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清,看在涵月為你求的份上,你就回去好好想想,如果想起來了就把錢放回去,我就當這事從來沒發生過,你看怎麼樣?”
陸清清被氣得不輕,這不是在變相承認拿了那十萬塊錢嗎?
“徐總,我覺得沒必要想了,沒拿就是沒拿,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陸清清轉出了經理辦公室,直接來到監控室,想查看走后這幾天的監控,卻被告知監控錄像不知被誰刪除了,什麼也查不到。
陸清清又回到的辦公室,打開保險柜,看見原來放十萬塊錢的地方果然是空的。
又檢查了其他品,一樣沒。
接著,拿起電話給辭職的助理打了過去。
助理半天才接了電話。
陸清清問為什麼辭職,助理說是因為找到了更好的工作。之后又問那十萬塊錢的事,因為陸清清請假前最后一次打開保險柜時,助理也在場。
助理支支吾吾,半天沒說一句完整的話出來,最后只說讓小心秦涵月,還說秦涵月手里可能有保險柜的鑰匙。
這時秦涵月走進來。
“陸清清,我勸你還是趕把那十萬塊錢放回去,不然徐總真報了警,你就有說不清了。”秦涵月威脅道。
陸清清放下電話,冷冷地看著秦涵月。“我怎麼就說不清了?你天天往徐總屋里跑,完全有機會接到保險柜的鑰匙,你難道就沒有嫌疑嗎?”
秦涵月一聽,立刻變了臉。
“陸清清,說話要講證據,你是財務主管,錢是在你手里丟的,你可不要口噴人呢。”
“好,那我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來調查好了,就算沒有監控還有指紋,總能找到蛛馬跡。”陸清清生氣地說道。
“報警?你可想好了,你是這件事嫌疑最大的人,警察第一個帶走調查的也肯定是你,不管真是不是你干的,在警察調查結束之前,你別想出來,你不是住院手嗎?你就不怕你沒人照顧?”
陸清清愣住,覺秦涵月說話突然有條理了,思維還很縝,有點林碩的影子。
又想起監控室的錄像被刪除的事,記得林碩曾侵過學校的電腦,幫同學改過績。
見陸清清不說話,秦涵月以為怕了,繼續說道:“清清,你看我們同學加同事這麼多年了,現在你有難了,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對吧,所以呢我想了一個辦法來幫你渡過難關。”
“什麼辦法?”陸清清越來越覺得秦涵月是有備而來。
果然,秦涵月扭扭地說道,“我這些年也存了一些錢,大概有二十萬左右,我想把這錢拿出來給你,一方面你可以把公司的錢還上,一方面也可以給你治病。”
“條件呢?”
“條件就是你把你那套房子賣給我。”
“二十萬就想買我那套房子?”陸清清沒想到秦涵月還惦記的房子。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你要是覺得不夠,我可以給你再加十萬,不過要打欠條,我目前只能給你二十萬。”
“二十萬?你有那麼多錢嗎?”前陣子秦涵月還替林碩還了六萬的房租,按照陸清清對的了解,手里的那點積蓄也該見底了。
“這你別管,你就說你愿不愿意把房子賣給我吧?”秦涵月勢在必得地說道,“你要愿意,我們可以馬上簽合同。”
陸清清瞇了瞇眼睛,“我不愿意,我說過這房子賣給誰也不會賣給你和林碩。”
“陸清清,你別不識好歹,我這是在幫你。”
“那我謝謝你的好心。”陸清清走近秦涵月,突然笑了笑,“秦涵月,你回去告訴林碩,不要再自作聰明,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陸清清,你什麼意思?”秦涵月看著陸清清的笑有些發。
在去醫院的路上,陸清清就在琢磨,如果真是林碩從遠端把監控錄像給刪了,那麼能不能再恢復呢?
突然想到了盛明羲。
來到醫院,昨晚剛做完手,有些虛弱,但看到陸清清,還是很高興。
告訴陸清清,早上陸海州帶著朋友來看過了,還問林碩最近是不是特別忙,都沒聽陸清清提起。
陸清清不想讓心,就說林碩出國了,要明年才回來。
又叨叨著讓林碩快點回來,別再讓別人給拐跑了。
陸清清心中苦笑。
下午,陸清清去看盛家老爺子。
經過門診大廳時,突然被人住。
陸清清一回頭,看見林碩和秦涵月。
“有事嗎?”陸清清最不想看見的就是這兩個人。
“我們是來看你的,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怎麼不接啊?”秦涵月說道。
“誰讓你們來的?”陸清清驚訝道,“我不用你們看,你們回去吧。”
“誒,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們好歹同學一場,你病了,我們來看看不是應該的嗎?”
陸清清簡直無語,就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秦涵月,從你跟林碩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們對我來說,就是路人甲,我不想再跟你們有任何關系。”
“發生什麼事了?”這時岳航剛上班,他穿著便裝走到陸清清的邊,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到人了。”
秦涵月看到高大帥氣的岳航,心不由得了半拍,那麼帥,還那麼溫。
“清清,這是你老公嗎?”秦涵月嫉妒的要死。
“他……”
陸清清還沒說話,林碩就沖過來,抓住陸清清的手腕,惱怒地說道:“陸清清,你剛認識他幾天,就跟他結婚了?”
“跟你有關系嗎?”陸清清也被激怒了,“你現在是我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陸清清,我們才分手不到半個月,你們是不是早就認識,一直瞞著我?”林碩的吼聲很大,招來不圍觀的人。
“是又怎麼樣?只許你勾三搭四,就不許我紅杏出墻?”陸清清被氣急了,口不擇言。
林碩一掌扇過來。
上一世,虞安寧被親人好友紛紛背叛因而生病選擇死亡,不料,那對她偏執成癮的男人會追隨而來,同她一起命喪黃泉。 重回兩年前,虞安寧只想的和霍辭好好談個戀愛,那些阿貓阿狗,滾邊去。 眾目睽睽,虞安寧假裝醉酒,對狠戾薄情的霍家大少投懷送抱。 “霍辭,我頭暈。” “是嗎?” “要親親才能好。” 眾人皆等著看她笑話,未曾想,霍辭抬起女人的下巴,親下去。
“老婆,過來,讓我捏捏。”“老婆,坐下,讓我抱抱。”他是囂張狂妄,不可一世的帝國總裁,卻唯獨對某個小女人寵之入骨,愛之如命。他說:“我的女人是不太聰明,我可以說她蠢,罵她笨,但是,別人若是敢說她一句不是,我會讓那人,生、不、如、死!”他還說:“誰說我不打女人?但凡有誰敢欺負我的女人,不管是女人還是什麼人,照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