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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淪陷,禁欲大佬自願當備胎》 第七章 看到我們痛苦,你高興嗎

半晌後,他冷嗤一聲,轉頭也不回地進電梯。

房間中,林總給保鏢理,周霖將外套披在初箏上,攬著一路到了樓下大堂。

初箏還沉浸在後怕中,不住抖著。

看著這個樣子,周霖微歎一聲,可視線掃過前崩開的襯衫扣子,眉頭頓時一皺。

乍泄的春和脖子上尚未散去的淤青,實在太過引人注目。

察覺到周圍頻繁投來的試探視線,周霖立刻矮下子,快速將披在初箏上的外套扣子扣好,視線始終凝在的臉上。

“是靳衍?”

初箏眼眶發熱,卻還是避開了周霖的手,輕聲道:“……不是。”

周霖見狀,語氣有些急切:“初箏,我早說過了,如果你在靳氏幹的不開心,可以隨時來我邊,我——”

他忽然止住話頭。

當年他送了初箏出國,又親眼見初箏在拒絕了靳家的資助後,在國外是如何艱難生存。

他想幫,可除了學費,一分都不要。

尤其是在回國後,除了每個月按時打卡中的錢,初箏連一杯咖啡的時間,都不給他。

周霖知道,是想和靳家離關係,將當年的事徹底忘掉,也包括他這個……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周大哥,今晚的事謝謝你,我先回去了。”

初箏說著,起想要將外套拿下來。

一低頭,才發現自己襯衫領口的扣子早不知所蹤。

猶豫了一下後,改口道:“外套我先穿走了,等洗幹淨了還給你。”

周霖本想說不用了,可轉念一想,到時還外套,總得跟他見個麵吧。

心裏頓時一鬆,周霖點了點頭,“外套的事不著急,我先送你回去吧。”

話音剛落地,一個冷鷙的聲音,從後傳來——

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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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眉頭一擰。

不用抬頭也知道,來的正是剛才要將深淵的那個男人。

沒有說話,隻是將周霖的服攥得死,梗著脖子倔強十足。

是躲著他,盡量遷就他。

可不代表,就是一個沒有一點緒的木頭!

見初箏依舊沒有作,靳衍本就寒意十足的臉頓時黑了幾分。

他快步走到初箏旁,暴地將上那件男士西裝扯開,然後朝後一扔。

周霖接住自己的服,麵也冷了下來:“靳衍,你鬧夠了嗎?”

他本來不想和靳衍起正麵衝突的,生怕自己多說一句,便會讓靳衍更生氣一分。

那樣,日後罪的還是初箏。

可現在,初箏狼狽這樣,他實在忍不住。

靳衍挑釁地笑了一聲,他轉過,在周霖憤怒的視線中,一把攬住了初箏的肩頭,將了懷裏。

“怎麽?生氣了?看到現在抱著的人我,你也會生氣?”

他眼底攪弄著幾乎要將人撕碎的風暴,每一個字都在提醒周霖當年的事。

聽出靳衍的言外之意,周霖目閃了閃,他知道,當年那件事,對於靳衍來說,他和初箏都是罪人。

周霖本想再說什麽,可被初箏用眼神製止住。

他無奈地罵了句髒話,初箏啊初箏,那麽大的事,你還真打算瞞靳衍一輩子嗎?

可看初箏這樣子,不用問他也知道答案是“是”。

這傻子。

周霖憋得額頭青筋直跳,這樣子輕易取悅了靳衍。

靳衍勾了勾角,拖著懷中的人離開了酒店。

上了車。

初箏安靜的坐在後車座上,沒有表的臉上像是一個破敗的布娃娃。

“周霖已經走了,你再擺出這副可憐的樣子,也沒有人會替你出頭。”

初箏沒說話,苦笑了一下,臉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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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靳衍便覺得心中一陣煩躁,一腳將油門踩到底。

車子如同離弦的箭飛了出去,夜風卷著初夏的涼風,灌車廂

初箏頭發早在掙紮的時候弄了,被風一吹,四飄揚著。

是個很念舊的人,洗發水的牌子常年不變。

悉的味道傳鼻中的瞬間,靳衍握著方向盤的手倏然一,手背青筋崩了出來。

從上車開始,就一直保持沉默的人,忽然開口。

“靳衍,今晚你高興嗎?”

聲音輕得好像下一刻就要跟著風,一起消散了。

“什麽?”

靳衍眉頭一皺,聲音卻沒了最開始的寒意。

初箏抬頭,向後視鏡,看著男人那雙狹長又幽深的雙眼,重複道:“今晚把我送給別的男人,又當著周霖的麵讓我難堪,你高興嗎?”

哧的一聲——

車子急剎車停下。

靳衍麵沉,攥了方向盤一路的手背上,尚未來得及包紮的傷口再次崩裂開。

隨後,他的角扯出一抹弧度,手肘搭在降下的車窗上。

“高興啊,看著你們痛苦,我就高興。”

“既然你高興了,能不能讓我辭職。”

初箏也笑了笑,出的鎖骨微微抖。

而靳衍臉上似笑非笑的神瞬間消失了,他煩躁地按下中控鎖,冷聲道:“滾下去。”

車子正好停在江大橋上,沒有人行道,橋上全部都是來往疾馳的車輛。

可初箏毫不猶豫,直接推門下車。

看著靳衍的車瞬間融中後,初箏將散的頭發重新挽起,然後撥出了付一心的電話。

“我被靳衍扔在江大橋上了,你來接我。”

“嗯嗯——唔——你輕點啊!”

曖昧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出來。

初箏一頓,然後默默地將手機從耳朵邊移開幾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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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會兒,再次把手機放回去,電話那頭傳來了付一心爽快的聲音。

“沒問題,原地等著我……小乖乖你也等著姐姐回來哦!”

一小時後,付一心在江大橋上接到了一狼狽的初箏。

佯裝嫌棄道:“你這個樣子要是被拍到,記者就該傳咱倆關係不正常了。”

初箏笑著揚了揚手機。

“放心,如果你被傳搞姬,我就直接把剛才你那段現場直播的錄音發出去,證明你純直。”

“嗬!現在知道頂了?靳衍把你趕下車的時候,你怎麽就傻愣著,隻會等著我來接你?”

付一心白了一眼。

雖然當初的事,初箏用的辦法太偏激,但向來是幫親不幫理的,更何況,初箏那麽做,又不純是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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