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這種神圣的地方,溫煙不想多想的。
但是作為一個人,還是敏銳地察覺到男人語氣中的玩味。
帶著薄怒看向醫生,對上一雙含笑的桃花眼,正要發作,醫生就揭開口罩,玩世不恭地沖笑,“不認識了?”
溫煙看清那張英俊的臉后怔住,“岑,岑?”
岑陸故作失道:“大人沒認出我,很讓我傷心啊。”
顧、溫、岑、陸可以說是寧市現代版的四大家族。
岑陸的姓取自父親岑致遠,名取自母親陸朝華,象征著父母恩,岑陸兩大家族同氣連枝,所以岑陸的地位可見一斑。
是溫煙惹不起的人。
變臉很快地笑,笑得時候牽肋骨,兩條細眉擰著,模樣有點可憐,“看在我都傷這樣的份上,岑就別計較我有眼不識泰山了,好不好?”
岑陸是醫生,職業道德是最基本的,再說這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他戴上口罩坐到座位上,懶散地靠著椅背一邊敲鍵盤一邊說:“初步判斷是肋骨組織損傷,不過保險起見還是要拍個片子確認一下。”
溫煙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骨折了。”
因為實在痛得厲害。
岑陸說:“那是你不耐痛。”
這句話說得也對,溫煙的痛覺神經敏的。
只是當岑陸把一張打印好的單子遞給溫煙的時候,語氣就又有點不正經,眼中也是揶揄,“某些時候不方便吧。”
溫煙私生的份,再加上兩年前的鬧劇,讓清楚的明白,想讓他們這群養尊優的爺尊重是不可能了。
所以也沒矯,接過單子對他說:“并不,每一次都很愉悅。”
岑陸沒想到會接招,愣了一下。
“謝謝岑醫生,回見。”
留下這句話,溫煙就拿著單子起向外走去。
岑陸揚著下看曼妙的背影消失,才挑眉笑了一下,下一位患者。
溫煙又一個人排隊繳費,一個人做完X,結果出來后,確實沒有骨折。
本來是需要再找岑陸開點藥的,但是不想再回去見岑陸了,這種大爺還是接為妙,而且醫院的流程麻煩,現在只想回家躺床上休息。
在醫院附近的小藥店買了點跌打損傷涂抹的藥水,打了個車回家,順道在路上跟陳波請假,直接說了跟秦曉娜的沖突,陳波連連保證他會解決好秦曉娜讓好好養傷。
溫煙在家休息了幾天。
翻好友圈時,看到溫雅發的照片。
以滿目白的病房為背景,穿著黑休閑短袖的顧珩,微低著頭,骨節分明的手握著一把水果刀,正在削蘋果,只出半張廓分明的側臉就已經賞心悅目的令人心。
溫煙只看了一眼,就快速劃過。
這幾天,不去找顧珩,他們之間就徹底變為陌生人。
曾經威利著睡的人,如今要靠主勾引才能產生集。
溫煙點開微信黑名單,找到在某個絕的夜晚,拉進去的人。
最后一條消息是發的。
【幫幫我吧,我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
可從天亮等到天黑,又從天黑等到天亮,都沒有收到回復。
“小爺,我不是有意頂撞你的。”聿執眼神變了,“頂、撞,我是有意的,你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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