咽的同時,下面亦然。
方才在宋持風玩笑似的口遊戲中沒有被照顧到的點這一下全部都被蠻橫地舒展開,碩大頭與壯將每一寸難耐的都被毫無區別地碾,撞,。
尚未被來得及吞咽的草莓混著唾從寧馥的角了出去,兩人的舌依舊纏綿在一起,誰也不出功夫去管,只能任由那帶著一點淡淡的口水在白的皮上劃開痕跡。
男人雙手掐著小人的腰,與接吻的時候沒法大開大合地,只能卯足勁不斷地用頭去撞,去頂最深的隙,作狠重而迅速,寧馥的花芯很快就像是不起折騰的草莓一樣,哆哆嗦嗦地一片。
“嗯、嗯……哼嗯……”
不出聲來,哪怕爽到頭皮發麻眼前一片水霧模糊,從嗓子眼裡冒出去的永遠只有那種短暫的哼音。
就像是口到將將要死的人卻只能張開接天上掉下來的雨點,巨大到無法釋放的快堆積在裡,酸麻快幾乎要癲瘋。
寧馥只能抬手,抱住男人脖子,手指無意識地陷他側頸的皮,企圖緩解這種難以承的快樂。
但收效甚微,的本經不住兩下弄便力氣全無,舞臺上那種準到每一塊的控制力在宋持風這種狂風暴雨般的中徹底沒了用武之地。
等到宋持風把竹簽上的五顆草莓全都以哺喂給,才總算心滿意足地深埋在裡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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