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如龍潭虎,沒有薄暝的幫襯,恐怕被剝皮拆骨都不知道是誰做的。
所幸,薄暝還是護著。
薑霧的要哭,鼻子都紅彤彤的,薄暝順手在上麵刮了一下,意味深長的吐出一句:“薄家別的不多,就是小輩多。”
多薄安澤一個不多,他一個也不。
老婆不一樣,沒了就是沒了,被氣跑了得花大力氣才能追回來。
最重要的,他舍不得欺負。
誰也行,就是不能欺負薑霧!
“嗚嗚嗚,老公你對我真好。”
薑霧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嗚嗚嗚的抱著他的胳膊哭,任誰拉都不鬆開,眼淚鼻涕都抹到他昂貴的西裝上。
搭搭的哭的慘兮兮的,看起來委屈又可憐,把一天的緒全部在這時候發泄了出來。
本來他們可以有一個好的夜晚,結果因為加班被捉到警察局,出來買服還見薄安澤這個混蛋,還被鎖,現在嚨都是疼的。
委屈死了!
薄暝哄了好久才終於把哄得稍微開心了一點,拿了張紙的臉:“不哭了,小花貓一樣,看著心疼。”
眼睛都哭得腫腫的,嘟起高的能掛醬油,脖子上被掐的地方已經有了淡淡的青,可以想象明天早上起來之後有多狼狽。
薑霧噎著,緒還沒完全下去,聽起來有幾分無理取鬧:“我這個樣子還漂亮嗎?”
的小姑娘,從小到大最重視自己的形象,如今把最狼狽的一麵暴出來,看著後視鏡裏的自己,薑霧都覺得不好意思。
薄暝重新拿了創可把的傷口上。
微微抬起的下頜,心疼的看著脖子上的青紫:“霧霧怕是這幾天都出不了門了。”
原本白皙的天鵝頸上如今青紫的痕跡明顯,並且有越來越加深的趨勢,走出去,會被誤會家暴的吧。
“不出門就不出門。”著他西裝的手握的越,眼的著他,“你會陪我的吧。”
薄暝歎了口氣。
他陪,怕是這些痕跡一周都消不掉了。
看著小姑娘可憐的臉,他終究是狠不下心說什麽拒絕的話,小貓一樣了的下:“好。”
兩個人正膩膩歪歪著,謝隨在監控室打來電話。
他盯著屏幕上的監控錄像:“薄哥,薄安澤那小子翻窗戶跑了。”
他從洗手間出來後就拐到了員工辦公室,從員工辦公室裏跳窗逃走,輕門路的像排練過一樣。
看著謝隨發來的監控視頻,薄暝眼中溢出了濃重的霧。
監控畫麵可以拍到洗手間的一角,薄安澤早早的就躲進了男洗手間裏,等薑霧從洗手間裏出來後,他便跟上前,躲在了監控看不到的地方。
幾秒鍾後,一道影飛撲過去,掐住了的脖子。
“哢嚓。”
手機的屏幕被大力碎。
畫麵自暫停,幾秒鍾後,又重新躍起一個名字,周延的電話追過來:“薄爺,飛機落地了,阿拉伯那邊傳過來消息,落地的是薄安澤的替。”
薄安澤貪生怕死,因為生意場上的惡劣手段得罪了不人,所以暗地裏找了不形容貌相像的替加以訓練。
這次去阿拉伯的,是他留在邊最久的一個,怕是害怕薄暝背地裏下手又不想放棄這單生意,這才以此蒙混過關。
阿拉伯的人都是薄暝的心腹,哪有那麽好騙。
薄暝著手機,聲音冰冷:“知道了。”
說完便掛掉手機,傾鑽進了車。
薑霧睫上還掛著淚珠,隨著的作掉在真皮座椅上,看著眼前不斷倒退的景:“我們去哪?”
“回家。”
今天已經是後半夜,又了驚嚇,有什麽事把帶回別墅哄睡也不遲。
薑霧不知道他的打算,一路上沒怎麽說話,等薄暝發現的時候都已經趴在副駕駛上睡著了。
薄暝停下車,把自己的外套下來,隔絕了外麵還微涼的夜風,這才把人抱上樓。
白皙的浸沒在暖融融的溫水中,薑霧舒服翻了個,卻依舊沒有醒來。
薄暝居高臨下的著,肆意曖昧的目放的打量著的天鵝頸,裏麵的侵占幾乎要把淹沒。
也就是在這種時候,薄暝才不會擔心目中濃重的占有嚇到他。
“霧霧。”
平地一聲驚雷,裹挾著氣的涼風從窗外過來,薑霧了子,角呢喃出一個字音。
高大的影籠罩住,薄暝把一縷發別在耳後,聲音輕不可聞:“霧霧在誰?”
薑霧皺了皺眉,似乎是覺得不太舒服,嘟起,浴缸裏的水又隨著的作漾起一圈波紋。
“薄暝。”
在薄暝。
薄暝勾了勾。
心真大。
也不怕他趁這種時候做點什麽。
看了一會兒,薄暝手把人洗幹淨抱到床上,換了服,這才接起周延的電話。
“薄爺,出事了!”
彼時周延正站在燈火通明的薄家別墅前麵。
潘柳月在睡夢中被人強行帶下樓,一眾仆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看到周延,眼睛倏地瞪大,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一樣瘋狂掙紮:“周延,薄暝敢這麽囂張,就不怕我告訴老爺子嗎?”
周延麵無表,看著手機上已經被撤回的照片:“有什麽事您還是和薄爺解釋去吧。”
薄安澤發布在群裏的那些照片,沒有百上千,也夠他死十次八次的了!
男人踏著星辰而來,上卻是凜冽的殺氣。
薄暝居高臨下的如帝王一般俯視著眾人,腳尖冷漠的抬起一旁管家的下:“薄安澤呢?”
管家被嚇得瑟瑟發抖,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小爺……小爺已經很久沒回來了。”
潘柳月心裏慌的一批,卻又不敢表出來,盡量讓自己維持住鎮定的笑容:“薄暝,安澤不是聽你的話去阿拉伯了嗎,你現在來這裏找什麽。”
“阿拉伯?”
薄暝一聲輕嗤,惹得心更慌:“你笑什麽?”
薄暝直接丟過去一摞照片。
潘柳月撿起一張,忽然尖出聲:“啊!”
“這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