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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走後,霸總哭了》第16章 陶薑要恢複記憶了?

陸熙之瞪大眼睛,要被親哥氣死了。

“你還跟我裝!!都是親兄弟,有必要瞞著我嗎!!你幫我說說好話,讓薑薑姐輕點揍我,我估計也不會手下留,畢竟我球砸腦袋上了……”

“你說什麽!”

聽到陶薑被球砸到,陸祁澤終於不能繼續淡定,直接打斷陸熙之的話。

陸熙之現在自顧不暇,沒空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我什麽也沒說!”

大哥太欺負人了!

陸熙之氣呼呼的把電話掛斷,催促司機開快點。

萬一薑薑姐提前在家等他,那他絕對會更慘。

被陸熙之掛斷電話後,陸祁澤的臉黑的像一塊抹布。

沒有陶薑管著,這小孩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連他這大哥都不放在眼裏。

不過當務之急是聯係陶薑。

也不知道被砸到腦袋,會不會想起來什麽……

陸祁澤一想到這種可能,就沒辦法再冷靜下來,瘋了一樣給陶薑打電話,可電話就是沒人接。

“蔣文,給我查,用最快的速度,給我找到陶薑!”

“是,陸總!”

蔣文領了命令就去忙了,留陸祁澤一個人在辦公室急的團團轉。

整個事未知的發展讓陸祁澤很慌

他說不清自己在怕什麽,總之這種無法掌控的覺讓他非常不安。

非常非常,非常不安。

蔣文速度極快,僅用十幾分鍾就找到了陶薑的車輛所在的位置。

陸祁澤火急火燎的趕過去,才發現陶薑已經昏過去了。

車子歪斜的停在馬路邊上,打著雙閃,看樣子是陶薑在最後關頭用一切方式向路人求救。

陶薑趴在方向盤上,手無力的垂著,看起來毫無生氣。

“薑薑,薑薑?”陸祁澤心頭泛起疼痛,使勁拍打車窗,急躁的喊著陶薑的名字。企圖把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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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點用都沒有。

陸祁澤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關鍵時刻蔣文遞來兩塊磚頭。

“陸總,砸開。”

“砸後座,不然會傷到陶薑。”

蔣文不歎,還得是陸總,冷靜,顧大局。

一個小時後,陶薑被陸祁澤送到醫院,做了一係列的檢查。

醫生告訴陸祁澤,陶薑暈過去應該是被一時的疼痛刺激到了。

從CT片來看,塊有逐漸小的趨勢。

這是一個好現象。

或許過不了多久,陶薑就可以恢複丟失的記憶。

聽到陶薑沒有大礙,陸祁澤才鬆了一口氣。

他如果知道陶薑就在陸氏樓下,接電話的時候就蔣文下去把陶薑帶上來了。

這樣等他開完會,陪吃頓晚餐,也不是不行。

也許就不會發展現在這種局麵。

陸祁澤在陶薑的病床前坐了一會兒,滿眼心疼的看著陶薑蒼白的臉

他抬起手,作輕的給整理著發

過了一會兒,他又不自覺的開始理郵箱裏的文件。

一旁的蔣文:“……”

陸總,你六。

陶薑睡到淩晨四點才醒來。

的病房很大,從裝修風格來看,應該是傳說中的超級至尊VIP的那種待遇。

陸祁澤在一旁睡的很沉。

陶薑看著他完到無可挑剔的睡,心髒忍不住跳,俯親了他一下,然後便毫無留的離開病房。

早上八點有一個樂隊演出,現在從C市坐高鐵出發還來的及,沒時間等陸祁澤醒了。

陸祁澤的生鍾是早上七點半。

他睡醒的時候,沒有在側看見陶薑的影,瞬間慌的不行。

他顧不上太多,趕給陶薑撥了一通電話。

此時陶薑已經和宋意他們匯合,正在去趕商演的路上。

陸祁澤的電話一跳出來,下意識的就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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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出息!

說好讓他等一等呢?

陶薑忍不住罵自己,然後把電話掛了。

陸祁澤的眉頭擰的更深,心的不安被無限放大。

抖著指尖回撥電話。

一聲一聲的提示音將他心的恐懼和不安無限拉長,直到電話中傳來冰冷的機械電子音。

陸祁澤徹底慌了。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要冷靜,隔了將近半分鍾,再次撥通陶薑的電話。

依舊是毫無的提示音。

就在陸祁澤快要放棄時,電話接通了。

一向淡定緒穩定的陸總差點喜極而泣,聲調拔高八個度,“薑薑!薑薑你去哪了?你怎麽不接我電話?”

他的尾音的很厲害,語氣裏帶著明晃晃的慌和害怕,一點也不像那個一向冷靜理智的陸家大爺。

傳到陶薑的耳中,讓那顆不太安穩的心髒也緩緩搖曳起來。

“我忙呢。”陶薑著笑意,輕飄飄的開口回答。

聽見陶薑的聲音,陸祁澤沉默了一會兒。

鼻腔發酸,他怕自己一開口就是哭腔。

他現在也不知道陶薑有沒有想起來什麽,完全不敢輕舉妄

直到陶薑等的不耐煩了。

“有事嗎,沒事掛了,你不是有許多會要開嗎?”

大直男陸祁澤沒有聽出來陶薑語氣裏的怪氣,聲音異常溫好聽,“頭還疼嗎?”

短短的四個字,帶著陸祁澤濃濃的關心。

陶薑心裏一甜,更多的是詫異,“你怎麽知道我頭疼?”

“你不是被球砸到了嗎?”

“你怎麽知道的?”陶薑更加意外了。

覺得以現在醫學發達的程度,應該不能檢查出來被球砸到這件事。

而且離開前看了的病例,上麵並沒有寫自己暈倒的原因。

陸祁澤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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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由此看來,陶薑是沒有想起來什麽的。

陸祁澤擔心陶薑知道的越多,想起來的可能就越大。

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理由來瞞,他隻好如實開口,“昨天砸你的那個小孩,是我弟弟。”

“哈?”陶薑意外。

“嗯,是我親弟弟,子有點頑劣。”

“你不早說他是你弟弟,我昨天好像把他嚇到了,他沒被嚇壞吧?”

陶薑想著陸熙之那站不穩的樣子,覺有點好笑。

又想到他用球砸自己,頭又約約的疼起來,像被細小的繡花針刺到似的。

坐在陶薑側的宋意第一時間察覺到陶薑的異常,張的輕聲詢問:“薑姐,你怎麽了?臉怎麽這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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