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走的時候順帶將那些蠢蠢還想看熱鬧挑事的人帶走。
走之前看了眼高大的趙寅和小的薑音,微微頷首,“趕收拾好出來。”
待所有人都走後,薑音霎時鬆了口氣跌坐在床上,拍拍口,張死了。
環視一圈,土坯房,老舊的單人床和年代滿滿的木箱子,這一刻薑音終於有了真實——真的穿書了。
努力回想書裏的劇,這是一本重生年代文。
主何娜上輩子趙寅的癡魔,同樣的計謀,何娜甚至做的更絕,自己把自己服扯開了,然後跑出去,趙寅為了他差點下跪求人,沒辦法,趙寅隻能認下。
但後麵趙寅也冷落了何娜一輩子,不是刻意的冷落,而是完全當家裏沒何娜這個人。
最初幾年何娜還想著趙寅恨自己,但是對自己有信心,冰山也能捂熱。
一年、三年、五年、十年,十多年。
別說,趙寅連話都不跟說。
就像一把鈍刀子,沒有那麽疼,但可以把人瘋。
三十歲那年,何娜終於忍不了了,和鄰居搞到一起,溫存時趙寅帶著的父母破門而......何娜崩潰自殺。
想到這,薑音遍生寒,明明是炎熱的夏天,卻冷到倒吸一口涼氣。
趙寅聽到靜回頭,看到孩大大咧咧坐在床上,擺淩,細的小、圓潤小巧的膝蓋全部在外麵,再往上一點,還有幾道紅印子,是他剛才掐出來的。
孩皮格外白,那兩道紅印子也顯得格外刺眼,令人遐想連篇。
垂在兩側的手了下,細膩的仿佛還停留在指尖。
男人沉下臉,“坐好!”
這話這聲音這語氣還有這話,薑音下意識並坐直,抬頭收腹屏住呼吸,雙手放在桌上了。
前麵並沒有桌子,雙手撲了個空,恍惚回神,懊惱地皺了皺鼻子。
男人以前在部隊就經常訓那些新兵蛋子,所以看到孩的反應一點都不意外。
反而......他皺了皺眉,說不出來什麽覺,就是覺和自己以前喂過的小土狗似的,小小的,蠢蠢的。
“那個.......”
時時刻刻都要掌握主權,薑音抬眸看他,主開口:“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你信嗎?”
“信。”
眼睛騙不了人,孩的眼睛清澈亮,過來時,眸瀲灩,如水似霧。
趙寅滯了瞬,僵地移開視線,“酒有問題。”
見趙寅相信自己,薑音鬆了口氣,臉上終於揚起笑。
倒不是怕趙寅像冷落何娜那樣冷落自己,冷落就冷落唄,又不喜歡趙寅,就算他把自己當死人都無所謂。
但怕報複。
雖然書裏對於何娜重生前的事隻是草草帶過,但薑音總覺得何娜和隔壁老王被趙寅和何家親戚捉在床有趙寅的手筆。
能忍這麽多年,一旦手就是絕殺。
人的直覺告訴,趙寅這尊大佛能不惹就不惹。
......
這邊,大隊長等了好一會,薑音終於和趙寅從屋子裏走出來。
雖然趙寅掩飾的很好,但仔細看,還是能發現趙寅的左不對勁。
原本以為這小子會大有出息,結果卻......
大隊長歎了口氣,“薑知青還好吧?”
“我很好,謝謝隊長叔叔。”
薑音眉眼彎彎,手不打笑臉人,大隊長憋了一肚子火,這時候也發不出來。
“好就行。”
大隊長點點頭,“咱們隊房子,知青都是借住在隊員家,搭夥吃飯,自己看著給糧票,正愁咱們隊家家戶戶都不出來空位置,既然你和趙寅在對象,以後肯定也要結婚的,薑知青你就住趙寅家吧。”
“趙寅,我記得你們家還有空房間,你們老爺子以前勤有遠見,多搭了間屋子,那屋子沒住人吧。”
說實話,今天第一眼看到薑音的時候大隊長就發愁了。
你說說,一個細皮的城裏知青,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一天掙兩三個工分都算不錯了,還長的這麽好看!
在他們這種地方,長的好看不是件好事,甚至會給他們村都帶來麻煩。
現在自己說和趙寅是對象,那所有問題都解決了。
大隊長樂的清閑,笑著點點頭,對自己的決定非常滿意,轉離開,揮揮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薑音:“......”
趙寅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出,看著大隊長輕鬆的背影眼睛,“走吧。”
“嗯?”薑音一愣。
趙寅低頭看了一眼,“不是住我家,你行李呢,那件屋子很久沒住人了,趁現在天沒黑趕收拾出來。”
男人的語氣太過平靜和理所當然,薑音怔了下,呆呆應了聲,就真轉去屋裏拿自己的行李。
屋子裏還沒走的都是原本和薑音一批過來的知青。
他們從何娜裏得知剛才發生了什麽,看薑音的眼神一個比一個複雜。
薑音現在腦子裏糟糟的,點個頭打個招呼,找到自己行李箱後離開。
實木做的的行李箱,裏麵不知道裝了什麽,薑音單手都提不,咬咬牙,兩隻手才能勉強提起來。
“啊——”
手上突然一空,趙寅從手裏將行李箱接過來。
剛才那個差點將垮的行李箱,此時此刻在男人手裏,輕的仿若是一個幾乎沒有重量的空箱子一樣。
看了看男人的胳膊,又看了看自己胳膊,薑音沉默了瞬,“謝謝。”
“沒事。”
趙寅個子很高,一米八五以上,且材比例極佳。
他穿著一軍綠的服,服並不,微風吹過,勾勒出男人勁瘦的腰和修長的。
是真的長,而且每一步都的又大又穩。
走了一小段路,趙寅突然覺不對勁,回頭一看。
小的孩穿著一鵝黃的連小跑著跟在自己後,氣籲籲地。
前幾天下過一場暴雨,泥路很不平整,坑坑窪窪的,薑音頭回走這樣的路,搖搖晃晃。
看到男人回頭,揚起笑,還有點不好意思,加快步子。
就像一隻跟在媽媽後追趕媽媽的小黃。
趙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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