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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致掌控》第26章 你還有的選嗎?

依照張玄文最初的想法,虞念被帶出來後會是好戲上演的時刻。其實也不是張玄文這麽想,正常人都會這麽想。

名聲被詆毀的人,惹人遐想的錄影資料和曖昧不堪的浴袍……

結果沒想到事態發展一切都朝著不可控的方向去了。

張玄文差點被虞念氣死,一張臉都快變形了。

在場的其他人哪還敢期待有什麽春宵一刻了?虞念就是雷點,一旦在張家和江家之間引那後果可想而知的嚴重。

而且江年宴整個過程裏雖說平靜沉默,可虞念當著眾人麵反殺張玄文的行為他沒有任何的阻撓意思,眾人也從中看出些門道來。

有些猴的打算撤了,剩下那幾個看有人要撤,於是也想跟著撤。

“老子還沒盡興呢,誰都他媽的不準走!”張玄文被傷得無完哪能就這麽善罷甘休了?這個時候大家夥都撤了,那以後他還在圈子裏怎麽混?

還想在虞念上撈存在呢,不想江年宴沒給他這個機會。

就聽他輕淡淺笑地說,“你們也是不識相,張公子都把金鑲玉的麻將牌拿出來了,結果還沒贏上幾把大的呢你們就要走?”

在旁的人這麽一聽紛紛附和,“對對對,來,玩兩把。”

“是啊是啊,我早就想玩了。”

“我也來這金鑲玉麻將是什麽手,謔,玉可真潤啊。”

江年宴像是給了張玄文臺階下。

張玄文一肚子的惱火轉滿腹疑慮,能這麽好心?

江年宴轉頭問虞念,“虞小姐打牌怎麽樣?”

虞念暗自分析他的意圖,發現分析不出來幹脆就作罷。說,“馬馬虎虎。”

不是很玩麻將。

江年宴不見慍怒,說,“無妨,你坐我旁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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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也沒打算立馬撤,今天的事張玄文若不給個說法不會善罷甘休。

管家很快搬了把椅子過來,恭敬道,“虞小姐,請坐。”

虞念沒含糊,坐下了。

“諸位也坐。”江年宴似笑非笑地招呼。

剛剛雖說有不附和的,可真要上這麻將桌也不是件隨便的事。

如果說剛才大家隻是在揣測江年宴的立場,那現在就很清楚了。當他要求虞家小姐坐在邊的那一刻起就告訴了在場各位,虞小姐的事他管了。

這誰還敢摻和進來啊。

張玄文見江年宴這般,是氣不打一來,可又不能跟他發明火,於是著氣招呼大家夥,“來來來,趕坐,老子不贏幾把大的不算完。”

最後是跟張玄文平時玩得比較近的兩位坐下來陪玩。

當然其他人也不敢走啊。

這或許是這群人頭一回這麽想盡快離開紅譽會館。

也不知道是張玄文氣不順還是真想通過麻將來榨幹江年宴,總之籌碼開得大。贏了是沒什麽,連續輸幾把那沒個家底可不行。

其他兩人雖說在乎的也不是錢,可也是頭疼。這種覺就像是架在鐵板上烤似的,燙手燙腳的還下不來。

開玩的時候江年宴跟虞念說,“幫我牌。”

大家都朝著這邊看。

虞念想了想問,“宴不怕我手氣不好?畢竟我今天了黴頭,倒黴到家了。”

張玄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江年宴淡笑,“不怕。黴頭見到我也得繞道走。”

意有所指。

“既然宴這麽說了,我就不怕了。”虞念幫著江年宴了牌。

如果沒鬧剛才那麽一出,江年宴邊有人相伴,在場的這些人左右都會調侃一句紅袖添香,但現如今誰都不敢開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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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牌,打牌。

往外出牌時江年宴也會問虞念,“你想出哪張?”

虞念也沒扭,反問江年宴,“我隨便想出哪張就哪張嗎?”

“對,隨你高興。”江年宴語氣輕淡。

可這話的力度不小。

於是虞念就手指牌。

江年宴還真是說到做到,不管虞念指哪張他就出哪張。

在座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虞念是真不大會玩,可謂是指牌。但江年宴非但沒生氣,還縱容的行為,如此一來麻將桌上的氣氛就變得很詭異。

當然,也沒人敢開玩笑說,宴疼侄媳婦兒的啊。

可江年宴也真是會玩,就是別管虞念指牌指的多弱,他都能想方設法占主,接二連三的贏了幾場,次次還都是針對張玄文,張玄文恨得咬牙切齒的。

後來的幾局裏虞念幹脆就是瞎指揮了,江年宴仍舊也是聽的,結果可想而知。

張玄文這一晚竟是輸了兩百多萬,氣得鼓鼓的。

讓虞念聯想到了河豚。

江年宴不打算玩了,看了一眼時間,“太晚了,今天就到這吧。”

在場的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張玄文哪能甘心,一個勁嚷嚷,“不行!我不贏回來誰都不想走。”

江年宴慵懶,“兩百萬在張公子眼裏算錢嗎?”

“跟錢無關!”張玄文眼睛裏冒火。

虞念絕對相信他說的,他們這些紈絝子弟,別說一晚上輸兩百萬了,輸兩千萬的都有。他們一晚上撒的錢趕上普通老百姓過一輩子的了。

江年宴笑,“我不要張公子的錢,是輸是贏不過小事。”

張玄文瞇眼,“贏了不收錢?那宴想要什麽?”

“給虞小姐道歉。”

虞念一聽,心底了一下,轉頭來看江年宴。

他沒看,側臉平靜又深沉,盯著張玄文極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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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暗自相互遞著眼神。

張玄文像是聽到了笑話,“什麽?”

江年宴好耐,淡淡重複,“張公子,你需要給虞小姐道歉。”

“憑什麽?”張玄文冷笑,“讓老子給個人道歉?想得!”

下一句話又變了臉,笑看著虞念,“不過讓我把這兩百萬給虞小姐我沒意見,就當,我嫖了一個高級娼。”

虞念暗自攥拳。

江年宴眼裏卻沒半點怒火,角微微挑起,“張公子,你還有的選嗎?”

張玄文皺眉,語氣十分不悅,“宴這是什麽意思?”

江年宴手,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輕敲了兩下,“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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