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重點是我要追你
邵嶸謙難得瞥了一眼,不不慢的開腔:“小朋友不算。”
喬夢魚皺眉,上下看看自己,抗議:“我哪里小了?!”
邵嶸謙似乎被這句話激起了一些興致,視線停留在了前某。
“哪里不小?”他淡淡的問,像是龍吐珠蘭一般,矜貴又高高在上。
喬夢魚不依了,坐直,努力直了脊梁,認真給邵嶸謙科普:“首先,我十九了,周歲!年了!其次,我……不小!”
邵嶸謙睨著小朋友認真辯白的樣子,不自覺的彎了下,倒是有意思的小朋友。
明明就是個狡猾的小狐貍,非要在他面前假扮小綿羊。
看能耍出什麼花樣。
“邵嶸謙,我有個問題想問。”喬夢魚說著話,又回到原來的姿勢,乖唧唧眼的著他。
邵嶸謙微微后仰,靠坐在了椅子上,隨手了香煙點燃,沒理會喬夢魚,但也沒拒絕。
本著‘沒拒絕就是答應’的原則,喬夢魚繼續刨問底。
“你今年多大了?”喬夢魚先從基本問題開始。
像是邵嶸謙這種警惕度常年居高不下的狠辣人,不能太單刀直,以免被判為居心叵測那一類。
“二十九。”邵嶸謙吐了個煙圈兒,嗓音沉沉啞啞的,像是喝了酒,又像是冒。
“比我大十歲了。”喬夢魚自言自語的嘀咕,又繼續刨,“那你有朋友嗎?”
邵嶸謙俯彈了彈煙灰,大長疊著,不喜不怒的著喬夢魚,費盡心機的跟他吃飯,就是想飛上枝頭變凰。
喬夢魚被平淡無波的眼神兒看的有些了,趕端坐好,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
“你別多心,我就是好奇。”
“沒有。”低沉磁啞的聲音響起,香煙被按滅在了煙灰缸里。
“喬小姐,該知道的都清楚了,這頓飯怕是沒必要吃了。”
說著話,邵嶸謙已經抬步,分明就是不高興了。
喬夢魚心說,這些只是次重點,重點是我要追你啊!
急之下,喬夢魚勇氣直沖頭頂,起幾步沖過去,抱住了邵嶸謙的手臂。
“你別生氣,我不多問了還不行嘛。”
蔥白一樣的小手兒抱著他的手臂,掌大的小臉兒,可憐兮兮的著他,櫻的微微嘟著,像是了委屈的小可憐似的。
只不過,再裝也藏不住狐貍眸底的狡黠。
邵嶸謙盯著看了三秒,很快收回視線:“放手。”
“你陪我吃飯我就放手。”喬夢魚繼續不依不饒。
自己兒不知道,撒的樣子有多勾人,饒是一向冷心冷的邵嶸謙,都不忍心強行甩開。
“你先放手。”邵嶸謙難得有耐,同樣的話重復了第二遍。
喬夢魚不是不識抬舉的,立刻乖乖放開了小手兒,可仍舊地著他:“別走,行嗎?”
邵嶸謙臉依舊冷漠,原地站了幾秒,最終還是妥協,轉又坐回了剛剛的座位。
喬夢魚心花怒放,邵大佬不僅沒把丟進江里喂魚,還回來繼續陪著吃飯,是不是的計劃真的有戲!
正暗自高興著,就聽低低沉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喬夢魚被問得猝不及防,幸好提前想好了答案。
咧開小兒,出一個招牌的甜笑:“因為……我好鐘意你啊!”
用蹩腳的粵語腔調說著。
邵嶸謙從來不乏追求者,可像這麼大膽,這麼直接的還是頭一次見。
“我沒有跟小朋友拍拖的嗜好。”邵嶸謙頓了一下,又別有深意的瞥了喬夢魚一眼,“尤其是小上一個輩分的小朋友。”
喬夢魚:“……”
他的言外之意,是讓喊表舅嗎?
他跟唐川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跟更是連個親戚的邊兒都不沾,擺明了是在推。
一頓飯吃下來,除了明確被邵嶸謙拒絕了,一丁點兒的收獲都沒有。
喬夢魚吹著港口的海風,興致缺缺的趴在欄桿上。
雖然是夏天,可夜晚的海風還是有些涼,尤其穿了背的晚禮服。
海風也讓清醒了一些,想要讓邵嶸謙那種冷靜到近乎冷的男人上,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可事到如今,除了邵嶸謙這條路,是真的別無選擇了。
要怎麼樣,才能讓邵嶸謙上呢……
“阿妹,一個人呀?”
男人的聲音忽然從后響起,喬夢魚嚇得立刻轉,就看到一個穿著背心大衩的男人,正不懷好意的朝著笑。
“我等人,他很快就來。”喬夢魚虛張聲勢的說著,就要慌張離開。
另外一邊,碼頭貨倉。
跟喬夢魚吃完飯,邵嶸謙便過來理事。
碼頭出了叛徒,原本不用他親自理,可他過來就是為了殺儆猴。
黃花梨木的雕花椅上,邵嶸謙微瞇著眸子靠坐著,修長的手指搭在雕龍頭的扶手上。
“邵先生,放過我啦,我以后真的不會啦!”
衫襤褸的男人跪在地上,嚇得毫無,一個勁兒的朝著邵嶸謙磕頭。
邵嶸謙充耳不聞,他從不親自手,只抬了下右手,穿著黑制度的保鏢便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邵先生,我再也不敢啦,留我條活路吧!”男人嚇得全都在發抖。
邵嶸謙垂著眸子,骨節分明的手指挲著銀的袖扣,嗓音低沉冰冷:“手。”
話音不落,倉庫的大門忽然‘砰’的一聲開了。
一狼狽的小人跑了進來,連腳上的小高跟都跑掉了,赤著腳氣吁吁地弓著腰。
“是喬小姐。”席遇俯在邵嶸謙耳邊說。
正大口著氣的喬夢魚,好一會兒才抬頭,目在接到地上跪著的男人時,腦袋就不敢再往高抬了。
怎麼這麼倒霉,剛被狼追還不夠,現在又遇上黑幫,的命怎麼就這麼苦。
“大哥,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就當我沒來過!”
喬夢魚求饒著,人已經轉,準備溜走了。
“等等。”低沉渾厚的嗓音響起。
喬夢魚太害怕了,一時本沒聽出是邵嶸謙的聲音,急忙求饒:“大哥,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能不能……不殺我……我們家有錢……我可以給錢……”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這麼一個演員: 她明明雙十年華,氣質卓雅,卻偏偏打扮的堪比如花,演繹的是老媽。 那麼請聯係封梟,因為—— 那是他的老婆又偷偷跑出來演戲了。 某男邪魅勾唇:“除了我以外,你不能跟任何男人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我演的是一個寡婦!” “可你有個兒子。” “……”
許縈在26歲這一年,和高中學長徐硯程閃婚了。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她高一那年期末年級換位考試,兩人有幸做了一天的同桌。徐硯程是她媽眼裏的好女婿,是衆人眼裏的好丈夫,是她逃避親友催婚的友軍,以及搭夥過日子的好夥伴。懷孕後的某一天,爸媽正好來家裏住,許縈想吃冰淇淋又怕被罵,便半夜偷溜出門買,徐硯程打着手機電筒陪着。她豎起拇指,不忘誇他是最佳老公。結果第二天她媽質問她昨晚偷吃冰棍是怎麼回事。才發現常年不髮圈的徐硯程更新了條動態,正是她狼吞虎嚥秒速幹掉冰棍的視頻。趁着他洗澡,許縈登他微信企圖刪掉這條朋友圈,點進主頁看到一條十年前的動態。[XYXYC19]內容是毫無頭緒一串數,和他微信號一模一樣。心底暗笑有人爲了湊夠數把名字縮寫打了兩遍。後來高中參加的時光書信活動公開了大家十年前對未來許下的美好願望。讀到他的那封,她才懂那串數字的含義是什麼。『2014年1月9日,徐硯程第一次見許縈明明是期末考試,她卻偷懶犯困問我半小時後能不能叫她起來寫試卷那是我第一次考試不停地看錶和看老師沒有不耐,甚至十年後我也想這樣叫醒她想做她不差分秒的準時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