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有過不愉快,秦頌遙本來不想理他。
誰料,狗男人走出電梯,在邊停留,居高臨下,“去公司送飯沒找到我?”
秦頌遙:???
看了一眼手上拎著的剩飯,角了一下。
他到底哪來的自信,覺得是來給他送飯的。
“你倒是有本事,能讓書告訴你我在哪兒。”男人輕哼。
秦頌遙舒了口氣,正要回懟。
後麵跟著的許政安已經自覺出手,“太太,東西給我吧。”
得,狗子也是自信的。
張了張口,瞥到旁邊有人過來,覺得在這兒跟他掰扯太丟人。
想起飯盒裏是剩飯,而且這男人的倒黴胃十分較弱,一點辛辣的都不能,中午吃的又都是重辣重油的,就算他不吃,打開餐盒,也得被嗆死!
幹脆臉一變,笑著把餐盒給了許政安。
見狀,薄司衍更加篤定猜想,在和從前一樣,想方設法來討好他。
“用這些小聰明就想敷衍過去,我提醒你,沒有意義。”
秦頌遙點頭,笑容扭曲,“是,我也明白,薄總你多擔待。”
薄司衍神略有緩和,從邊越過,撂下一句,“不是每一次胡鬧我都會原諒你,你好自為之。”
哦天哪。
真是謝謝你。
眼看著男人抬著下倨傲離開,秦頌遙站在原地,雙手拎著包放在前,告訴自己不生氣不生氣。
人跟狗,計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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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氏集團
薄司衍回到辦公室,簡單做了休整,掃到許政安還拎著午餐,他淡淡一句,“放在桌上吧。”
“好的。”
許政安沒敢,等著老板親自拆他的“心便當”。
他站在一旁,手機卻連續震。
薄司衍從辦公桌後走出,在原桌前坐下,睨了一眼便當,想起秦頌遙那蓋彌彰的模樣。
裝腔作勢,還不是來求他。
他滿意地手,想要看看,這次是什麽花樣。
上一次來求他辦事,做了什麽破菠蘿,難吃的要死。
啪嗒,一次餐盒被打開。
“薄總!”許政安臉大變,攔已經來不及了。
薄司衍擰眉,低頭,看到一滴油正在他的襯衫上慢慢暈染開。
餐盒裏,七八糟的東西,油淋淋的。
秦頌遙,可真是有誠意!
他擰著眉,正在糾結,許政安看著自己的手機開了口:“薄總,太太說這些東西是……”
“是什麽?”
“是,是,是打包給朋友的寵狗吃的。”
許政安說完,覺得自己脖子上狠狠一涼。
薄司衍舒了口氣,了張紙巾,碾過手指上的油,向他出手,“手機給我。”
許政安一陣頭大,不敢不從,把手機遞了過去。
薄司衍看著上麵“狗食”兩個字,額頭青筋一陣凸起,臉上毫無表,卻散發著不可忽略的鬱。
忽然,他注意到上方對話,繼續上翻。
“找你說過離婚的事?”
許政安尷尬一笑,“是。”
薄司衍看著對話,臉越發難看。
第一條是他出差後的第一天,秦頌遙態度還算好,“許書,麻煩你告訴薄總,我就要二十億,不多吧?”
許政安幹地回複:“我會將您的要求告訴薄總的。”
第二天,秦頌遙繼續催:“這樣吧,十億,十億總行了吧,你讓他別墨跡了。”
許政安回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這不是錢的事兒,薄總最近真的很忙!”
第三天,秦頌遙態度已經有些差了,“五億!五億已經是最低價了!薄司衍他還行不行了!”
許政安:“您別這樣。”
最後一條。
秦頌遙明顯暴躁。
“一億!不能再降了,再降就有違薄總份了!他也不想明天外麵就傳出‘薄氏快要破產了所以苛待前妻連離婚補償都給不起’的消息吧!”
許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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