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城說了,是顧老爺子的意思讓來配合心理醫生的治療,顧寒城肯定是被迫答應顧老爺子,就像當初答應和結婚一樣,都不是他的本意。
如今,言言和都在顧寒城的別墅裏,一切都由顧寒城說了算。
“去把馬桶刷了吧。”顧寒城冷聲吩咐。
“是。”
這麽大的別墅,一共九個洗手間,其實,經常使用的洗手間就是言言和顧寒城房裏的,還有一樓那個。
南梔拿著工,先從四樓刷起。
言言和顧寒城都住在二樓,南梔來到二樓的時候,一眼就看出來哪個是言言的房間。
都這個點了,言言的房間門還是關著的,難道還沒有起床嗎?
一想著和言言隻隔著一堵牆的距離,的心就無比雀躍激。
顧寒城代過,沒有他的允許,不能私下接言言,絕對不能怒顧寒城。
南梔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轉來到顧寒城的房間。
房間裏的東西擺放得整整齊齊,到都著一清冷,床頭的位置放著一張照片。
是南惜和顧寒城的合影。
照片中,南惜趴在顧寒城的背上,笑如花,顧寒城的眼底也不複往日的冰冷,多了幾分春風和煦的暖意。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顧寒城說願意娶。
不會做那麽一場不切實際的夢。
在這裏住過幾個月,那是懷上言言的時候。顧寒城把安排在一樓的客房,從來不準上二樓。
那個時候還幻想著,有一天能為這裏真正的主人。
用了這麽沉痛的經曆才懂得,顧寒城真的不是的良配。
也說不上來,是怎麽上顧寒城的。
或許,是從顧寒城踹破房門,把從那個惡心的老男人床上抱起來的那一刻。
那一刻,他像極了解救於水火煉獄的神祇。
後來,也是曾經奉若神衹的男人,卻毫不留地奪去了的一切。
南梔想得太出神,沒有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確定馬桶刷幹淨了,立即站起,突然,頭一陣眩暈,子不控製地朝後倒去。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跌進了一個冷的懷抱。
一抬頭,對上顧寒城冷冷的目。
南梔立即從他的懷裏逃開,“顧先生,不好意思。”
因為有些熱,南梔解下了圍,上襯衫的扣子也被解開了兩顆,原本就有些擁,現在,更是呼之出,晶瑩的汗水順著的下滴落,進了那一道壑之間。
“顧先生,馬桶已經打掃幹淨了,我現在就去刷別的。”南梔繞過顧寒城,想趕離開這裏。
突然,胳膊被人拽住,南梔被一很大的力量甩了回來,倉皇地扶著洗手臺才站穩,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一臉沉的顧寒城。
早就不怕他會手打,因為,已經麻木了。
顧寒城突然近,將在洗手臺上,南梔這才開始慌。
“一件保姆的工作服,也能被你弄這樣,想勾引誰呢?”
南梔低頭一看,立即扣扣子。
顧寒城拽住南梔的領,用力一扯,襯衫上的扣子全都落。
南梔立即手擋在前麵。
“拒還迎?當初給我下藥的時候你可是使出了渾解數迎合,為了爬上我的床,那麽煞費苦心,今天,又想故技重施?”
“不,顧先生,我現在不敢對你有一一毫的非分之想。”南梔堅定地搖了搖頭。
顧寒城握著南梔的手腕,輕而易舉把南梔的子轉了過去。
南梔趴在洗手臺上,正麵對著那麵鏡子,可以看到自己的狼狽,卻看不到顧寒城的麵容。
顧寒城隻用了一隻手,就牢牢地控製著。
昨天顧寒城突然出現到現在,一點東西都沒有吃,哪有力氣反抗。隻要一下,都覺頭暈目眩。
“為什麽不反抗?是不是等著我被你引功,再幹你一次?”
“不是,我沒有這種想法,顧先生隻要放開我,我馬上滾出顧先生的視線。”
“滾?”顧寒城的聲音充滿了質疑,緩緩低下頭,在南梔的耳邊,“南梔,你舍得滾嗎?”
南梔的子一陣輕,顧寒城的反應讓猜測不出他究竟要做什麽。
他是不是又有什麽新的花樣想要折磨?
突然,背後一鬆,馬上手想要護住,按到的卻是顧寒城骨節分明的手,想護住的東西也從肩膀上落下去。
南梔害怕極了,顧寒城不屑要,如果讓他誤會想勾引他,他一定不會留下!
“顧先生,我真的沒有要勾引你的意思,真的沒有。”南梔急著澄清。
顧寒城不僅沒有鬆手,目越來越深沉,還夾雜著一失控的惱怒。
“顧先生,對不起,是我不懂事,是我沒有理解顧先生的意思,我不應該闖進顧先生的房間,我現在就離開你的房間,以後沒有你的允許我再也不進來了,對不起,顧先生,對不起……”南梔還在不停的道歉。
顧寒城的呼吸有些沉重,似乎在努力製什麽。
南梔心跳如擂,顧寒城清清楚楚,一如那晚,不過氣來的模樣。
顧寒城的手指微微收,南梔覺他扼住的是的心。
哪怕被他抓得很痛,南梔都沒敢發出一陣聲音。
過了一會,顧寒城才鬆開手,嫌棄地把南梔推到一旁。
就算再缺人,他也不可能要南梔!
“滾出去!”
南梔連忙扯好服跑了出去。
顧寒城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然後捧起水,往臉上潑了幾把冷水才冷靜下來。
南梔跑回去換了一服,保姆就過來傳話,給言言治療的心理醫生到了,顧寒城讓過去。
南梔再次來到客廳的時候,顧寒城也換了一服,西裝革履,矜貴清傲。
有一種人,得天獨厚,生來就是主角。
這種人說的就是顧寒城。
顧家長孫,顧家如今的掌舵人,縱橫商界,讓人聞風喪膽。
顧寒城的目落在南梔的上。
南梔不僅扣好了每一顆扣子,還把圍掛脖的繩子也弄短了一點,再一點,能把自己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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