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那小姑娘一直不停地說著話,而簡總雖然臉難看,卻沒有回過蹙眉聽著。
那孩越說越氣,手抬起指了指外面,又在簡總面前點了點。
啊這…………
這場景要麼是上司訓下屬沒用,要麼就是朋友在罵男朋友。
簡總沒有上司,所以是后者?簡總有朋友了?而且這朋友脾氣不是很好的樣子,連簡總都敢罵。
前臺小姐都傻了,所以最不起眼的,才是最可能的?
倒也不是,那位小姐長得其實很漂亮,只是沒有打扮而已。
眾人猜測紛紛,只見那位小姐走出了公司,簡總隨其后,二人走了熱鬧沒了。
這件事的“余威”,在簡氏集團部員工的各個小群里,久久沒有平息,當然這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蘇淺對簡詹言說了一堆話后,簡詹言薄抿了抿,說了蘇楊所在別墅區的位置。
知道蘇楊的位置,蘇淺便不在男主這里耽誤時間,徑直越過了對方往外走去。
簡氏集團不好打車,蘇淺攔了好幾輛都是有客的出租車。
一輛黑豪車停在蘇淺面前,車窗搖下,坐在里面的是簡詹言。
“上車。”
蘇淺雙手抱臂沒有,現在看男主很不順眼,正巧這時后面有一輛空的出租車。
看著蘇淺往后走的作,簡詹言快速道:“別墅區不許外車進,出租車停的位置還需要步行二十分鐘才能到。”
蘇淺作一滯,轉拉開車門,上了簡詹言的車。
“蘇楊的手表定位仍在別墅區,安全肯定沒有問題。”簡詹言說了句。
蘇淺聞言心里松了口氣,轉頭看向窗外,一言不發。
見蘇淺沒有說話的意思,簡詹言拿起一旁的文件看了起來。
二人就這樣一路無言到了蘇楊所在的別墅區。
這里的確如簡詹言所說安保非常嚴格,從進別墅區開始,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保安巡邏,若非坐在簡詹言的車上,蘇淺想自己應該早就被攔住了。
別墅區每間房間外觀設計的都不同,歐式中式各樣都有。
蘇淺坐著車來到了一座占地極大,猶如城堡的別墅前,院子里有噴泉花園,后面還有高爾夫球場。
大門開啟,蘇淺坐著簡詹言的車一路駛進院屋門前,簡詹言從右側先下車,蘇淺隨其后。
指紋門鎖識別過后,門一打開,滿屋狼藉。
寬敞明亮的客廳里桌椅歪歪倒倒,地面上許多瓷碎片,幾名傭人在收拾衛生,還有許多傭人喚著小爺滿屋尋找。
傭人們看到簡詹言回來了,齊齊停下著先生好。
簡詹言眼底帶著怒氣,沉聲問道:“這是這麼回事,他們人呢?”
經由管家的解釋,蘇淺清楚了來龍去脈。
蘇楊來到簡詹言邊后,表現的很乖巧,七點起床,九點睡覺,父子倆雖然沒有太多的流,相的還算是融洽。
昨晚簡詹言要去b市參加活,害怕蘇楊孤單,便找鄰居的兩個孩子來別墅陪蘇楊玩。
早上還一切正常,問題發生在中午飯后。
三個孩子在房間里突然打起來了,傭人們見狀趕將三人分開,另外兩個小男孩回了隔壁。
簡詹言和蘇淺趕到時,傭人們剛發現本該在房間里的小爺不見了。
“蘇楊,媽媽來了,蘇楊……”
蘇淺先是在一樓喊了兩句,然后往樓梯上走去。
媽媽?聽到這個稱呼,傭人們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去瞄蘇淺,他們在簡家這個別墅最短的傭人也干了四年。
先生這個人從來沒有領人回來過,結果前幾日突然領回一個兒子,這讓大家驚訝極了。
而今日,他們終于看到了小爺的母親。
“蘇淺!蘇淺!”
蘇淺剛上到一半的樓梯,就見蘇楊從二樓飛奔而來,一下撲到了蘇淺的懷里。
“媽媽來了,不怕不怕。”蘇淺安地著蘇楊的頭,然后檢查著兒子上有沒有傷。
除了服皺了,頭發有些凌,蘇淺將蘇楊的胳膊肚子等都了,見小包子沒有躲閃,便知道是不疼的沒有傷。
蘇淺雙手捧住蘇楊的臉蛋,然后將他的頭從懷中抬起。
只見蘇楊因大聲哭嚎而把臉憋得通紅,但他面上卻一滴眼淚沒有,發覺自己正面對上蘇淺后,蘇楊左右晃了兩下,掙開蘇淺的手,把頭埋在蘇淺的懷里不肯臉。
蘇淺:……
好像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蘇淺一把抱起小包子,下了樓梯坐在沙發上,手一下下拍著蘇楊的后背安著。
抱著孩子的同時,蘇淺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在來的路上嗓子都要急冒煙了。
簡詹言也走了過來,坐在蘇淺的對面,看著自家兒子的后腦勺他眉頭皺得死。
“蘇楊,為什麼和周平周安打架。”
在蘇淺懷里的蘇楊鼻子哼了一聲,撅了撅屁往蘇淺懷里靠得更,對便宜爸爸的話不回答。
“兒子,告訴媽媽為什麼和周平周安、”說到這里蘇淺頓了一下,等等,這名字…………
這時,門鈴聲響起,管家從可視門鈴屏幕中看清來人后,連忙到簡詹言邊說道:“先生,隔壁周太太領著孩子過來了。”
“讓他們進來。”
簡詹言雖然只和兒子相了三天,但他能看出來兒子是個倔脾氣,既然不想說,那他就問問另外兩個當事人。
蘇淺轉看向門口,一名穿黃連的卷發子,領著兩個男孩走了過來。
這兩個孩子應該就是周平和周安,是穿越到這本后媽文里,主的雙胞胎侄子。
蘇淺之所以記得清楚,是因為這兩個和蘇楊同齡的小男孩戲份不。
一出場便為了給姑姑出氣,將原主兒子這個小霸王打了一頓。
這對雙胞胎兄弟是在主嫁給男主后才有戲份,現在改變了劇進程讓兒子與男主提早相認,所以其他地方也有了改變?
周平和周安提前出場了。
待母子三人走近后,蘇淺拍著蘇楊后背的手頓了一下。
這兩孩子臉上的傷……不會是蘇楊打的吧?